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修长挺秀,又柔韧有力,一张脸灿然如星,却偏又冷若冰霜。今夜无月无星,房间里扭开的一盏床头灯,把昏黄的光线洒在他的肩头,却越加衬出了他冷酷孤寂的意味。
秦诗琪用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却因为盘腿跌坐的时间过长,双腿发麻,又跌坐了下去。
殷戈鸣看来忍耐已经到了尽头,一俯身,就把她拎了起来甩到床上:“去洗澡!”
秦诗琪狼狈地走进了浴室,轻轻按摩了一下脚,又麻又痛的症状才算彻底减轻。冲淋房功能齐全,甚至可以听音乐。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从小被泡在青色染池里长大的,冲淋房依然是统一的青色!
她不停地问自己,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甩甩头,不想再去烦恼那些了。可是秦诗琪现在的心情比上断头台还要害怕,脸颊一烫,她茫然的伸手接住那里滚落的液体。
不是水,而是泪。
“好了没有?”殷戈鸣缺乏等待的耐心。
秦诗琪连忙答应了一声,擦干了身子才发现,自己被他像赶鸭子似的赶进来,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拿。
秦诗琪硬着头皮拉开了门,弓着身子,露出半张脸:“能不能……递给我一件睡衣?”
忽然想起来那些睡衣,都是遍布蕾丝,可是却连一个重点部位都遮不住的,脸又烧了起来。
“穿什么衣服,反正要月兑掉的。”殷戈鸣不耐烦地说,而声音却涤去了一贯的冷意。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精工细作的二胡,每一次拉弓,声音都带着让人颤抖的磁性。
没办法,她只好裹了两层浴巾,颤颤巍巍走出来,房间没有开暖气。虽然已是阳春三月,可是空气依然很凉,秦诗琪冻得直打哆嗦。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根香烟燃起的光亮,提示着他在那里。秦诗琪站在中间,实在提不起勇气走过去。
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他的声音有些冷漠:“过来。”
秦诗琪傻傻地站在他的对面,月兑掉了高跟鞋,他的身高优势就越发的明显。她想要看到他的脸,必须仰视,气势上早就输了不止一截。
殷戈鸣缓缓地伸出手来:“别动。”
他的声音,仿佛是罂粟般,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秦诗琪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明明知道该后退,却一步都迈不开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扯住了她浴巾的一角,猛地一抽,身体就不着寸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诗琪下意识地双臂抱胸,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整张脸都漫上了红霞。
她的肌肤如最细腻的骨瓷,细腻润滑得想凑过头去咬上一口。仿佛只要微微一个用力,就会在那里留下印记似的。
“看来你倒很会挑动气氛……”殷戈鸣的声音带着暗哑,一伸手就把她捞到了自己的身边。
秦诗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融化了的蜡人,这时候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把她安放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殷戈鸣只一下就月兑去了自己的睡袍。@@##$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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