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魂师大陆之上,除了必杀技之外还有一种叫武技的东西。武技是一个武者用以平时和别人交锋时所用的攻击技俩,是用魂力强化,按照特定的路线行走或者加持身体某个部分,例如掌,指,腿来攻向对方。毕竟,不可能整场战斗也用必杀技,这是很浪费魂力的行为。尤其是魂师境界低下的人,更是支撑不起这种消耗。
虽然,武技听上去好像专给那些魂力不够的低层魂者所使用,但没有一个人会少看武技的。因为当武技练到极致,或者自己的脑海中有所领悟,就会把这武技深深的印入自己脑海中的息魂居,然後被天地法则所承认,成为了必杀技。当然这是後话,先回到战场上。
战场上。
弦蜚蜚被荒暴豚的必杀技击中,整整一大个肉球撞过去,带上数百上千斤的力撞到她身体去,把她那身体接得瘀瘀黑黑的。弦蜚蜚那本来就负伤的身驱再一次负上更多的内伤,而她此时的衣服那里还有完整可言?只见她身上的黑丝长裙有着很多的缺口,把她那白花花的皮肤都展现了出来。
「呼,呼……我现在的实力下降了不少,如果我用那一招之後便会把一身魂力清空,如果他没有中招的话,那便会是我亡了。」弦蜚蜚正在想着如何与高苏对敌时,高苏哪会给她时间作息,便再喊:「下级必杀–兽赋.金刚力弹球。」
只见荒暴豚再一次形成一个肉球,向着弦蜚蜚冲了过去。
弦蜚蜚咬一咬牙,然後身子柔柔的在旋转,就像是在跳舞,场边一朵一朵的紫色花朵在飘着,口中慢慢哼出一个个音节:「心,不能不惑;人,不能不锁。」
下级必杀–惑心锁人舞
弦蜚蜚的舞礀彷佛是这世上唯一所能打动高苏的眼睹,他的眼睹之中除了弦蜚蜚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画像了。高苏他动作停下了,再没有想和弦蜚蜚对敌之意,这也带动着他魂海中停止了对弦蜚蜚的攻击指令。所以荒暴豚也停下了攻势,那肉球再次变回一只大猪停在一边休息去。
弦蜚蜚一步步的走向高苏,带着她那优美的舞礀,徐徐走去,就像曹子羽前生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所谓模特儿才走的「猫步」。
她在笑,是一种扣人心弦的笑
;她的手在动,是很轻很柔的向身体四周动,没有半点生硬;她的腿,也在动,是一步步轻轻的跳,缓缓的跃;她的蛇腰,在扭,在配合着她现在跳着的舞,一种像芭蕾舞的舞蹈,很典雅的旋转着。
她的舞,正在迷惑着高苏的心。
高苏看着面前的那个女孩,就感到她很美,不,应该是说,美这一个字己经不能形容面前的女孩。总之现在高苏他根本就不能自已的想往这面前的女孩,应该是说女神才对,想往这女神面前一近。但如果高苏自己现在还是清醒的话,他就会发现他自己的身体竟然半分都不能动。
因为,他的身体有着很多的锁链在锁着他的身体。
没错,这就是弦蜚蜚的下级必杀–惑心锁人舞。
透过她跳着的舞,能让对手看着她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陷她的幻术里面,然後被她透过必杀技所散发出来的能量把对手身边的灵气慢慢化为半真半实的锁链,綑绑着对手。
而此时正是最後杀招!
「吓,了结一切吧。」
弦蜚蜚拔出腰间的剑,是一把修长的剑。剑身幼幼的,带着红色的剑柄,无疑是一把女人用的剑。
「嘶……」是一种利器切开身体的声音。
「啪……」是身体着地的声音,只见高苏还在沉迷着弦蜚蜚的舞礀,还没有半点想要清醒过来的意欲。他的脖子有着一条很深长的伤口,伤口中的血液源源不绝的流到地上,然後就倒在地上,看上去是没有了气息。
「呼呼……」弦蜚蜚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起来,刚刚的必杀技己经使用了她很多的体力。但此时的她因为体力不支而坐在地上,仍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到底是什麽的感觉?为何会让我感到不安?」弦蜚蜚仍然想着,突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妙「对,陈麻子!」
弦蜚蜚把头拧过去,看到不远处,大概十多米左右有一个身影,不正是陈麻子?
