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双莺和白冠星两个人走进酒馆时,酒馆内却是一片狼藉,几个壮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大多数人已经失去意识,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正在提着酒壶豪饮。♀(菇凉都在八#零#书#屋。看言情小说,你不知道?你out了)
“你,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地痞流氓了,混不了江湖就欺负些平常老百姓,你们这种人死有余辜。”
“那么阁下就不是了吗?”白冠星向前走了一步,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百姓,惩奸除恶,但却到处破坏,你不知道,你破坏的,要远比那些地痞流氓破坏的多得多。”
“哪里来的小子,口气不小啊!”
“我向来口气很大!”
安双莺轻轻拉了一下白冠星,低声道:“喂喂,姓白的,不要再说了……他,他可是……”
“我管他是谁呢。”白冠星冷哼一声,道,“口口声声说什么江湖,什么道义,自己却打着江湖道义的旗子做出一些破坏的事情,我就是要管一管!”
“好小子,不错!”铁人大笑一声,道,“有几分侠义精神,不过,如果你和我在这里开战,岂不是和我一样了?”
白冠星愣了一下,道:“那好,我们找个宽敞的地方!就在……”
“就在这个镇子的镇口。♀”铁人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你可不要逃走了!”白冠星说。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白冠星转身要走,心中又怕他不来,回头道,“你可不要不敢来!”说完,离开了酒馆。
“喂,姓白的!你有没有搞清楚眼下的情况啊!”安双莺大声说,“你为什么要和那个……那个……那个大块头打啊!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怎么?安女侠这么担心我?”白冠星瞥了安双莺一眼,道,“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人。想想都生气。”
“那个大块头,那么大,像一座山,怎么可能打得过!”安双莺说。
“这种大块头见多了。有什么可怕的!”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要和谁决斗。”宋雨昕说,“可是我们的目的是护送沈前辈……”
“真的沈前辈又不在这里!”白冠星说,“我们本来不就是要在这里休息几天吗?”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白冠星说,“我决定的事情,没有改变的!”说着,朝镇口走去。
“就这么让他走?”宋雨昕说,“那个大块头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那个人,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安双莺说,“而且……据我所知……”安双莺回头看了看,客栈,什么也没有说,闭上了嘴。
镇口。
“在这里可以吗?”铁人道。
“你要为你犯的错误付出代价!”说着,白冠星跳了起来,手中的九天怒雷闪烁着紫光,一剑劈砍下来,铁人微微一笑,不躲不闪,不动不摇伸手去接白冠星的利剑。白冠星先是一愣,紧接着微微一笑,心道:“想用手接我的剑,痴心妄想。”
“当”的一声,一阵清脆地响声。剑像砍在一块金属上一样。
“开、开玩笑吧!”
“小子,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吃我一拳!”
一记重拳打着白冠星的胸口上,拳还没到,白冠星先感觉到一股气浪涌了上来,只觉胸口一闷,像是被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喘不动气。白冠星想往后退,但却完全无法动弹,拳风紧跟,铁拳步步紧逼。
“破!”铁人大吼一声,拳风进一步加强,强大的气流直接将白冠星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有些太夸张了吧。”白冠星扶着胸口,捡起地上的剑,站了起来,道,“这是人的拳头吗?”
“小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白冠星大声道,“在吃我一剑!”说着,手中的剑,一记直刺,刺向铁人胸口。“雷霆住我!”白冠星撕心裂肺大喊一声,往手中的九天怒雷注入灵力,这雷霆一击,莫说是人,就是金石,也会一剑震碎。
“好凶狠的一剑。”铁人冷笑一声,道,“可是,这也奈何不了我。”说着,铁人双臂轻轻一挥,张开双臂。双手突然一挥,一股强风朝白冠星吹了过去。强风让白冠星一时难以前进,铁人趁机急念法咒。“玄铁咒——仙武旋!”
“什么!”白冠星弯身向外闪,一道旋转的的剑气将白冠星逼退。白冠星刚刚站稳身形,一个巨大的人影从天而降,一记铁拳重重地打在白冠星身前的地上。“天狂拳法——天工开物!”
白冠星被他这一拳吓了一跳,加上强大的震击,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
“小子,还差得远呢!”铁人微微一笑道。
“姓白的!你没事吧!”安双莺和宋雨昕两个人从远处跑来。
“你们两个也想和我过过招?”
安双莺笑了笑,道:“……不敢,解前辈。”
“解前辈?”白冠星看着安双莺,道,“你认识他?”
“且,江湖上谁不认识解渊解前辈。”安双莺冷笑一声,道,“谁让你江湖阅历少呢?”
“想必,你就是安家小小姐安双莺。”解渊道,“你们就是我那个小兄弟口中的好友白冠星、宋雨昕?”
“你知道我们?”
“那是当然!”解渊大笑几声,道,“我被我那个小兄弟请来做帮手!岂会不认识你们?”
白冠星道:“小兄弟?晚辈斗胆一问,你的小兄弟是谁啊!”
“笨,这你还猜不出来吗?就是风啊!”安双莺说,“不过真没想到,风竟然会认识你。”
“风刚来古界那几年,他的经历可是相当传奇。”解渊笑着说,“虽然没有在江湖上成名,但是却结识了不少忘年交。”
安双莺小声说:“哪天一定要好好拷问一下小风,问问他还认识那些大人物!”
另一面,大兴城。
“阿嚏!”风揉了揉鼻子,说,“诸位,可想明白了?为什么要定下这一份契约?如果还没有想明白,可否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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