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铭听后面如喜色,大声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伏将军了。”
伏民离开军营,自去安排。
次日白天,上官铭军营没有任何动静,直至三更时分,上官铭帅一千士兵把声响搞得异常猛烈,佯装攻城。
“将军,上官铭要攻进来了。”伏民道。
“什么,这个上官铭胆子真大,就凭他手上这一千号人也想攻下招摇山,真是痴心妄想。”还在睡梦中的车云骂骂咧咧,大骂上官铭扰了他的好梦。
“将军,话虽如此,只是夜间不好分辨,我们还需谨慎为好。”伏民道。
“走,我们上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上官铭如何攻进来。”车云道。
不一会儿车云和伏民来到城墙上,只见下面火光冲天,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车云,我劝你赶快打开城门,要不然就让你葬身于此。”上官铭看见城墙上的车云,睡眼朦胧,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真是笑话,你有种就上来杀我啊,哈哈哈。”车云仰天大笑。
“车云,你逆天行事,不用我动手,老天就会取你性命。”上官铭道。
“老天取我性命?哈哈哈!那就让老天来杀我啊,来啊,哈哈哈!”车云笑道。
“我来取你性命。”旁边的伏民趁车云分心之际,手起刀落,将车云砍于城下,车云的尸首掉落山崖,可怜临死前都来不及哼一声。
“贼首车云以死,打开城门,迎接上官将军。”伏民喝道。
城门大开后,上官铭帅一千士兵冲了进来,夺了关隘,很多守军在睡梦中不明就理就都莫名其妙的被抓了起来。
此时天已经亮了,局势完全掌控在上官铭和伏民手里。
“伏将军,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这是这样一来,榆冈肯定不会放过你,你有何打算?”上官铭道。
“这又有何难,我准备帅余下士兵攻击诸沃之野,杀了榆冈,迎接炎帝的到来主持全局。”伏民道。
“伏将军,这万万不可,此刻肯定有人向榆冈告知你叛变之事,单凭这些士兵却是无法攻破诸沃之野,到时你多面受敌,无人支援,如之奈何?”上官铭道。
“那依上官将军看我该怎么办?”伏民道。
“我看不如我们一起前往苍梧之野,等解了苍梧之野危机,在来跟榆冈算帐。”上官铭道。
“好,就依上官将军。”伏民道。
经过这次事变,上官铭的队伍扩充到两万多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绕过青丘城朝流波山进发。
诸沃之野。
榆冈躺在在华丽的床榻上,左拥右抱,欣赏歌舞,好不快活。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招摇山发生兵变。”
“快快详细说来。”榆冈道。
“伏民帅众兵变杀了车将军,跟上官铭一起夺了招摇山,目前正开往流波山。”
“好你一个伏民,我必生啖汝肉,焦胥,寡人命你为讨虏大将军,发兵五万围剿伏民跟上官铭。”榆冈大怒道。
“主公万万不可,此刻我部落元气没有恢复,不适合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如果调出五万兵力,我都城诸沃之野的兵力就已经基本掏空,如果蚩尤反攻,我们舀什么防守。”史竹道。
“那依军师之言,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伏民。”榆冈道。
“主公,伏民兵变后并没有进攻诸沃之野,而是前往流波山,必定是去支援苍梧之野,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蚩尤和黄帝双方投入的兵力越多,战争就越难结束,情况就越对我们有利,我们此刻越要沉得住气,千万不可乱了阵脚,自乱方寸,属下认为招摇山还是要派兵把守,招摇山易守难攻,只需两万兵即可,可让焦将军前去驻守。”史竹道。
“好,那就依军师所言,焦胥,寡人命你为护国将军,给你两万兵马驻守招摇山,不得有误。”榆冈道。
“是,主公。”焦胥道。
“虽然就这么放过伏民但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难解寡人心头之恨,来人,把炎和小雪带来,寡人要当着炎的面跟小雪做男女之事,冲冲这几天的晦气,要让炎跪在寡人的脚下磕头求饶。”榆冈道。
“主公,千万不可啊。”众人赶紧阻拦道。
“谁也不要阻拦,否则谁阻拦,寡人就杀了谁!”榆冈道。
众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口不敢言,早有人去寻炎了。
“主公,不好了,炎公和小雪都不见了。”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连个老头和女人都看守不住,寡人要你们还有何用,传令下去,把那些守卫全都拖出去砍了。”榆冈大怒道。
“主公,那些守卫都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出事前,有人看见伏将军前去看过炎公,出来时,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士兵,只是大家当时没注意。”
“一群饭桶,这肯定是伏民把守卫们杀了,然后让炎和小雪打扮成士兵的样子逃出了诸沃之野,传我的命令,把那些见过伏民的人全都杀了。”榆冈道。
“是。”
“主公,这炎公逃离对我们很不利,得赶紧派人四处寻找才是。炎公年纪大,小雪又是个女流之辈,料他们走不了多远。”史竹道。
“袁凌,寡人给你五百军士四处搜查,就是把整个部落翻遍了,也要把炎给寡人找出来,如遇抵抗,就地处决。要是找不到,那就让你的家人等着为你收尸吧。”榆冈道。
“是,主公。”袁凌此刻听的已经是大汗淋漓,如蒙大释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于是这些天诸沃之野和青丘城内弄得鸡犬不宁,人人自危,袁凌帅五百军士处处翻箱倒柜,差不多掘地三尺,但任然没有发现炎公的踪影。
上官铭一行三万人到达流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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