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嘴上虽然被封住,可是耳朵还是好使的,桦杉指名骂姓的羞辱,气得他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似要吃人一般。
“大家冷静,冷静,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出去如果地道继续这样堵着,不出三天众人都将嗝毙,没有吃的,没有水,连空气都有限,这又不是密室‘杀人’游戏,他们可不想这样早早死去。
“五菱说得对,我可不想被困死在这里桦杉双腿一缩抱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阵沉默,该干嘛的干嘛,谁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干瞪眼儿。
“地道被堵了,总会有办法出去,折腾了一夜,你们还是赶紧休息吧,明早天一亮就准备上路
果然,染修话一出口,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还是‘老江湖’厉害,连吐口唾沫都能抖三抖。
“那你要怎样出去?”话说黑痣之前可不是这般模样,傻愣不说,还色眯眯,可是现在,精明冷静威严,还温柔万分,虽然这只是对某个人,可是变化也太大了,难道以前那都是装的?柳棋疑惑不已,但当下也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明显有些不耐烦,染修皱了皱眉。
“不是跟你说了洞口被堵上了么
“啊!你有完没完啊,要不要明天再把你卖给贵族,好封上你的嘴
“哼,你要是这样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双眼微眯,寒气逼人,那张冷酷脸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闭上你的麻雀嘴!”
洞内恢复了安静,滴水声还在继续,柳棋不甘心地一坐在地上,心里很是气愤烦躁,想想他一棋界冠军,贵族后裔,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奈何他要因为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而生气,这些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桦杉舒同五菱并排蹲在墙角,秦一此刻还是那副悲惨模样,斜倒在地上,嘴上还封着一块不知道是谁身上的裹臀布,那气味简直让他晕厥过去。
“呜呜”一个劲儿的朝柳棋瞪眼儿,却不想那小子因为染修的话此刻正在‘轮回’,完全跳进了死胡同,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他。
“喂,桦杉,他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放开他?”轻轻地拍拍左手边脏兮兮的脸,舒同伸手指了指秦一。
不料,听了舒同的话,秦一在地上磨蹭磨蹭终于转过身,呜呜的一脸讨好样,可他心里明白着呢,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可是十年不晚,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整死这些个小子们。
“你呀,就是太单纯了,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是笨死的!”一个响梨敲在舒同头上,桦杉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以为他能好心的求你解开,那是狐狸精的独门绝技,狐媚功,专门勾搭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得,桦杉一句话将两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连同内裤都算上了。舒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见五菱掩嘴失笑才知道这个混球儿所指何意。
“姓桦的,我又没惹你,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
“你惹没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开他一脸得意地看着秦一,桦杉挑衅的抬了抬眼,意思是我就不放,看你怎样。而秦一则气得身体一扭,直接撞到桦杉身上。
“哇哇哇,知道功力不够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跟你说,就算你今天月兑光了在我面前晃悠,我也不屑一顾”
踹开秦一,桦杉一个激灵,立窜到另一边墙角,果断地闭目养神,看得秦一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只听嚓一声,绑着秦一的东西断了。一阵冷风呼呼地吹呀,吹得墙角的某桦头发东倒西歪。
“上天是帮我的,恶人终要受到惩罚!”一个恶狼扑食,桦杉还在意婬,一个大黑影在头顶出现,恶魔比做梦来得还快,还没等喊一声妈呀自己就被压在了地上。
“哎?哎?!你们出卖我!”某舒表示没听见,某菱表示爱莫能助,只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解开了秦一。
“啊哈哈,受死吧桦杉!”一把扯住欲将逃跑的某裹臀布,秦一邪笑了起来,只要他一拉,那唯一被遮挡的部位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向众人召唤,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不要啊,流氓,救命啊,有人强干啊!”
小小的地下室因为桦杉两人的打斗变得越发的窄小,昏暗的灯光一晃一晃,眼看着将要熄灭却又打了鸡血般突然明亮。
秦一追着桦杉从这个角落跑到那个角落,最终桦杉还是没能保住那条唯一的遮羞布,只听嘶啦一声,泛黄的裹臀布从中缝线齐刷刷地裂开了,一条金色的深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亮瞎了众人的狗眼,包括床上刚刚睁开的色眯桃花眼。
“啊啊啊秦一,你个混蛋,你还真扯啊!”金晃晃的东西恰好正对着床上侧脸看过来的桃花眼,待眨巴的眼睛看了许久,便微笑着转过头,满足的脸上一股红色从嘴角上方流出。
浣花辰朝着桦杉竖起大拇指,‘勉为其难’地闭上了双眼,“好样的,知道哥醒来,就送上这么大的礼物,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你那哪是不好意思,明明就是一副色眯眯的嘴脸,信不信我抽你!”
“哼哼这个都是你的错觉大庭广众之下,很是绅士地擦了擦鼻血,仿佛众人都是空气,浣花辰一副你不懂情趣的鄙视表情。
“靠,你哪个道上混的,姓甚名谁?”干脆地将裹臀布扔在地上,一副痞子嘴脸,金晃晃的两个金蛋加小虫就这样在浣花辰面前晃啊晃,看得某辰下一秒就要狂喷鼻血。
“哈哈哈,兄弟,你这么大,以后就跟着我混吧!”从身上扯下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服,刚好扔在桦杉的身上,下掉的衣角将两个金蛋捂得严严实实,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度。
看着手中的衣服愣了几秒,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哼,不要以为给件衣服我就会感动,这些衣服本来就是我们的
“我也没说是我的,既然你都跟我混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偷窥你不是?”
“喂,谁决定我跟你混了
“我回答得毫不犹豫,理所当然。
“……”桦杉无语,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太他么任性了。
浣花辰哈哈的笑了起来,在睡梦中他依稀听见有人在打闹,笑声欢快愉悦让他羡慕不已,没想到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似梦非梦,他是何等幸福。
“我回来了看着站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染修,再看看周围挂着裹臀布的众位,浣花辰微微的点了点头。
再多的辛苦和眼泪也是值得,只因那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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