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逃妃太难追 第五十二章 令牌回归

作者 : 风行末端

更新时间:2013-08-09

司马季度不解那群壮汉为何要追杀绿如意,可他知道从她口中知道的答案未必是真实的,何况,在这个乱世,什么离奇的事不会发生?于是也就不再询问,尽管心中对绿如意的来历更加好奇了。

然而因为刚才绿如意说的一段往事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司马季度一下由主家的身份兼顾了恩人的角色,整个人的形象,语气,棱角都柔和了下来,于是对绿如意也不再是一副公事公办毫不转弯的态度。

绿如意没想到这段往事这么有用,感觉着两人渐渐拉拢的距离,她也不再后悔说出这段往事。他要猜疑就猜疑去吧,桓氏一门除了自己及几个下人已没人了,何况自己久未和他们联系,司马季度要查到他们谈何容易,即使他查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以她对他的观察了解,这悲天怜人,外表冷傲,骨子温情的小王爷未必就下得了手驱逐或除去自己。

她赌这一把了!

绿如意正待还要给司马季度加加温,不想门外慌慌张张的闯进了满头大汗的季二,进来就扑身跪地道:“请爷恕罪,事出紧急,季二擅闯了!”

“起来说吧,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的?”司马季度弄不懂这平时不声不响的季二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

季二起身垂首侍立在一旁,却不言语,司马季度便挥退了绿如意。

那季二见绿如意出门,才又向前靠了靠,低身说道:“王爷,赵爷的令牌在沐风城出现了!”

“什么?你说什么?”司马季度似不相信的抓住了季二的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马上又放开了季二,匆匆忙忙就往外面走,季二也跟在后面头也不抬的往外冲。

绿如意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走出衣坊大门,脑中也不知在转的些什么。

等二人离婚嫁坊远了,季二才附着小王爷的耳朵说道:“王爷,那当铺的掌柜还拿着令牌在府上等着呢

司马季度听言也不管季二是否跟得上,便匆匆往府里赶去。

婚嫁坊里,孙敢正将手里的一大包银子交给杜云倾,说道:“坊主看看实物和数量是否对的上吧?”

“不用对了,我相信孙大哥。后面没人跟着吧?”杜云倾问。

“我是那种能让人随便盯上的人吗?不过,坊主你当的这些东西可都不是普通之物,如果真要有有心人查实,倒并不太难。真要那样我们也防不胜防,除非你不当孙敢实话实说道。

“也是,反正我们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为什么要怕别人查实。如果真是什么都怕,那我们还要不要过正常日子啊杜云倾想了想,也释怀了。

“坊主把身上值钱的物事都当了,万一将来还有什么需要,再怎么救急啊,坊主这样做考虑后果了没有啊?”孙敢满面担忧的看着杜云倾。

“还有什么比这更急的呢?等陈玉亲迎的那天,我把银子交给太尉大人,从此两不相欠,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刚刚病好的杜云倾如释重负的说道。

“可这样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婚嫁坊的资金一旦周转不过来,那可不是一笔小额费用就能解决的孙敢说道。

“我也知道这些道理,婚嫁坊的确重要,一旦资金连接不上去,可能又要辞掉好多的人,接单也要大规模缩水,越是运转困难,银子就越不容易挣。

我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婚嫁坊的未来的运作,可是,如果我还不掉太尉的钱,就不停的会有人来拿着这笔钱说事,找事,将来,如果我自己的安全和**都成问题的时候,我如何能保证婚嫁坊的安全和**。所以,我宁可现在再苦一点,也要先还掉太尉的银子杜云倾坚决的说道。

缓了缓,杜云倾又接着说道:“其实,对于婚嫁坊的运作,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昨晚我也粗略的和陆纹谈过了。过了五月份,婚嫁的会越来越少,婚嫁行业将步入到一个暂时的低潮阶段,到九月以后才会慢慢的走向**,也就是说,在这几个月里,我们基本只能少量的拿几个说媒的定金,如果没有其它的收入,也只能坐吃山空。

然而,我们坊内,开张收的礼金和今天的当银除去要还欠太尉的银子外,余下不多的银子必须马上变出更多银子,否则,婚嫁饭撑不过八月就是死路一条。我昨天已经和陆纹详细说过婚嫁坊今后的操作方向及具体实施了。

这几个月具体挣钱的部门,主要靠礼乐司和孙大哥你所在的制作部门。该怎么操作我已经写好了,晚上我们三人加上杨慧娘小聚一下,大家再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说完就要起身。

司马季度匆匆赶回家里,就见那当铺老板一副诚恐诚惶的模样立在自己府内,见他回去了,忙讨好的说道:“小王爷,这是府上的令牌吧?”

