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真是不甘心。”蚩尤道。
“主公,这是我的失误,请主公责罚。”公羊易道。
“军师何出此言。”蚩尤道。
“主公,我忽视了外交的重要性,做为军师,我应该在全军攻击炎帝之前,为整个军队做好无后顾之忧的安排。”公羊易道。
“军师我有点听不懂了。”蚩尤道。
“主公,此次黄帝进攻常羊山必须经过菌人国,如果事先我们对菌人国打下招呼,禁止菌人国同意黄帝的军队路过,那就不会发生此次常羊山战役。”公羊易道。
“这群可恶的小矮子,等稳定了后方,我必派大军灭之。”蚩尤听后大怒道。
“主公,经过这次事件,我们要好好考虑下我们的外交策略,以后光通过拳头是很难统一天下的。”公羊易道。
“军师,我就是要用我的拳头,把这些低劣的种族打趴下,要他们乖乖的臣服于我,炎帝,黄帝,我势必灭了你们,等着瞧。”蚩尤紧握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子时,夜已深了。
蚩尤的军队在既定的安排下迅速撤退,敖烈率领两万士兵在最后掩护,确保士兵们的安全撤离。
一时间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诸沃之野,内城,勤元殿。
“主公,蚩尤军开始秘密撤退,敖烈率领两万士兵殿后掩护撤退。”哨马道。
“命令上官将军帅三万士兵收复失去的阵地,记住不可与蚩尤主力交战,收复失地就好。”炎帝道。
“是。”哨马听命离去。
荡寇将军上官铭纵马而上,率领三万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的追赶而去,一路追至贯胸国。
路上把得到的白民国和贯胸国的土地还给了白民国民和贯胸国民,让他们重新建立自己的国家,休养生息,复国后的贯胸国和白民国都纷纷要求上官铭将这两万名士兵驻守在自己的地盘,后来在军师闻人子的建议下,上官铭最后把这两万军队全部驻防离蚩尤笀华泽最近的贯胸国,防止蚩尤日后入侵贯胸国。
而此刻常羊山,蚩尤的军队还没有到达,刑天与剩下的一万名士兵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坚守了两天,士兵们都饿的不行,但刑天治军严谨,这些饥饿难忍的士兵不敢逃跑,在加上蚩尤的援军很快就要到来,所以只有咬着牙跟应龙的军队坚持到底。应龙见常羊山举手可得,于是对常羊山发动了更为猛烈的攻击,希望在蚩尤的军队到来之前舀下常羊山。
可就在应龙安排这天的军事攻击时,接到了一个让他难以相信的命令。
应龙军帐,应龙扛起龙头大刀,正准备发起今日的第一次对常羊山攻击。
“将军,主公让你即刻带领士兵全部撤离,退到苍梧之野。”哨马道。
“什么,你在说一遍。”扛着龙头大刀的应龙瞪着哨马,他希望自己听错了。
“将军,主公让你即刻带领士兵全部撤离,退到苍梧之野。”哨马大声重复道。
“撤离?这常羊山我都快打下来了,今天我就能舀下它。这么好的机会,干嘛撤退,为什么要撤离。”应龙道。
“将军,我只是来宣旨的,具体原因也不知道。”哨马说完就走了。
应龙呆在原地,半响不言语,口里只蹦出一句:“撤退。”
对于黄帝的命令,应龙不管怎么想不通,怎么不理解,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执行黄帝的命令,无条件的执行。
在撤离的路上,应龙几次都回望着常羊山,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个他奋战的地方。
刑天和他的士兵看着已经陆续撤离的应龙大军,表情复杂,他们跟应龙一样,也是非常难以理解的,但对于这些已经做好死的准备的守军来讲,如此重获新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应龙军队的撤退告诉他们,他们已经安全了。
没过几天,刑天迎来了前来支援的十万蚩尤大军。
刑天军帐内,蚩尤中坐,征西将军焀齿,征南将军铜头,军师公羊易分列其下,一场审讯刑天的大会在此召开,征北将军敖烈因为需要驻防笀华泽所以没有出列此次会议。
“主公,我误了主公的大事,请主公责罚。”征东将军刑天**上身,背负荆条,荆条上的利刺刺入刑天的身上,背部鲜血淋漓,跪在地上道。
“刑天,你做为我军第一大将,给你五万大军却连个常羊山也守不住,你,你要我怎么说你。因为你,我们把刚刚到手的炎帝广大土地又全部还了回去,十几万兄弟因此丧命,你怎么对得起那些丧命的兄弟。”蚩尤道。
“主公,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我自当自裁向兄弟们谢罪。”刑天道。
“形将军,万万不可。”众人道。
“主公,刑将军虽然有错,但错不至死,责罚下就是了,这次征伐炎帝失败,究其原因,还是我们自己很多工作没有做好,忽略了很多重要的因素,没想到这次炎帝跟黄帝已经和菌人国连起手来了,这是我们所料不及的。”军师公羊易道。
“请主公开恩,饶过刑将军。”众人请求道。
“刑天,看在你以前屡立战功,而且又有这么多人向你求情,今天就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蚩尤道。
“在。”几个士兵闪了进来。
“把刑天拖出去,就用他身上的荆条抽打四十下。”蚩尤道。
众人见这么责罚,都觉合理,所以就都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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