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城,木门客栈。
“这是你们杨家的家族产业?”一个衣着华贵,透着一股王者气息的人稳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脸上,挂着可敬的笑容。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当朝太子,太子庆。
杨承微微一起身,道:“禀告陛下,正是。”
“杨公子怎么这么拘谨了?放松一点。”
杨承看了看左右,几个拿着刀的护卫一脸严肃的靠墙站着,虽然这几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一场面,他怎么看到像是在上朝。若不是之前与太子接触过,只怕今天就是回话也要紧张半天。
“杨公子,对寺庙的进度感觉如何?”
“修复的十分顺利。明天黄昏之前,应该可以完工。”
“那就好。”太子沉默了一会,低声对杨承说道,“杨公子,你可听说过这样一个传言?”
“传言?未曾听说。”
太子呼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侍卫都离开后,太子说道:“传输那座庙,镇压者一个戮人的恶鬼。”
“戮人恶鬼?”这句话,染一次也愣了一下,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望太子赐教。”
“据说,一百多年前,大兴城发生了一次连环杀人案。穷凶极恶的匪徒,将他所杀的人都埋在同一个地方。”
“哪个地方就是那间破庙的原址?”
“说得没错。”
“后来呢?”
“后来这个杀人凶犯白捉住了,但很快又被他跑了,但是,在抓捕的时候,他的腿受了重伤,但他还是坚持住跑到他埋尸体的地方。当人们刚到时,他突然引爆了炸弹。人和尸体,都被炸得一干二净。人们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但从那以后,作为的几个村子,还有参加抓捕的人便日日噩梦。当时原教盛行,便请了法师祈祷。法师说,在他埋人的地方建一座庙,消除噩梦。所以,当地人便建了这么一座寺庙。”
“真不是一个好地方。”杨承道,“太子给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留意一点,在这种地方,谁也说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有人借着诅咒杀人,也说不定啊。”
会有人故意破坏武林大会?太子离开后,杨承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过了一会,他突然站了起来,道:“来人,备马,我要去寺庙看看。”
另一面。
风再次试图睁开眼睛,他害怕自己再睡下去,就会出问题,会死在梦中。很快,他发现,自己眼皮沉得像住了铅,根本睁不开。他动了动手指,抓到一个柔然的东西。
“等等,这是……”风很快发现不对,一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自己……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脸红,风不敢再乱动了,再乱动下去,只怕有杀身之祸。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摇了摇趴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醒醒,醒醒!”
“呜呜……”常雁发出**声,而风却满脸通红,这样可不行,风继续摇。
“呜……咪……”
怎么还呜咪起来了!风有些受不了了,他视图坐起来,但想想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怎么能做起来呢?但此时的风已经顾不上太大,本着他一向的行事准则(死马当活马医),愣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一件好事,但同时,也是一件坏事。
此时,常雁也醒了。他看着睁开眼睛的风,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双手仍然紧紧地抱着风的手,说:“风,那个,那个……你醒了?”
“似乎是这样的。不过,眼睛总是睁不开。”
“你不是已经睁开……”话说到这里,常雁突然停了下来,身体一抖,她有些不敢相信,她颤抖着伸出手,问:“风,你看,这是几……”
“我说了,我现在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哪里能看见。不过,如果让我猜,我猜是二……”风一边笑着一边说。而唯一的听着,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松开手,放下了风的手,猛地扑到风的怀里,抱着风痛哭起来。
“我醒了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风……风……你,哇啊啊啊,你的眼……呜啊啊……”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别哭了。在我再次看到你前,抓紧时间把眼泪擦干净,哭泣女孩子的样子,是很让人心痛的。”风伸出手,轻轻抚模着常雁的头发,抚模着她的背,柔滑的秀发,温暖的躯体。尽管对于风来说,今天是个十分不幸的一天,但是,也是十分温馨的一天。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常雁总算是停止了哭泣。两只眼睛都哭肿了,风闲说了一句“哭瞎了就不好了”,常雁差点又哭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再哭出来,常雁也顾不得形象,慌慌张张地去找李相师去了。
李相师就在门外,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风已经醒了,而且现在进去并不合适,等到常雁慌张地跑出来,才走了进去。
“相师,救命之恩……”
“小友,不必多言,来,我给你号号脉。”说着,坐到一张椅子上。
“相师,我的眼睛……现在,看不见。”
“看不见?”
“没错。想是残毒堵住了眼睛的血管,导致气血不通……”
“先不要说话。让我号号脉。”
两分钟后。
“相师……”
“小友,你这病不是气血不通,而是……毒瘴所致,你的眼睛是受了过度毒气侵蚀,所以才看不见的”李相师道。
“是这样啊。那我就当一个瞎子好了。我又不是没当过瞎子。”风半开玩笑地说。
门突然开了,常雁跑了进来,跪在李相师面前道:“李神医,李前辈,求你治一治风的眼睛吧,他……”说着,又要哭起来。
“李前辈又没有说不给我治眼睛,你哭什么,我眼睛治好了,你在哭瞎了,这算谁的!”风笑着说。
“你现在还笑。”常雁被他这么一说,擦干眼泪站起来道,道,“你,你,你……”
“你什么,快说啊!”风依旧在笑。
“你混蛋!”常雁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