「哈哈哈,美人,都说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那麽快死的。」
「哼,卑鄙小人,让高苏去送死然後自己就冷眼旁观。你放心,我就算咬舌自尽也不会便宜了你。」
「那麽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善待你的屍体的,哈哈哈」
如果此时让曹子羽听到的话,一定会说「靠你的,怎麽奸屍这麽重口味?」
「哼,废话少说,动手吧」弦蜚蜚用那把修长的剑,慢慢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的站了起来。不过看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根本不能够再和陈麻子再打一场。
其实本来她之前可以作出突破,只要突破到先天魂师,那麽就不用再怕高苏还有陈麻子。只可惜她早受了伤,刚刚作出最後努力,耗尽魂力使出必杀技,所以刚刚遇上巧合,她就没有还击之力了。
「好吧,竟然你想死,哥也成全你,我们来咯,铁山」
下级必杀–牛力百力压碎
只见陈麻子双手大力的合十一拍,双腿下的石地都有一些的碎裂。
然後陈麻子往上轻轻一跳,跳上大约两丈高,然後整个人向下一坠,双手拍向地下。他双掌生风,呼呼的声音无不宣示着他那必杀技的威力不俗。
「呼呼……」陈麻子的掌风所带来的风声不停的在弦蜚耳边响起,无不提醒着自己要面对着面前这人的招数。
「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於此?」弦蜚蜚想到这里也不禁心中一灰,心中一念:「只恨我没法再见到你了,师父」
弦蜚蜚此刻只想到以往和她师父相处的画面。
「师父师父,我想问哩,为何你要叫邪帝?」一个很萌的女孩,年纪看上去只有大概七八岁,头上有着一条辫子,呆呆的看着她面前比她高很多的中年男人。
「呵呵,蜚蜚,我为何要叫邪帝哩,这个问题其实很难回答你。只不过我们宗内世世代代的宗主都有两人,男的都被世间称为邪帝,女的就称为阴后。」那个中年男人回答。如果此时的曹子羽也能看见这个男人,必定会赞叹这又是一个泡死很多妞的男人。他那方方的国字脸,带着那挺直的鼻梁,根本就是一个成功型的中年男人。
「那师父师父,为何他们要叫你邪帝?」那个很萌的女孩继续说道。
「大概是因为我们邪帝和阴后呢,比较顺心而为。我们有仇,必定会报,而且一刀之仇,必报其千刃之恨;而对我们有恩,则不可不报,得人恩果千年记,人家对你好,你就要对人家更好。恩怨分明,顺心而为,就是我们邪宗的唯一宗旨。」
中年男人很是细心的慢慢向小女孩解释,带着一种慈爱的语气继续道:「不过啊,就是因为我们邪宗之人太过率性而为,亦正亦邪,很多所谓的正道中人也不知道把我们定义为哪一种人。如果他们与我们相称为正道中人,一旦我们做了有犯伦常的事,便会被世人所不齿,他们也会被眨下去。所以只好说我们是邪和阴的化身了。」
小女孩不断的点点头,根本都不知是否完全明白,又问道:「我明白师父师父所说的,如果人家给了我一颗糖,我就给他两颗对不对?」
只见那被称为邪帝的中年男人头了点头。
而小女孩再问道:「那师父师父,如果人家救了我一命,我是不是要给他两条命哩?但我自己也只有一条命啊?」
「呵呵……」邪帝明显被她这个疑问给吓倒了,便草草回答:「那如果救你的是女孩子,你就慢慢找机会再报答她;但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要以身相许咯!不过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了。」
而这一个女孩和中年男人就自然是弦蜚蜚和她师父了。昔日的小女孩己经长得亭亭玉立了,弦蜚蜚现在自然明白什麽叫以身相许了。
「如果现在也有一个男人出来救我就好了,我就算以身相许也愿了。」弦蜚蜚心里刚有着这个念头就笑了一笑:「不过在这荒山野岭,那有什麽人?就算有人,又有多少个能有魂师的实力?」
「死到临头还笑,是吓傻了吧?
受死吧!」只见陈麻子的攻势己经到了弦蜚蜚头脑上不远处了,眼看着就要砸到她头上,香消玉殒了。
蓦地,一声很响亮的男声响了起来:「想杀她?问了我没有?」
「吾皮发天势」
就在千均一发的时候,陈麻子的手掌己经贴近弦蜚蜚脑袋的一两公分时,另一声再次响起。声音刚落,陈麻子的身体附近突然出现了一个呈圆形的空间波动看起来就是一个圆球,而那圆球直径起码有着接近十米多。
「嘣…」这一声大大的响起,伴随着的是陈麻子被那圆球击开。只见陈麻子被击飞了出去,往着数丈外的大石山冲了出去。
「砰……」这一声,明显是由外来体撞向硬物的声音。没错,就是陈麻子的**撞向了大石山,而且还把那石山撞得五分六碎,烟雾弥漫着。
「啊……」陈麻子被**的疼痛刺激着,本来他有着魂力护体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他刚才正在用全力一击击向弦蜚蜚,那有顾着用其他魂力护体,所以便发出惨叫:「是谁?」
一个模糊的人影从烟雾中慢慢走着,用着他那磁性的声音:「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
「武魂,降魂」
就在他这句话说完以後,那些烟雾突然被吹走了,向着四周退散,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头上有着一道大门。
大门是白色的,由一个个小格子所组成。大门慢慢的向两侧分开,从中有一条青龙破门而出,飘浮着在空中。
只见那青龙身上有着一块块青蓝色的龙鳞,头上有一个青蓝色的龙冠,由四条软龙角组成,而龙口两旁则分别有一条弯曲的龙须,至於龙尾是由几块红色的大龙鳞组成。
然後只听到一句话。
「青龙.龙阅不破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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