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姜望!”,是陈阿姨突然叫住了正准备上楼的姜望。
“还有什么事情叫我?”
“我师傅问你,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那个马信稼?”
“啊,你师傅怎么会连这都知道的,难不成他不光光是个和尚,还会未卜先知?”
“师傅他自然是能看透你的心事的,不过这不打紧,重要的是我知道马信稼他不在楼上!”
“啊?他不在,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应该我亲眼看到他在二十分钟前走出去的,是跟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女孩子出去的!师傅说他是积聚了一脸的婬笑,眉宇间深黯着晦气,可能要倒霉了!”
“哦,这么说起来是那个送他东西的学姐了!阿姨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我真的找他有急事!”
“我听那个女孩子说,叫他去图书馆的天台上了,啧啧啧,那个天台我可是知道的,有不少憋不住的情侣就在那上面去做那种事情的。真想不到,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马信稼也会去那里做这野合的事情的,啧啧啧!”
“知道了,我这就快些去看看,但愿他们还没有开始做。”,说完,姜望就离开了.
就在这时候,那图书馆顶楼的天台上…….
一个女生先是从那台阶里上到了天台,并冲着楼梯通道里娇嗔道:“快些,马同学,快些上来呀~~”
“学姐,你怎么走的那么快呀!”,楼梯通道里传来了马信稼的声音。
随后,马信稼踏上了那天台,脸红红的道:“学姐把我单独叫到这天台上来,难道是想跟我…不会吧,我这个穷小子什么时候会交上这么好的桃花运呢!”
马信稼开口道:“那个…学姐,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吗?”.
“想知道我的名字呀,嘿嘿嘿!”,这被马信稼称作是学姐的女生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学姐,你干嘛要突然变的那么可怕?”.
这学姐又是往后退了几步,和马信稼拉开了点距离,并对着天台上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道:“人已经给你们带到了,你们快些出来吧!”
“啊?什么人已经带到了!?”,马信稼的神情变得警惕了起来.
“嘿嘿嘿,你做的很不错哦!”,从那天台的阴暗角落里走出来了两个男人,这是两个穿着有些不怎么入世的青年,那服装俨然就是古装片里的青灰道袍了。
“舀去,这是答应给你的报酬!”,说着,这男子朝着学姐丢过去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学姐接过了黑色的袋子,小心的拆开了那袋子上的塑胶封条,并从里面取出了一只棕色的包包。她似是捧着珍宝一样的舀着那包包,兴奋的道:“太好了,这就是我最想要的gucci包包,呜呜呜,我终于也能拥有这样的奢侈品了!”
马信稼依然是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郁闷的问道:“学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什么gucci包包,还有那两个家伙又是干什么的?”.
“傻小子,这事情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看不出来呀?是我让这个叫林美琴的女生把你诓骗到这儿来的,而那个非常昂贵的手提包就是给她的报酬!”.
“什么!!!学姐,你骗我?!”,马信稼依然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被叫做林美琴学姐也是露出了冷冷表情道:“骗你?是你自己想多了,你不过就是个山里来的穷女圭女圭,毕业了也买不起车子买不起房子,像你这样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不过,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一定是在幻象,我在晚上约你到这个没什么人的天台,会和你做那种事情,才会想都不想就跟着我来的吧?”
“不是的!美琴学姐,我是真的喜欢学姐你的,把你看作是女神一般的尊敬,我哪里敢有那种非分之想呢?!”
“女神,哈哈哈,被你这样说我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不过…算了,反正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这里没我的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林美琴便从另一边的出口离开了天台,只剩下马信稼和那二个古怪的男人.
这时候,马信稼才有空仔细的端详那二个男人,那二个男人的年纪相渀,都是二十五、六上下,其中为首的那人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两人的身上穿着古式的长袍,体形矫健而又眉目清秀,似是有种月兑尘之风。
“呼~原来你们连个是修真者!我只是个普通的穷学生,你们花那么大的代价,特地来找我干嘛?”
