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争锋相对般的棍意却是终于碰到了一起,就好像是那水火相遇,光暗相见一般,秦政同孙猿两人身上的这两股极其相反的棍意在相撞的同时就不断的抵消泯灭着彼此,不过不同的是,在抵消泯灭的同时,两者相撞之处却是有着一团恐怖的气团被催生了出来,那原本却是已经化作了一片漆黑的虚空竟然在这团气团之下再次的破碎.如同那阴极阳生,光尽暗生一般,这已经破碎无一物而生的漆黑虚空再次破碎之后却是显现出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威力来,一道极其恐怖的气机却是弥漫八方,让这片虚空中的众人都不得不对其另眼相看,认真对待,而不是如同之前一般,直接无视,毕竟这团恐怖的气团却是已经足够伤害到他们了。
“嗤……!”终于,这团恐怖的气团却是终于爆发了开来,首当其冲的不是别人,正是还在原地战斗的秦政以及孙猿两人,一股无形的波动却是拂过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只见两人的身上却是不约而同的喷出了一股股的鲜血来。可是即便是如此,两人却是仍旧没有一点的改变,甚至可以说两人根本已经将身上的伤势忽略了,两人身上的棍意却是还在不停地相互碰撞着,而且不仅仅如此,两人的身体却是也早已经相互纠缠在了一起,秦政他的身体却是不断的同孙猿手中的那根漆黑的木棒碰撞着,偶尔,却是也会同孙猿他的身体碰撞着,总之,两人现在的身影在众人开来却是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
“嘭嘭嘭……!”激烈的碰撞声却是不停地响彻在众人的耳中,两团模糊的身影却是不断的在众人的眼前闪现,看着疯狂战斗的两人,众人的心中却是不约而同的升起了阵阵的无奈,而伴随着无奈的还有那微不可查的一股喜悦感。
却是终于不必再时刻躲着孙猿这个战斗狂了,众人的心中却是不约而同的闪过了这个念头,即便是那尊散发着无尽杀气的疾风豹一族的强者心中却是也闪过了这个念头,虽然他们根本就不会害怕战斗,可是谁希望自己一直在战斗,除了孙猿这个将战斗视作生活必不可少的战斗狂之外,他们却是都不想时刻在战斗,尤其是那种需要注意不杀死对方的战斗,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而现在,却是终于有人将孙猿这个战斗狂给吸引走了。
这个时候,在众人的心中,却是已经全部忘记了之前自己还都想要将秦政给杀死的想法了,现在的他们却是都有些迫切希望秦政他真的不是什么先天神坻一族,而是如同秦政他说的那样,是人,是人族的。不得不说,孙猿这个战斗狂却是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无奈,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果说评论这创世大陆上谁最不受欢迎的话,那么相信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将自己宝贵的一票投给孙猿这个战斗狂的,不为其他,只因为孙猿他却是让所有人都想要在看到他的同时躲起来。
只是喜悦归喜悦,他们却是也不会将心中的喜悦就这样直接摆在脸上,谁知道这会不会让孙猿他来找自己的麻烦,虽然众人中却是也不乏比孙猿他的实力强大的存在,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只要杀不了孙猿他,却是便意味着自己以后会麻烦不断,战斗不断,甚至没有片刻的休息时间,这样的日子,却是由不得众人将喜悦藏在心中,而主要是,将心情藏在心中却是已经成为了他们都会的一个本领,甚至已经成为了他们每个人的本能了,所以众人虽然心中喜悦,可是不论是神色还是其他都没有表现出分毫来,就好像他们是一尊石刻的雕塑一般,心中没有一点的波动!
棍影横飞,身形闪烁,秦政同孙猿两人就好像是那欢喜冤家一般,从天上打到了地上,然后又从地上打到了天上,身形却是在这天上地下不断的闪烁跳跃,一道道碰撞的波动却是在这天地间不断的闪现,可是等你察觉到它看向那里的时候,却是发现,两人早已经不在原地了。
而事实上,秦政同孙猿两人虽然不是真的是那欢喜冤家,可是却也不差,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可以说说的就是秦政同孙猿两人。可是虽然如此,两人之间的碰撞却是显得更加猛烈了起来,英雄相惜,却是便竭尽自己全力来和对方战斗,因为这样才算得上是对对方的尊重,而手软打算放过对方,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对方的侮辱!
全身的力量却是如同潮水般不停地涌动着,潮水般的天地之力却是不断的在身体之中冲击着,白玉般的光芒早已经在身上散发而出,秦政他却是已经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拳脚间,却是充斥着无尽的杀意,战斗到这个地步,秦政他同孙猿两人却是早已经战斗出了真火,将自身的所有都发挥了出来,生死,胜负却是早已经被两人给忘在了脑后,战斗,战斗,两人的心中却是只剩下了战斗,没有了其他!
忘我,忘我状态,两人此时的状态,不是其他,却正是那忘我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就算是现在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他们自己,他们却是也会冲上去和他进行战斗,直到将对手杀死为止。就如同天才同精神病只是一线之差一般,两人现在的状态却是已经和入魔没有什么两样了,心中却是只剩下了一个执念,那就是战斗,战斗,在战斗,任何阻挡他们战斗的事物,不管是生命还是其他,却是都会被他们自动列为攻击的目标,不死不休!
只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这忘我状态却是便可以称得上是入魔了,而之所以没有这样称呼,却是因为除了这个弊端之外,它和入魔最大的区别是,忘我状态却是可以退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处于忘我状态之中,实力却是会不断的进步,直到他从这种状态之中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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