司马季度只瞟了一眼就知这的确是自己家的物事,是赵锐手上的那块令牌,拿过来交给季二便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府上的令牌,这当牌之人是谁?”

“武陵王府的这种令牌携带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几个主要人物,王爷长期在皇城,但沐风城毕竟有王府的旧宅,城里偶尔会有王府的人到当铺凭此牌拿些暂时的周转银子,是以小的认识。至于这来当牌之人小的见过一面,好像是在婚嫁坊开张那天出现过的那个彪悍的男管事。他们一块来当的还有一块玉说完,递过了那块扇形的白玉。

司马季度接过那块玉,仔细看了看,此玉虽没什么细致的记号,但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拿在手上感觉细腻厚实,应该是块上好的羊脂玉。这可不是一般富裕家庭能拥有的美玉。

看来这块玉和金牌都应该是杜云倾所当了,想那孙敢如果真是有这么殷实的家当,应该也不至于去一个婚嫁坊做一个小管事了。那么,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小媒婆真和自己的迎亲队有月兑不开的联系。赵锐又是生是死?他是赵锐所托之人吗?

但如果她真是迎亲队的人,那她是敌是友?如果是敌,她怎么会那么迫不及待的当掉那块令牌呢?她不觉得这样当掉一块令牌很容易引火上身,事情败露吗?如果她是敌的话,那她简直就是脑残。

但如果是友,也说不通啊,如果是赵锐出事,他托付之人也应该是靠得住的人啊,怎么会随随便便将令牌交与此人呢?何况,如果是友,拿到令牌后不该是上衣坊找绿如意吗?虽然自己也曾怀疑是不是绿如意隐瞒了事情真相,恐事情和她有关,自己也曾找人调查过她,但现在看来事情是真和她无关了。

那杜云倾究竟是什么意图啊,为什么要隐瞒真相?为什么不去衣坊找绿如意,也不来来找自己?

司马季度在房间百思不得其解,他转来转去还是忍不住了,他准备直接去找杜云倾,哪怕问不出什么也要打草惊蛇一番。

想到就做,临出门前,他吩咐那当铺老板道:“关于这块令牌和这块玉,不许向外泄露一点消息,否则,当心你整个家族的生命安全说完他带了季二飞快的又重返南大街。

可到婚嫁坊一问,说杜云倾到东大街陈府去了,司马季度于是又飞奔东大街。

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刻,落日将人马的影子拉的很长,街上的人渐渐少了,两匹马如入无人之境似的疾驰而过,只留得一阵马蹄声在身后延长。

两人快到陈府门口的时候,却见杜云倾和春秀刚从陈府出来,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回去的方向走着。夕阳照在杜云倾那张如花的笑靥上,似乎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司马季度看得有些呆了。

季二这时也赶了上来,下马站在司马季度的身后,见杜云倾和春秀一起走过,问道:“王爷,怎么办?”

司马季度将马缰交给季二,满脸严肃的走上几步,拦住杜云倾的去路,说道:“杜娘子,我有一事请教,可以单独说说吗?”

“杜云倾看了看旁边的春秀,说道:”什么事情非要在这大街上说吗?回婚嫁坊再说不行吗?”杜云倾疑惑的看着他。

春秀没得到杜云倾让她离开的示意,自然是一步不落的跟着她,唯恐任何人对她不利。

司马季度嫌春秀在旁边碍事,他不愿意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可这杜云倾又不懂事,不配合,怎么办?

他此时已没什么耐性了,拽了杜云倾对春秀说道:“你别跟来,我和你主子有一点事要谈

春秀见司马季度气势汹汹的样子,自是放心不下,一边跟着要拉扯司马季度的衣服一边叫道:“司马郎君,你放开我主家,有什么话婚嫁坊去讲

季二跨上两步,拦着春秀,说道:“我们爷又不是要找你们主家麻烦,只是想问问她几句话,你就在旁边呆一会吧!”

司马季度心急的拉着杜云倾,不想弄痛了她。杜云倾也恼了,一边厮打着他的手,一边叫道:“快放开我,你发什么神经?你弄痛我了!”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冲过来,照着司马季度就是一拳,边打边叫愤怒的叫道:“放开她!

司马季度本能的松开了杜云倾的手,抬眼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正是那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刘明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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