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好大啊。”安双莺坐在洞口,抬着头,凝视天空,突然,她回过头,看着风,问:“风哥,你怎么知道会下雨?”
不知道风和白冠星从哪里弄来了一堆干木柴,两人正在点火,风抬起头,说:“你知道我触觉灵敏吧。”
“知道。”安双莺点了点头,“哪有真么样?”
“水汽啊,姑娘。”风说,“今晚的水汽比平常的水汽重了很多,开始时,我以为这是在山里的原因,但后来改变了想法。”
“为什么?”薛光好奇地问,她显然对风很感兴趣。
“风,是山风。”风说,“山风从南面刮过来的,水汽同样很重。”
“所以你认定今晚要下雨?”常雁问。
风点了点头,说:“虽然我不懂什么气象学,但这么重水汽,下雨还是很有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会说会下的很大?”薛光又问。
“随口就说出来了。”风说,“只是觉着水汽太重,可能会下大。”
“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安双莺说。
“你们不知道。”白冠星说,“风有一个外号。”
“外号?什么外号。”安双莺忙问。
“等等,为什么你对我的问题这么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安双莺笑嘻嘻的靠近风,摇晃着辫子说,“我要找到你的弱点,打到你。”
“就是你的终极目标?”
“嗯!”安双莺转身来到白冠星身边,问,“他还有个什么外号。”
“乌鸦嘴。”常雁冷冷地说道,“从他嘴里说出的坏事,没有没发生过的。”
“那只是我根据已有的情报,做出的分析而已。”风狡辩道,“这不能算乌鸦嘴吧。”
“原来风哥是乌鸦嘴啊。”安双莺笑道,“有趣,有趣,来,说一个。”
“说一个什么?”
“你就说一个山洞会塌,看看山洞会不会塌。”
“这,这可不能开玩笑!”风说,“如果真……”
“你给我把嘴闭上。”白冠星将一个果子塞进风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他说出来会很麻烦的。”
“同感。”常雁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薛光问,“要在这里住一晚吗?”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白冠星说,“外面雨下得太大了。”
“唔。”风总算将果子吞了下去,张嘴说道,“囫囵吞枣,我这是囫囵吞果子……各位,能听我说一句吗?”
“可以。”常雁说,“但不准是坏事。”
“我尽量吧。”风看了一眼常雁冰冷的眼神,浑身一抖,说,“我保证不说。”
“好了,有什么见解,就快说吧。”白冠星道。
“首先,我想确认一下,这个洞,是不是网路洞入口之一。”
“不是。”安双莺一口否决,“网路洞洞口三丈之内,一定会有一盏灯,刚才你们找过吧,没发现灯吧。”
白冠星点了点头,说:“的确没有找到。”
“第二个问题,网路洞是怎么形成的。”
“听说是流水形成的……反正不是人工开挖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灯是人安装的,路也是人工修的。”
“这样啊,那么问题三……”
“你有多少个问题啊!”安双莺有些烦了,大声问道。
“你最好还是习惯习惯吧。”常雁拖着腮说,“他在小学时,可是出了名的‘十万个为什么’。”
“顺便说一句,到了初中一样。”白冠星说。
“喂喂,你们几个有没有听我说话。”
常雁道:“你说就是,我们听着。”
“问题……问题几来着,算了。问题x,网路洞每个洞都是石头洞吗?”
“当然了,网路洞都是石洞。”安双莺双手掐腰,道:“很坚硬的石洞”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风说,“只要把这面墙打穿大概就能到网路洞了。”
“这是什么鬼主意啊!”众人齐声道,“这样可真会把山洞弄塌的!”
“应该不会吧。”风说,“我看山洞挺结实的。”
“那个……大家没发现吗?”薛光小声的说,“那个不是灯吗?”
众人顺着薛光指的方向看去,在杂草丛中,果然有一个灯一样的东西。
“搞了半天,我们在骑着驴找驴。”风说。
“别抱怨了,总比把石壁打穿了后才发现要好。”常雁道,“所以说,我们走吧。”
“等等,风哥,你又是通过什么,得出打穿墙壁就是网路洞。”
风模着墙,说:“感觉。我感觉这里的石壁和网路洞的石壁一样,似乎经过打磨,虽然不光滑,但也不粗糙,有人工的痕迹。”
“所以你问我这里是不是网路洞,然后又问我网路洞是怎么出来的。”
“没错。”风接着说,“既然这里不是网路洞,那么可能的原因只有……抱歉,我还没有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那你的结论……”
“瞎蒙的。”
“你第三个问题?”
“原来是第三个啊。呵呵,那完全是随便问的。”
安双莺死死的盯着风,转身问常雁:“他平常就这样吗?”
常雁点了点头,说:“你认为他很靠谱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尽管他常说别人不靠谱,其实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人是他。”说着,常雁走远了。
“我也有靠谱的时候。”风追了过去,“至少我的触觉和听觉很靠谱。”
“是啊,靠谱到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弱点。还真是靠谱……”
“他们走远了。”薛光走到安双莺身边,说,“我们追上去吧。”
“对了,他们不认识路!”安双莺道,“真是的,这两个人没有一个靠谱。”
看来,每个人都不太靠谱……那么互相帮助,众人合作会不会靠谱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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