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午后
天蓝色的玻璃房子,四周茂盛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空调喷涌出的冷气驱走了夏日的炎热。《》一张小桌,几个精致的小菜,一瓶红酒,一包香烟,还有一首钢琴乐,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加上在这种场景中最不可或缺的因素,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
“你算得上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懂得享受生活的。”吃着小菜,喝着红酒,感受着阳光,闻着花香,身边坐着一位漂亮性感的女人,易榞的心情开始慢慢舒缓。
“呵呵,这个夸奖我可接受不起,等到以后你功成名就了,会遇到更懂享受生活的女人。”张晓兰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浮现出一股自嘲的笑容:“我不过是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小女人,追求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自己,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只想笑着过完一辈子,但生活总喜欢跟我开玩笑。喜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却没有自信,说给不了我舒适的生活,跑了。相信一个女人,结果最后成了那个帮人数钱的人。就连出去找份工作,面对的都是那些用眼睛都想把你吃掉的男人。”
似乎每个人都有随着心情变化而改变气场的本领,现在的张晓兰依然还是那付惹火诱人的打扮,却因为眼神中那抹淡淡的伤感,给人的感觉一下子从香艳升华成了艺术。
随着两人的领,对彼此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易榞也基本清楚了张晓兰的性格和一些过往。美丽带给女人的不一定都是快乐,有优势,也有苦痛。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饭吃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易榞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也算是间接的完成大老板所交待的事情。
“我也说不清楚,让我躺一下。”张晓兰挪动了一子,仰面躺在易榞的双腿上:“要不你给我出点主意来听听。”
这一躺可真是差点要了易榞的小命,那对而又硕大的白兔子近在咫尺,峰尖上两点殷虹清晰可见,薄如蝉翼的黑纱非但不能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反而像个火上浇油的凶手,让他的原始冲动一下子爆发到了极点,一团烈火在胸月复间疯狂的燃烧着。
就在易榞即将忍不住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怀中的女人却突然一缩,一立,闪到一边去了,脸上略带得意的笑容,道:“算了,不逗你了,再玩要出事了。”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易榞锴有点小火,自己和她无冤无仇,这么玩太不地道了。
看着易榞脸上的神情,张晓兰淡淡的说道:“就许你们挖坑害我,难道就不许我小小的报复一下?”
听到这句话,易榞心底的火气一下子消散了,只能苦笑一声,在张晓兰这件事上,他确实理亏。
“行了,咱们扯平了。你虽然跟着老东西一起坑过我,不过正所谓“食君录,分君忧”,你也不过是做一个手下应该做的事情,我恨的人也就只有那个张昕汐。”张晓兰坐回躺椅之中,顺手找了条水红色的纱巾盖在身上,接着说道:“咱们可以谈谈正事了。”
虽说那条纱巾也是非常的薄,不过总比刚才强多了,至少能让易榞锴那浮躁的心慢慢恢复正常。
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易榞将大老板的话说了出来。
“你觉得我该怎么选择呢?”张晓兰问了一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易榞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和一年前相比,当初的张晓兰和现在完全两个不同的人,那份青涩,那份纯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有思想,懂得自我保护的女人。就单单拿她刚才调戏自己的那份手段,假以时日,几乎极少有男人能够逃月兑她的手掌心。
这个女人非池中之物啊,易榞内心感慨着,打起精神,表情很郑重的问道:“你有野心吗?有更高的追求吗?”
听到这个问题,张晓兰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慢慢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才重重的点了点头:“有!”
“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是一年前的那个张晓兰吗?”易榞紧着接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让人模不着边际,就连易榞自己都很清楚的知道了现在的张晓兰和当初的张晓兰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没想到张晓兰人如其名,兰心蕙质,一下子就知道易榞问的是什么,点点头道:“是!”
得到了这个回答,易榞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盯着张晓兰看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大老板那里有两个人的资料,一个是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蒙国汉,一个是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曹学仁。”
这份资料是大老板花了几年的时间,费了无数金钱以及人力才弄到手的。里面包括的人物当然不止这两个,之所以选择这两位,一是因为分量够重,二是因为他们最适合。
“玩这么大啊!”张晓兰故作惊讶的张了张小嘴,然后甜甜一笑,道:“饼子是不错,问题是怎么才能吃得到。”这个女人骨子里似乎天生就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半点都没有因为那两位大人物的身份而感到惊讶。
“那份资料上有他们非常详细的生活细节以及喜好,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份资料和五十万的现金,其余的一切都只有靠你自己。”随着今天这跟在一起的几件事,现在的易榞可以说有点疯狂了,他不再是想安安稳稳的混点灰色收入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他要打破自己的命运,为将来而奋斗。无论将来他能走到哪一步,无论结果如何,那都不是他现在需要去思考的事情。没有这一步,就根本不会有以后。
“五十万?呵呵,连底裤都给我了啊,对我你就这么信任?”张晓兰展颜一笑,想了一下,问道:“那么我想问问,我们之间是棋手和棋子呢还是朋友和朋友呢?”
“说实话,我现在还没五十万。这两年是捞了一点钱,不过花钱也大,手里属于自己的钱撑死也就十多万吧,要补足你这五十万还得去想办法。”易榞耸耸肩,接着道:“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疯一把,有点象买大小,押完就不管了。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嘛,以前也许我们连朋友都说不上,从今往后,就是朋友,一直也会是朋友,这也是刚才我为什么会问你还是不是一年前那个张晓兰。”
一年前的张晓兰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为了朋友可以牺牲自己。这样的女人,只要她的本性还没有变,而且她也将你当做朋友,那么就一定是靠得住的。
张晓兰皱了皱眉头:“我不是太喜欢朋友这个词,太广义了,要不我做你情人怎么样?我喜欢情人这个词。”
“情人可以有很多个,真正的朋友人这一辈子有个两三个就够了。不过情人也好,朋友也罢,你敢来,我就敢上!”说到最后,易榞笑望着张晓兰,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
看到易榞的这个动作,张晓兰沉默了大约三秒钟,然后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掀开身上那条丝巾,傲然道:“既然你敢疯,那我就陪你一起疯!”
这句豪气万分的话彻底将易榞点燃了,一个跨步就来到张晓兰面前,扶住她的脸蛋,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次张晓兰没有回避,也没有再戏弄易榞,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了最激烈的回应,贝齿微张,的腔月复将伸过来的舌头包裹着、战斗着。双手则搂住易榞的腰部,抓住T恤的边角向上掀,很快就将其剥了个干净。做完这些后,已经情迷意动的张晓兰轻轻的在对方耳中说了一句话:“帮我月兑掉!”
“不用了,你这条裙子对我来说没有半点阻碍,只会让我更兴奋。”易榞拒绝了张晓兰滇议,将自己的手指派到那幽幽溪谷当开路先锋。
当易榞的手指触碰到张晓兰谷中的娇柔之处时,张晓兰浑身触了电一样猛地一抖,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声音:“啊!”
这声勾人心弦的“啊!”字就像战场上那个“杀”字一样,让易榞燃烧到了顶点。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滑,再也不多废话了,掀起裙子的边角,手持凶器杀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经过最初的一小段温柔的,易榞猛然一用力,整个凶器完全没入。紧接着,他大吼一声:“敌方女将,可否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回答他的只有张晓兰那越来越高昂掉衅声还有音响里已经演绎到部分的《第九交响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