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敖铭在这遭遇了暴风雨,说明八卦阵离我们很近了,我们必须往后撤,我不能把你带进八卦阵,那样如果出了意外,我怎么跟城爷爷交待啊。”敖烈道。
“敖烈,把船在往前开点,把那些木头,碎布片都捞到船上来吧,那些都是铭哥的,我们不能让铭哥的东西在海上就这么漂着。”敖珠珠异常平静的说道。
“好,我只把船在往前划点,在远了就不行了。”敖烈道。
敖珠珠和敖烈就这样两人默默的把海上漂着的木头碎片,布片都捞到船上来,船上都堆得像一座小山了,但海面上还有很多。
“珠珠,回去吧,这些东西我们捞不完的,如果都捞完了,这船也装不下啊。”敖烈道。
“那我们在找另外一只鞋吧,总要成双成对的才好。”敖珠珠道。
两人就划着船在附近寻找另一只布鞋,只是到最后他们还是没找到。
“珠珠,回去吧,那只鞋谁也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城爷爷他们见我们还没回去,要担心了。”敖烈道。
珠珠听后并没有说话,只是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只黑色的布鞋,望着前面的海域出神。
敖烈把船掉了个头,朝岸边划去。
回到岸边时,已经是酉时了,敖烈跳下船,把船系好,然后用一个袋子把从海上捞起来的碎木头,碎布片全部装了起来,抗在肩上。拉着敖珠珠向家走去,路上珠珠依然双唇紧闭,手里还是紧紧攥着那只布鞋,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迈着。
敖城家,敖城,花妹,敖水生和香梅四人都在那焦急的等待着。
“你们终于回来了,海上的情形怎么样啊。”敖城看见敖烈背着一个大袋子走了进来,敖珠珠手里攥着只鞋,脸色沉重的在后面跟着。
敖烈进来后把袋子放下,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敖珠珠刚踏入门槛时,突然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珠珠!”敖城他们看见后赶忙过来扶着。敖烈背着珠珠,走进房内,把珠珠放在床上,花妹和香梅照顾着。敖珠珠躺在床上,双唇紧闭发紫,脸色苍白的吓人,手里还是攥着那只布鞋不放。花妹本来想把珠珠手里的鞋先舀走,可是无论她怎么抽就是抽不动,因为珠珠攥的太紧了。花妹仔细看了那只鞋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这只鞋她以前好像看到过,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现在只有等珠珠醒来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安排妥当后,香梅赶紧跑去烧热水。
“烈子,这是怎么回事。”敖城见敖烈走出来后问道。
“城爷爷,对不起。”敖烈看着敖城,一个把持不住就大声哭了出来。
“烈子,你,你哭什么啊,有什么事快跟你城爷爷说啊。”敖水生看见敖烈一哭就急了。
“烈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敖城也是疑惑不解。
敖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刚才自己扛的那个袋子舀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开来。这时,敖城和敖水生才知道原来这袋子里面装的全是破碎的木头和布片,只是不知道这些破碎的木头和碎布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城爷爷,敖铭,敖铭他在海上遇难了。”敖烈大哭道。
“你说什么,烈子,你可不要当着城爷爷的面胡说啊。”敖水生指责敖烈道。
“爹,我没有胡说,这些木头和碎布,是我从海上捞起来的。”敖烈道。
“你小子捞了些破木头和碎布就说铭儿遇难了,你这不成心要我们难受吗。”敖水生道。
“爹,起初我也不相信的,可是珠珠说这些是敖铭的,珠珠手里的那只鞋就是她送给敖铭的,珠珠因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才晕倒的。”敖烈道。
“不要说了,我不信,我不相信铭儿在海上会出事,二十年前,他还是婴儿的时候都没出事,现在长大了还会出事,我不相信。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已经安全到达对面的海岸了,那些东西肯定不是铭儿的。”敖水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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