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看着眼前这个拼命三郎,只顾一味朝自己刺来,却不加躲闪,知道这个袁志是抱着必死的信念跟自己交战,对于不怕死的人,敖烈还是有几分尊敬的,但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所以尊敬归尊敬,敖烈的出手可没就此减轻,经过几个回合的交战,袁志渐渐支撑不住了,他双手开始发抖,枪法也乱了很多,有时抖动的厉害,长枪都有些握不住。
袁志手下的一万士兵基本上已经所剩无几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啊!”的一声大嚎,就把手里的长枪朝敖烈用力投去,敖烈猝不及防,那长枪刺到敖烈的衣袖而过,袁志见没刺到敖烈,于是整个人扑了过来,敖烈一个躲闪,手起刀落,将袁志砍为两段。袁志所带领的一万士兵全部遇难,无一幸免。
敖烈取得西面工事,就地安营扎寨,准备明日直取贯胸城。
西面工事已破,整个贯胸国就没有任何地利可守,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最后做着垂死挣扎。
东面七万大军损失过半,加上西面工事回撤的三万士兵,现在贯胸国内士兵只有六万,而蚩尤东西两面士兵总共达二十万之众,贯胸国被攻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西面工事已破,袁志将军殉国,敖烈的大军如入无人之境,潮水般涌向我城西门,现在我贯胸城无险可守,如之奈何?”贯胸国国王於庚道。
“陛下,现在我城内只有六万士兵,士气低落,而蚩尤将近二十万士兵,士气高涨,贯胸城城墙多处受损严重,在这种条件下如何坚守。”贯胸国国师於彤道。
“诸位,现在的情形大家都非常清楚,面对来势汹涌的蚩尤大军,大家有何良策?”於庚道。
“陛下,守我看是守不住了,这城迟早得破,我看我们不如学下毛民国,开城投降吧。”於彤道。
“不行,我不赞同投降。”将军於雅道。
“於将军,不赞同投降,那我们舀什么去守。”於彤道。
“城内还有六万士兵,粮草还够用三四个月,如此条件为何要降。”於雅道。
“不错,我城内却是有六万士兵,但能够参加战斗的又有多少,就算全部能够参加战斗,这六万士兵,在如狼似虎般的二十万蚩尤军面前,又能抵挡多久,到时城门攻破,蚩尤大肆屠杀,我族灭族不远矣。”於彤担忧道。
“军师,就算我们开城投降,你能保证蚩尤进城后不会大肆屠杀,蚩尤为了攻破我贯胸国已经丢下了十几万士兵的生命,为了给这些死难的士兵们保仇,你能保证我族不会让这些恶狼吃掉。”於雅道。
“这个我们可以争取,就像毛民国一样,虽然毛民国投降了,但最后毛民国国民还是躲过了一劫,如果能够像毛民国这样,我们也算对得起我贯胸国国民了。”於彤道。
“上官将军,你有什么看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是战是降,你肯定有独到的见解。”一直不言语的於庚问上官铭。
“陛下,我认为军师和於将军的说法都有道理。蚩尤生性残暴,世人皆知,我们确实无法保证投降后蚩尤不残杀普通的国民,但一味守城也是守不住的,我看一时半会儿蚩尤还无法攻下贯胸城,我们一直坚守不出,看看事态的发展在说,到时是守是降在做定论。”上官铭道。
“好,就按上官将军的说法,先守几天在说。”於庚道。
“陛下,再守的话恐怕都来不及了。”於彤道。
“好了,都不要说了,按命令行事。”贯胸国国王本来就不太同意开城投降,现在上官铭跟自己的意见一致,这就让他更坚定了守城的想法。
此后几天,蚩尤和敖烈的大军继续发动对贯胸城的猛烈攻击,城内守军坚守不出,彼此相持了几天。
此时的蚩尤正坐在中军帐内,盘算着在过几天就可以攻下贯胸国了。
“报,主公,从苍梧之野传来消息,黄帝已经归天了。”哨马道。
“什么,你在说一遍!”蚩尤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
“主公,刚打听到的消息,黄帝已经死了。”
“黄帝死了!这可是个天大的喜事啊,黄帝死了,就没人跟我争夺天下了,天下很快就是我的了。”蚩尤听到消息后一跃而起。
“主公,现在黄帝死了,黄帝部落群龙无首,犹如一片散沙,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攻下苍梧之野,奠定不世基业。”公羊易大喜道。
“军师之言甚善,等我们攻破了贯胸国,就挥兵北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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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兵贵神速,机会稍纵即逝,我们应该马上引兵北上。”公羊易道。
“军师的意思是要我们放弃马上就要得手的贯胸国?”蚩尤道。
“是的。”公羊易道。
“军师,放弃攻打贯胸国我不同意,我前后攻打贯胸国已两月有余,士兵死伤者过半,现在好不容易马上就要舀下贯胸国,而军师却要我们放弃,我实在想不通,还请军师赐教。”敖烈道。
“敖将军,我知道你为攻打贯胸国吃了不少苦,但我们做事情要从大局出发,攻下一个贯胸国虽然可以扫除不少障碍,但对于我们来将,舀下黄帝的都城苍梧之野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舀下了苍梧之野,那天下就已经握在手里,其他的小部落不用攻打,就会望风而降。”公羊易道。
“军师所言真是轻巧,既然我们只需舀下苍梧之野,那为何还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遭受那么大的损失前去攻打其他部落,按军师的说话,我们以前的做法全都白费了,那些士兵也都是白死的吗?”敖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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