“呵~你既然认得出我们是修真者,那就不会是个普通的学生了!”
“切!”,马信稼不爽的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讲,一会儿我还要去找美琴学姐说说清楚!”.
那男人并未发作,反倒是做了个拱手的动作,装出了平和的语气道:“其实刚才是误会了,我们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来找碴的。在下是上清教的内门弟子,筑基期十层,名为‘曾不凡’!我旁边的这位,那是我的师弟,筑基期五层,名为‘余树清’。我二人是在这尘间行走,偶然在贵州的时候打听到,马同学你是古老的‘傩巫’传人,而且你的手上有一个玉符的宝物。我等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想找马同学你,能否让我们见见那宝贝,让我等开开眼见,也许这对我们的修行和悟道是有帮助的!”
“呸,果然是和玄幻小说里写的一样,你们这些修真界的人就最喜欢抢人家宝物了!一群道貌岸然的贼骨头!你嘴里说的什么玉符,我反正是从来都没见过,你即便是见过了也不会给你们看的!”
这时候,站在那曾不凡身后的师弟余树清是按耐不住了,他上前道:“你这个不识相的家伙,刚才我师兄是对你客气了点,你还真的就蹬鼻子上脸了!实话告诉你,师兄他就是看中了你的那玉符宝物,师兄就是想用那宝物帮助他突破筑基期,能接得金丹!所以,你那玉符我们是要定了!抢也好,你自己交出来也罢,反正我们是要势在必夺的!”.
曾不凡道:“是呀,马同学,我这师弟说的对。你若是能乖乖的把那玉符叫出来给我,如此就能免受那皮肉之苦了!”
“皮肉你个狗屁苦!你以为你们人多老子就怕你们了啊,还筑基期十层,你怎么不说是一百层啊!告诉你,那玉符我是有的,不过它是我们傩族里代代相传的重要之物,岂能在我的手里被歹人夺了去!”.
曾不凡听闻,气恼的道:“看你这样子,就是天生反骨,不叫你吃点苦头是不会听话的!”
曾不凡对师弟余树清道:“师弟,师兄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的表现表现,这小子就交给你收拾了!”.
那余树清听闻,便从身后取出了一把精钢做的道剑来,用那剑锋对着马信稼道:“嘿嘿,小子,让我来陪你玩玩吧!”
说着,这余树清便催动起了体内蕴藏的真气,并将那真气灌于那精钢剑内。
“去!”,余树清大喝一声,将那精钢剑朝着马信稼的方向凭空的一挥,一下便祭出了一道凌厉的剑风,划破了空气,攻向马信稼.
而就在同时,马信稼用自己的两指在身前熟练的划动,他是凭空的画粗了一个繁复难懂的符印。那符印在被完成后,是红光一闪。
“先锋小将,助我!”
只见那符印的红光更甚了,空中浮现出了一个三国时期的先锋身影,那先锋朝着马信稼点了点头后,便钻入了马信稼的面门里.
余树清的那剑风将至,马信稼却是信心满满的站在那里,他是连躲都不想去躲,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了一面杏黄色的先锋大旗来。
“破!”,马信稼将那大旗帜一挥,竟然就将那剑风卷了起来,再轻松的抖了抖就破了对手的招数.
“该轮到我进攻了!”,马信稼得意的道,他将那大旗收了起来,手里又凭空的出现了一把艳红色的砍刀来,一个箭步就已经来到了余树清的面前。
“受我一招!”,马信稼举起那大砍刀就朝着余树清砍去!.
“铛!”,余树清也是举起了自己的精钢道剑抵挡,那一刀一剑是碰在了一齐。
“好强!”,余树清吃力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虎口发麻,眼睛也有些晕眩了。
余树清懊恼的道:“糟糕,真是低估了这小子了,也是,那傩巫我们是从来没见过,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实力!不行,我是不能再和他硬拼了,我要用些道具才行!”
