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入席了。♀(八零%书%屋好看的言情)杨承毫无疑问的坐在了主位置,其他人也依次坐下。左边坐的是原教的人,右边做的是大同会的人。两派人摩拳擦掌,几乎要打起来,就在两派刚刚进门的时候,两派人就差一点都起手来。
“气氛有些不太对啊!”常雁趴在窗外,小心翼翼地看着屋里的情况,“风那是什么表情,一脸呆样,难道他看不出来,这里坐着的人几乎要打起来了吗?”
风哪里看不出这两派人快要打起来了。但他相信,杨承会处理好的,如果连这个都处理不好,那么,他就不配当杨家的少主。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下哦。”杨承站起身道,“两位舵主,今日能请到两位,杨某实在是三生有幸。粗茶淡饭,略显现简陋,还请两位见谅。”
“杨少主,用不着这么客气。”白云观主窦晴谢道,“有什么话,请直说。”
“虽然不喜欢听这个姓窦的说话,但是,他说的没错,江湖人不讲这些,杨少主有什么话请直说。”
“那我可说了。”杨承正要开口,风拿着茶壶走上前来,道:“三位大侠慢慢聊,小子告退,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叫我。”说完,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风,你够狠。”杨承脸上一脸满意,但是心中却恨不得砍风一剑,他出的主意,竟然让自己收场,杨承攥着拳头,抬头道:“两位,两位应该能猜出在下请两位来,是要做什么的吧。”
“无非就是让我们两家讲和。”窦晴谢道,“不过,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
“为什么?”杨承追问道,“难道你们两家无法调停了吗?”
“没有。”
“两家结怨已深,从开始两派理念不同,相互对立,说要调停,你告诉我,怎么调停!”
一句话,把杨承说的哑口无言。门外的风捂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一旁的常雁看着风,道:“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
“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风说,“你想想,好比两个人因为一块地闹矛盾,法院要为两家调停,两家人说,我们是世仇,没什么好调停的。”
“就为这个,你就笑了?”
“还能因为什么?”风满不在乎地说,“我想看看杨承这个法官要怎么判这个案子。”
杨承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咽了下去,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相互敌视的门派。奇怪,为什么杨承眼神这么平静啊?风看着杨承的眼睛,有些模不着头脑。♀难道杨承这个家伙有什么注意了?
杨承哪里有什么主意,只因为两方相互敌视,完全把他晾在一边,所以他反倒显得轻松自在。过了一会,杨承开口了。
“小二,上菜!”
“这算是怎么回事。”风歪着嘴说,“常雁麻烦去……”
“不去!也不知道谁刚才说有什么事情就请吩咐。”
风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下楼了。
不多时,才上来了,摆了一桌子,杨承笑着说:“就算什么都不做,喝点酒,吃点好东西,也是应该的,两位,请。”
“杨少主客气了。不过,对面坐着的那个人,吃不下去。”
“李坛主,吃不下去就喝酒,喝酒可以解烦去愁,可以舒畅心情,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好事呢。”
“可是……”
“李坛主,请!”说着,杨承拿起酒杯,对着李开拱了一下手,一饮而尽。
“杨少主……也罢,既然是杨少主,李某……就饮了此杯!”说着,将手里的酒,灌到嘴里。
“窦观主,请。”杨承又臻了一杯,对着窦晴谢喝了。
“那么,我也陪杨少主一杯。”亦饮了一杯。
“请!”
“请!”
“请!”
杯筹交错,说话间已经七八杯酒倒进了肚里,窦晴谢和李开两个人都已经面色泛红,而杨承却依旧如常。
“没想到杨大哥这么能喝酒。”李兑儿小声的说。
“他那里能喝,你没看到吗?一旁斟酒的风。”
“风哥哥怎么了?”
“他手上的酒壶,可有些玄机,当他按住壶盖的时候,倒出来的是酒,当他不按壶盖,倒出来的是水。”
“原来是这样!”李兑儿说,“不过,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既然谈不合,就把他们喝合。”风拿着酒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这大概就是杨承的注意。”
“趁他们迷糊的时候,让他们讲和?”
“是这个意思。”风说,“不过……”
“又不过什么?你这个乌鸦嘴。”常雁有意无意的叫了他一声“乌鸦嘴”,风却完全没有在意,说:
“不过,我害怕……他们会不认账。”
“一定会不认账的。”常雁说。
“对了,风哥哥,你之前说的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
风摇了摇头,说:“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有……”
“杨承动手了。”常雁突然说道。
风凑到常雁身边,看了一眼杨承,说:“我怎么感觉,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一定不会同意的。”
“同意什么?”
还没等风说话,从屋里传出一个声音:“要凭证,当然有!这是货真价实的凭证!这就是百年前,原教那群老家伙,和我们大同会的前辈订下证据。”
“费了这么大半天的力气,就是为了让他们拿出凭证?”风皱了一下没有,突然跳了起来,说:“我知道哪里感觉不对了!”
“哪里不对?”
“这个一会再说,看看杨承是怎么处理的。”
杨承看着眼前的地契,又抬头看了一眼窦晴谢,道:“你怎么看。”
窦晴谢看着地契,也是无话可说,这的确是先人留下的东西。过了一会,窦晴谢开口道:“看来……无法否认了。”
“杨承这是要做什么?”常雁惊呼道,“难道他要……”
“赶走原教,某个角度上来说,反而是保护了两派。”风说,“这就是杨承的计划吗?”
“尽管这样,我们原教是坚决不会走的!”
“什么!”杨承惊道,“窦观主,何出此言!”
“杨少主,不必多言,李坛主,我们明日再见。”说着,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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