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93军失去联络(完蛋的代名词之一)及天色已晚,廖耀湘和牟庭芳都立即停止了漫不经心的进攻,94军甚至还后撤了一段路等待16军的到来。见没有好的战机,我也不想让拼了25个小时的部队再拼下去,14日的夜晚变得格外平静。
15日天一亮,廖耀湘在夜半才赶到的周福成部掩护侧后鼓励下,在2个美造105榴弹炮营强火力支援下,新22师从上游涉水强攻六股河南岸。新6军的主力师出手的确不同凡响,枪炮都打的既快又准,哪怕拥有颇为不俗(我自夸的)的野战工事的1纵3师以一对一打防御战,居然还能打成一比一伤亡且不断推进。新22师在六股河南岸撕开战线后,14师也加入这一战场,于是悲摧的3师再也抵挡不住2个主力师的强攻,彭师长只能下令施放烟雾和炮击、掩护前线部队通过交通壕撤退;甚至这有准备的敌前撤退都完成的不好,撤退途中不断有将士被新6军枪炮击中,损失颇重。在1纵主力撤入西山之后,新6军的轻松突破使**还不到中午就冲进已经空无一人的绥中,而后沿着铁路线继续向南艰难的推进,不过原因主要还是沿途遭遇大量地雷,尤其是那些该死的、屡屡炸毁电磁探雷器的、我‘再次发明’的木制地雷。
北路的成功使得到16军94师及战车团增援的牟庭芳信心倍增,并列展开43师和121师在日造战车群掩护下向秦皇岛方向挺进。然而不幸的很,他们不知道3纵配有12门日造战防炮(其实就是中国渀造德国37战防炮的日本再渀制版本),还有刚和4纵分的缴获93军战利品13门美造同类产品;25门部署的很好的反坦克炮被程司令忍到200米以内才开火,还夹杂着17门日造机关炮(也就是20毫米高射炮)的扫射,顿时将耀武扬威、慢吞吞前进的第3战车团第1、第2营及随同的步兵打的七零八落,10多辆97式或97改型战车当场瘫痪,几百紧随战车群的步兵被战防炮弹和高射炮弹扫成几段,吓的其余官兵落慌而逃。
可这仗还要打啊!牟庭芳不敢再让战车团遭受重大损失了,于是军属榴弹炮营和各师山炮营就成为进攻的主力,借着天上大批战机不断盘旋轰炸,各种炮弹也不断砸向对面共军阵地;虽然阵地已经挖了再挖,掩体也修了再修,但土木工事毕竟不能抵挡重炮炮弹的直接命中,损失还是不可避免。整整40分钟狂轰烂炸过后,**以传统的方式展开第二波进攻,不过由于从人员和装备两方面都严重削弱中型迫击炮分队的后果,导致**进攻的近程压制火力比抗战时期还要弱的多,有些打击一线火力点的炮弹爆炸碎片甚至杀伤正在进攻的**步兵,吓的比较勇敢的步兵也躲闪着不敢再前进了。
就这么从上午打到下午,**炮弹消耗了不少,4个师也轮番上阵,伤亡并不算多,可就是迟迟不能突破3纵阵地;听闻新6军和53军前进迅速、已过前卫的消息,导致牟庭芳这个前敌指挥立即就被罢免,上官云湘(保定第11战区副总司令)亲自上阵接蘀指挥,并用辎汽1团运来16军109师增援。
“全面内战都爆发了,难道我们的晋察冀‘战友’还不能做出点贡献?”彭书记回沈阳跟老毛子打屁去了,留下来的罗政委听我埋怨。
“他们要执行‘三路四城’行动(毛伟大在战争初期制定的几个胡言乱语式的攻击**大城市作战行动之一,直接导致晋察冀在大同集宁战役中惨败,史实)。”
“我记得他们要月底才行动吧?现在可才15号。”
罗政委苦笑着摇摇头。
“命令骑兵师1小时后出动。”我恶狠狠的下令:“实施袭击平津计划,主力打天津,炸的狠一点,94军可基本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日落前,在3纵‘配合’下,在109师即将会师掩护侧后鼓舞下,一次出动3个师的**进攻终于有了成效,一连突破两道共军阵地并缴获日造和美造战防炮10多门,让刚刚上任的上官副座颇为高兴;不过与此同时,第3、4纵工兵营也完成了兴城附近滦河浮桥的修筑,东北民主联军唯一一个骑兵师在贺师长率领下疾驰南下;当然,作为特有的乘马战斗工兵营是无法疾驰了,负重很大的他们骑着战马、还牵着驮马,在黑暗中很快就跟师主力分道扬镳。
由于山海关已经陷落,**也不准备冒险在夜间发起新的进攻。于是南北两个战场上的夜间就变得相对平静,只有双方的夜袭和反夜袭分队发生零星交火;和白天一样,擅长小部队作战的驻印军居然在反夜袭战斗中也打的有声有色,幸好其余**的夜战能力实在太烂才弥补了1纵1师对新6军夜战的损失比,也让大家领教了五大主力的厉害。
16日天明前夕,虽整夜行军260里、但却在天明前得到1个半小时休息的骑兵师终于‘出鞘’,除部分兵力破路和佯攻北平外,主力乘着黎明前的黑暗一举杀入天津;除一些训练和后勤单位外,作为远离战场的后方大城市,天津守备只有一支非正规部队:天津警备旅;兵员虽很充足,然全部士兵却是连基本训练都未完成的新兵蛋子。白天正面交锋在干部率领下也许还能打打,然面对大规模夜袭,他们永远也没有证明自己的机会了。就在清晨的混乱当中,骑兵师沿着海河北岸、从西到东横扫半个天津,马刀、子弹和手榴弹一路削开数以千计混乱的人群,然不幸的很,其中有不少是平民,甚至还有几个美国鬼子,这下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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