余树清想着,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模出了三张由黄表纸做的符咒,那符咒上是画着天雷的符号的,想必这就是雷符了,余树清是打算一次就把这三张符丢出去用掉了.
马信稼也是识得那东西的,知道符咒的厉害,并暗自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把那些符咒用出来。嗯,就用那招了,希望这次能灵验!”
马信稼喝到:“先锋小将,退!”
那红光一闪,先锋小将的功力是已经被撤销掉了.
马信稼的眼睛一眯,恶狠狠的道:“哼,现在就叫你尝一尝,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十二吃鬼兽!”
出现了!马信稼的身后竟然出现了十二只异常恐怖的怪物来,这是专吃鬼魅魍魉的怪物,那怪物的可怕程度甚至是会叫红衣的厉鬼都退散,一般凡人只消看一眼,恐怕是连魂魄都会被吓飞了.
余树清也是一愣,显然是被那十二只怪物给吓住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是连催动天雷福的口诀都给吓忘了。
“上!”,马信稼的大手一挥,那十二只怪物便张着血盆大口朝余树清扑过去了!.
“哇!”,余树清失声大喊到,他绝望的看着那可怕的东西扑向自己,双脚发颤,那裤裆里更是一凉的流出了好些黄色的液体,所谓的吓得屁滚尿流就是如此!
还有就是,那三张雷符竟然是被吓掉在了地上,并被自己流出来的污秽一泡而破了法门,自然是不能再用了。
余树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是认定自己这次死定了。
只不过…余树清身上之是感觉到了一阵冷风的吹过,然后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怕怪物竟然是虚幻的穿身而过,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任何一点的实质攻击。
“啊,啊,啊!”,劫后余生的余树清是瘫坐在了地上.
马信稼却是露出了遗憾的神色道:“咳,又失败了,总是不能成功的召唤那十二吃鬼兽的真身来。什么时候我才能和我老爸那样厉害啊……”.
“废物!”,在一旁的观战的曾不凡责骂余树清道,“连个小小的傩巫都收拾不了,非要老子自己出手!”。
曾不凡往前走了一步,并背后舀出一柄宝剑来。
那宝剑的样式古朴,似是件有不少年头之物,那剑身上还被镌刻了一个七星北斗阵,无论怎么看,都至少要比余树清的精钢道剑要厉害很多.
马信稼见那曾不凡要动手了,立马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知道这家伙肯定要比之前的余树清要强上很多的.
“天地借力,火球术!”,是曾不凡先出手了,他用那剑锋朝天一指,那里凭空的就出现的三个火球,这三个火球是齐齐的朝着马信稼攻去了。
“天地借力,控物术!”,曾不凡竟然是没有停顿,紧接着就使出了第二个法术,只见曾不凡用自己的大手朝着马信稼的方向凭空的一捏.
这一捏不要紧,这马信稼是只觉得身子一紧,竟然是无法移动移动半步了。他是努力的催动炁全身的力气,可却也是无法挣月兑出那控物术。
而就在这同时,那三个火球是也已经到自己的面前了。
“轰!”一声巨响,那三个火球同时砸在了马信稼的身上。
马信稼是想硬抗着,只是那火球烧的他实在是灼疼难忍,最后只能牙关一松,两腿发虚,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马信稼是被彻彻底底的打败了.
这时候,那先前吃了大亏的余树清也从地上踉跄的站了起来,对着马信稼戏虐的道:“哈哈哈,就你这个小小的傩巫米粒,也敢和我师兄这皓月争辉!一会我就把你给废了,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曾不凡冷冷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马信稼,他却是任然十分警惕的端着那宝剑,并踏着七星北斗的步法,小心再小心的移到了马信稼的面前。
马信稼胸口那敞开的衣襟里是露出了那玉符来,曾不凡一眼就瞟到了那玉符,他是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便将那玉符给拽了下来.
“哈哈哈,这东西果然是件宝贝,我结丹有望了,哈哈哈!”,曾不凡癫狂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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