丁咚脸上的潮红又涌了上来,倒是一旁的江少杰面不改色心不停地说:“有人太笨了,把厨房弄得一片狼藉,光收拾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对此,丁老颇为赞同:“所以轻易我可不会让她下厨,说不定会毁了整个厨房
“姥爷,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差劲丁咚向前走了一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及时的扶住丁咚,江少杰小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吗?”
丁咚咬紧了唇,垂着眼眸不敢去看丁老此刻的反应。
“洗菜都能崴到脚,小冬瓜,以后还真的不敢让你下厨房了江少杰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丁咚敢怒不敢言,她能在丁老面前说,他的外孙女刚刚被这个衣冠禽兽在厨房里这样那样了,而她,不知道为什么,站着站着,脚抽筋了。
“现在的孩子,哪像以前,丁咚她姥姥,十二岁就要负责烧饭、洗衣,还要带几个弟弟
丁咚最怕听丁老唠叨起以前的事,他一说,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将过去的事如放电影般陈述一遍,一次又一次的,不知疲倦。
丁咚不敢打断丁老,只能一次次地听着这个她几乎能背下来的故事。
未了,丁老总会洋洋得意地说道:“丁咚,你小时候,我要教你擒拿格斗,你怕苦,不愿意,非要学射击,那时,电视里放的什么,对了,《陀枪师姐》--”
“姥爷,不是,那是后来的
丁老皱眉:“不管是什么,反正你就是觉得电视上的女警拿枪很帅气,一心要学射击。好在我的学生有个朋友是射击场的教练,有了场地,也方便教你
脸上扬起了兴奋的神色,丁老说道:“不得不说,你的确是遗传了我,想当年我还是个卫生员的时候,可是还有着神枪手的美称
“姥爷,好汉不提当年勇丁咚舀了一碗西红柿蛋汤,放在丁老面前,“姥爷,喝汤
无奈地摇摇头,丁老说道:“你丫,就是不愿意听我说这些事
“哪里丁咚嘿嘿地笑着。
“对了想起了什么,丁老说道,“有空去给你姥姥上个坟,告诉她,你有了归宿。没有亲眼看你完婚,是她的遗憾
“嗯
因为丁咚的脚扭伤了,收拾桌子、洗碗这些事,江少杰没有让丁咚去做,自己一个人全都包下了。
和人xo,还把脚崴了,这事想起来都觉得丢人。弯腰,丁咚揉了揉脚脖子。
“丁咚丁老忽然间说道,“你对你小叔,是什么感觉?”
丁咚愣了一下:“姥爷,干什么问这个?”
“如果你只是为了逃避才选择的他,丁咚,我不赞成你们在一起。一味地只让一个人付出,这段婚姻总有走到尽头的一天轻叹一口气,丁老说道,“他对你特别,我是看在眼里,不然他也不必放弃他在江家的一切。丁咚,有件事,我想了下,还是应该告诉你
皱着眉头,丁咚犹豫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说道:“你的生父--”
“丁叔
一道声音打断了丁老的话,身上套着围裙的江少杰站在那儿,笑道:“我已经弄好了,我带丁咚回房了
解开身上的围裙,江少杰放在一旁,走至丁咚身边,俯身抱起了她:“你的脚扭伤了,最近少走路
“等等丁咚抗议着,她还想听丁老继续说关于她生父的事情。
“你们先回去吧丁老挥挥手,示意着两个人可以走了,“丁咚,其实,算了,有些事,不知道也好
回到房间,丁咚坐在床上,有些不甘心地又要去找丁老:“小叔,我觉得姥爷一定知道什么,他肯定是知道关于我生父的事情
刚要跳下床,丁咚被江少杰按住。
“小叔?”
没有给丁咚再说话的机会,江少杰低头吻住了丁咚,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将她压在了床上,一室旖旎。
丁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江少杰却是睡意全无,小心地起身,套了长裤,披着衣服站在窗户那良久,转身离开了房间。
江少杰是去找了丁老。
叩响了丁老的房门,江少杰踏入进去,开门见山地说道:“丁叔,我不希望你告诉丁咚,她的生父
丁老正在伏案作画,听到江少杰的话,丁老放下手中的毛笔,抬首深深地看了江少杰一眼:“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对此,江少杰没有否认:“是
“你不告诉她,总有人会告诉她丁老徐徐说道,“她是你的弱点,我不想因为她而让你受到伤害。而且,我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知道如何去做
江少杰摇了摇头:“如果对方没有什么动静,我希望她永远不知道这事
“但愿吧丁老长叹一口气,“最近心里总是烦躁的话,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愿,只是我多虑了
“丁叔,我会保护好她
回到房间,丁咚还在熟睡。
江少杰上床,将丁咚轻轻搂在怀里,握住她的手。只要他不出现,他们便可以这样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
这次去云南,也是为了打听一下关于吴温的事。听说,吴温入狱的时候,内部势力发生了变化,为了夺回势力,吴温暂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两地飞警方合作,联合了老挝那边的,准备坐收渔翁之利。如果真的可以将吴温这个团伙一举击破,倒也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只是,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那样简单。
第二天醒来,丁咚发现她的脚疼的似乎更严重了。江少杰检查了一下,说道:“大概是昨晚姿势不对,伤势加重了吧
丁咚抿紧了唇,随手拿起枕头,打向江少杰:“都是你了,今晚不准碰我!”
挡住丁咚砸向他的武器,江少杰笑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还可以再晚几天再去见他们。今天,你就在这儿休息,哪都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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