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智儿向后退了退,她不想卷入什么争斗。冥王剑沈之冥与使用双锤的孙昌打得难解难分;沈之冥的剑法绝群,手中的剑神出鬼没,正如它的外号一样,如同死神一样,令人难以防守;而挥舞着一双镔铁锤的孙昌,看似笨重的双锤在孙昌手中,像一根羽毛一样轻巧,铁锤防守的密不透风,丝毫不给沈之冥机会。
“两方势均力敌啊。”智儿轻声叹道,“看来他们还要打上一会,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智儿朝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看去,“这个人,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智儿悄悄地朝他靠近,青色透明的烟雾本就难以让人发现,再叫上悄无声息,简直可以说是无影无踪了,莫说平常人,就连风,也难以发现她,世上只怕没有可以发现她了。不过,这个人似乎有些许不同。
“你是谁?”红衣男子冷冷地说。
“你发现了我?”智儿微微皱了一下没有,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有一些人并不是靠眼睛,靠耳朵来觉察周围的。”红衣男子说,“还有其他的办法。”
“有趣。”智儿笑道,“那么你为什么不离开?”
“你不危险,为什么要离开。”
“我不危险,那两个人还是很危险的。”智儿说,“不怕被殃及到吗?”
还有男子笑了笑说:“说实话,我还真想和这两位交一次手。”
智儿绕着红衣男子转了两圈,男子红衣红裳,却披着一条黄色的披风,披风上画着一只赤红色的凤凰,背后似乎还背着一对短剑。智儿飘回到男子面前,问:“你是……”
“在下是……”
另一面。
“为什么我要逃呢?”常雁匆匆向前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走,见到路就冲过去,也不管是死路还是活路,也不管路的去向,直接从了过去。
“我到底为什么要跑?”常雁又在思考这个问题。“风曾经所过,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这大概是常雁现在不动手的唯一理由。
一路狂奔,常雁总算逃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很黑很干燥,也不透风,出口指示一道小型的铁门,但无论怎么说,这个地方还算安全的地方,可以让她在这里得以休息。常雁收拾出一小片空地,坐了下去。等到她的呼吸均匀之后,她向怀里模了模,找之前得到的地图。
“不要丢了……”常雁小声说,手不停地在衣服里模索。过了一会,她找到了地图。“没有丢,还好。”常雁深吸了一口气,她快速的将小铁门关好,以防被人发现;又伸手从腰间的小包中舀出一张鬼火符,增加室内的光亮程度;打开手上的地图,常雁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我之前的地点是……账房,然后我逃走,之后是……先前,然后向左……”常雁用自己的小手指一点一点的指着,十分认真。她在研究应该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倒霉的云天洞。
“还好记得住。”常雁自言自语道,“还好刚才的路线我还记得住。”她沿着地图不断的划动,等到她划到最后,接着鬼火的光亮,他勉强看清楚这样几个字——废弃的禁闭间。
“废弃的禁闭间?”常雁念着这个名字,“禁闭间?关人的地方吗?难道刚才我关掉小门就是老房门吗?”常雁有些慌张了,她再次低下头,看着地图。“不对,一定是刚才我画错了,才会到达这种地方。再来一遍。”
可能是因为这样自己能感觉好受一些,也可能是想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开始寻找“真正的路。”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了很久,常雁依旧没有进展,他尝试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会迷路,都找不到,或者是来到这里,到这个叫禁闭室的地方。即如果,你听说了吗……种种这样的。
“这个难道是……真的?我刚刚关上的小门,就是所谓的唯一出口。”常雁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她还是继续尝试。
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常雁有些筋疲力尽了,她靠着门,黑暗的小屋内没有一丝光亮,鬼火符也在不久之前燃烧尽了,现在陪伴她的只有一片黑暗。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常雁昏昏欲睡,眼皮不断地下垂,阵阵睡意席卷而来。
“嗒嗒嗒……”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正向这里走。常雁微微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铁门,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迷茫,到底是谁来了?他为什么会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一切,只有到门打开的时候才知道。
“你还真是一个天才。”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戴面具的男孩,男孩说着风凉话,“你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吗?”
常雁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孩,道:“风,为什么会是你?”
“戴着面具你也能认出来。”
“不要以为只有你长了耳朵,我又不是聋子。”常雁说
风歪了一下嘴,道:“之前忘了说了,昨天我请了两天假,所以今天还在休息。”
“换句话说,你有逃学了?”常雁依旧迷迷糊糊地,提不起精神。
“什么叫有逃学了。”风狡辩说,“我请假了,所以不叫逃学。还有,你要休息到什么时候,还走不走了?”
“我……”
“你怎么了?”风问。
“没什么。”常雁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保密。”风神神秘秘的说,“走吧,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调查呢……对了,之前你去账房的时候查到了什么?”
常雁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了,呆呆地说道:“之前我去账房,看了这一年来来往帐目,里面很奇怪,没有流风山账目……”
“也就是说……流风山不是云天洞的附属?”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常雁说,“我今天有点不自在。”
“那你需要等一会。”风说,“左护法,你还没有离开啊!”
一老一少两个人走了过来,前面的老人说:“没有抓到小贼,我是不会走的。”
风摇了摇头,说:“那太好了,因为我不是个小贼。”
“油嘴滑舌,找打!”矮子大喊一声,从了过去。
“要动手吗?”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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