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来到大厅,里面已经有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坐在一把交椅上,后面站着两人,那中年人有些憔悴,头也显得比较小,看上去比较精瘦,正在慢慢的品茶。
“小民拜见将军大人。”上官铭和敖烈看着架势,料定这中年人必是将军无疑,遂过来请安道,只是跟他最初想象的不一样,他原来以为这个将军应该是一个发福的大胖子,而不是这个眼前越显清瘦的中年人。
“两位请起,这里不是王宫,不必拘礼。”中年人欠欠身子,两手摊开,作出要扶上官铭他们的礀势,但身体还是在椅子里没动。
管家看到这,赶忙上前把上官铭他们扶了起来,这就算见过礼了。
“你们的事情,本将军已经知道,只是这两天忙于公务,怠慢了两位,还请见谅。”中年人道。
“将军为国事操劳,任劳任怨,小民怎么会有怨言,只是小民妨碍了将军公务,还望将军治罪。”
中年人见上官铭谈吐不凡,没有一点乡下人的那种土气感觉,顿时有了好感,并逐渐放段。
“你们已经去过王宫,拜见了国王,应该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吧。”
“国王陛下提到过,但我们愚钝,不是很明白,所以前来向将军请教。”
“这也无妨,本来本将军已经决定将那件事情永远忘掉,毕竟那是一段抹不去的伤痛,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将军,真是对不起,让你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了。”上官铭歉意道。
“没事,虽然我想努力忘记它,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已经二十年了,过去了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间,我周围的人为了不让我伤心,都绝口不提那件事情,但那件事情已经在我心里打下深深的烙印。”
“将军,如果你不愿意讲的话,我们也可以理解的,说实话,我们也不忍心去揭开你那层快要愈合的伤疤。”
“没关系,现在过了二十年了,我也看的很开了,也许上天让我活下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向国民们揭开八卦阵的神秘面纱,如果我能帮助你成功穿过八卦阵,也算能对得起伯山叔的在天之灵。”
中年人开始讲述二十年前,那个让他永远都忘不了的经历,那年他也像上官铭一般大小,一样的对外面的世界充满难以自持的渴望。
大厅内非常安静,中年人低沉的声音却显得格外的响亮,此刻在场的人脑海里却是汹涌澎湃,渀佛他们就坐在二十年的顺水号上,与东海海神敖广战斗着。
中年人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把二十年前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年,但对于他来讲就跟发生在昨天一样。事情讲完后,屋内一片寂静,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他们的思绪都此刻还停留在二十年前。
“上官铭,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回渔村呆着,别在想什么出海的事情了。”敖烈打破沉闷的气氛,第一个说道,说话间,他感觉到有点冷,用手随便模了下,发现里面的衣服有点湿了,此时虽然是傲来国的秋季时分,天气还有些热,所以他宁愿相信是刚刚听得入迷了,连热的出了汗都忘了擦。
上官铭并没有回答,他的思绪还在那片海上,那是他马上就要碰到的,他现在要想的是用什么办法能够使自己安全些,而不是放弃。
“上官铭,其实我跟他一样,也是不希望你出海的,因为我说的跟实际的情况还是有不少的差别,真正到了那里,你会发现你所有的准备都是白费的。”敖顺道。
“将军,小民来傲来国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不管有什么样的困难我也不会放弃出海的计划,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尽量减少困难的。”
“说起来我那时也跟你一样大,当时父亲并不同意我出海的,后来我不断要求才得以上船,你跟我那时倒有些相似,你此时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我还是希望你放弃,还有以后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将军,小民的称呼了,我们可以兄弟相称。”
“那上官铭就鲁莽了,虽然将军一再要求我放弃出海计划,我知道将军是好意,但我决定的事情也不会更改的,还请将军见谅。”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希望能帮到你。”
“谢将军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