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活着出来的。”风一直对白冠星活着从刘猛江手中出来赶到好奇。他虽然不熟悉刘猛江,但是他熟悉白冠星,他知道,白冠星不会像自己一样,打不过就跑。
“还不是因为那一招‘过野’。”安双莺说,“那一招‘过野’虽然没有打中要害,但是阴差阳错伤到了刘猛江的左腿。”
“那又怎么样?”风说,“只不过是伤了一条腿,而且,以他这种人物,伤了一条腿,应该也没什么吧。”
“你懂什么,你又不练武。”常雁说,“所谓力从地起,腿受伤了,力量就被分解了一些,自然容易对付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将他打败了?”
“没有。”安双莺说,“我们没有将他打败。姓白的一招过野伤到了刘猛江的腿,刘猛江一生气,将他直接踢了出去。让后他就昏了,再然后,我就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了。然后就看到智儿姐,跟着智儿姐来到这家客栈。”
“只这样啊。”风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冠星,道,“真是一段曲折的历程。”
“不说这个了。”白冠星看了看窗外,道,“这个地方安全吗?”
“应该安全。♀”风说,“至少我们现在足够安全。”
“什么意思?”
“岳明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很清楚我实际上是知道沈之冥的去向的。”
安双莺顿时好奇心大发,凑到风的身边,道:“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你知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风说,“因为他知道我知道,所以……”
“所以你在说绕口令?”常雁说。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风说,“岳明知道……算了,总而言之,就是岳明,现在可能在监视我们,但是绝对不可能偷袭我们。他怕打草惊蛇。”
“如果他也想到这一点呢?”常雁说。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不会袭击我们是一定的。”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说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风说,“首先……”
两天后的大兴。
“姓窦的,今天,你如果再不滚出大兴,就烧了你的道馆,杀光你的门人!我才不管杨家人阻不阻拦呢!”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壮汉,挥动着一柄大得离谱的战斧高声叫骂着。♀而他的对面,是一个身穿白色僧衣的年轻人,眼中透着一丝锐利,见对方放下狠话,也不退让,道:“李坛主,这白云观,我是断不会退出的。今天,如果你们再敢向前迈一步,我只能替法主超度你们了!”
“姓窦的!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今天,我就是要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血流成河!”
“你们试一试!”说着,年轻僧人从纱袍中伸出双手,一股炎灵之气在掌心集结。
“住手!”杨承高呼一声,迅速挡在两派人之间,高声道:“两位住手,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不要动手,一动起手,就无法收手了。两位应该也不想多生事端吧。”
“杨少主,请你让开。”壮汉说,“如果一会伤到你,我们可就对不起了!”
杨承道:“李坛主,今天如果真的开战,你有把握打赢吗?不如先放下手中的兵器,慢慢说。”
“杨少主,没什么好谈的,这白云观的地皮,本来就是我们大同会的,今天我们要收回,也是理所应当!姓窦的,你听着,如果不是杨少主,我们早就拆了你们这间破道观了!”
“地皮是不是你们大同会的,还不清楚。在你们大同会拿出切实可靠的证据之前,你们休想靠近白云观半步!”
“狗屁!什么叫没有切实可靠的证据,我们地契都有,怎么叫没有切实可靠的证据!”
“李堂主,你哪些证据,或是一面之词,或是早已弃用,我们怎么知道这些证据是不是真的!”
“我们有证据证明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有证据证明吗!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我们立刻撤走!如果你们没有,我们就不客气了!”
“李坛主,如果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两位,请听杨某一眼!”
“姓窦的!快拿出证据来!”
“李坛主,你休想靠近白云观一步!”
杨承的声音完全被两派的声音盖住了。来了几天,事情一直没有解决,除了不停的拖延时间以外,完全没有办法。两派是因为白云观地皮归属的原因,才闹得不可开交,但是,这些其实只是一些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两派理念不同。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解决理念的时候,而是……阻止两派争斗的时候。但是剑拔弩张,怎么才能让两派停火,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杨承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大同会的弟子跑了过来,道:“李坛主,总坛着火了,请你马上回去!”
“着火,谁放的火?”
“这个……大概是因为最近几天天气太燥,加上库房里干草木头较多,所以……”
“可恶,今天算你走运,我们走!”壮汉大吼一声,带着人马撤退了。
杨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对年轻人作揖道:“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事情发生了,在下告辞。”
返回客栈后,杨承坐到椅子上,长叹一声:“又过了一天。”
李兑儿将一杯热水递给杨承,道:“不过今天可真是幸运,如果不是大同会起火,可能真就要打起来了。”
杨承微微一笑,道:“可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就是,所以说,你必须谢谢我,杨承,你不需感谢我。”
“这个声音是……风哥!”
风从窗外跳了进来,道:“杨承,你准备怎么谢我?”
“今天才来,看来你耽误了一些时间。”杨承说,“对了,常雁呢?”
“我在这里。”常雁推开门走了进来。
“风哥,那把火是你放的?”
“没错。”常雁抢在风的前面说,“风这个家伙,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什么不会。”
“喂喂喂,我是那种人吗?”风说,“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们还是来说一一步,我们要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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