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欢迎不欢迎,不是凭你说了算,我来这里算是领了老夫人的命的,不欢迎我也在这里呆定了春花终于找到了感觉,当了姨太太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比当丫环的感觉强多了,以前见了二夫人,总是低头侧目,小心翼翼的陪着,现在心里虽然还有点虚,再说刚过来,还是收敛的点好,可是形势不饶人,与其憋着以后吵,不如今天开门见山就吵。
以前二夫人还不是仗着妇好姨女乃的势,和大夫人争个旗鼓相当的。现在自己的背后可是老太太,再说老太太让她来不就是为了让二房鸡犬不宁吗?自己越是吵,怕是老太太越高兴呢?!
以前新媳妇过门的时候,都要在门口放一个农具“耙”,谐音“霸”,只要跨过这个“耙”,说明以后在家里具有霸气,统领财权,人权,各种管理权。
今天春花把二夫人苏美娟就当成了这个“耙”,打败她,挑战她,以后在二房就没人敢欺负自己了。
二夫人岂是好惹的,当主子已经很多年了,这气势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那是有多年的丰富经验啊。特别是春花,虽然不在自己房里,不属自己统管,可也是个丫头,是丫头就得听主子的,哪有丫头和主子叫板的,那不是拿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吗。可是她忘了,春花现在站在这个屋里,已经不是丫头了,而是正宗的姨太太了。
二夫人柳眉一竖,放开夏广温,满身的火气,开始转向了春花。
“小蹄子,你的胆子也不小,当丫头的就敢在老太太屋里明偷二爷,你可真不是个吃素的,过门第一天就敢和主子吵,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你用什么忽悠二爷二夫人越说越是生气,越说越是暴燥,脾气简直是压抑不住,她在二房称大惯了的,哪里受过这个。
一说完,伸出手来,直愣愣的象个湘西僵尸一样就向着春花掐了过去。
春花今天是铁了心要和二夫人斗一场,俗话说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媳妇过门三场吵,这程咬金还有三板斧呢,吵要吵出气势,打要打得赢,这才能在二房赢得一席之地。
春花看到苏美娟冲了过来,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伸出手也和二夫人扭打在一起,两个女人打架,自然少不了,争吵,谩骂,扯头发,互相掐面门,以消灭对方最赖以生存的脸面为基本原则。
好在二房里只有一个丫环杏儿,男仆们都不准进入内室,所以这种很有损主子脸面的行为,只有很少的人看到现场了。
杏儿吓得浑身发抖,这种场面实在是太罕见了,二夫人平常对人虽然也谈不上和蔼,可凡事也只动动嘴皮子,这种大打出手的情况也从来没见过,春花就更是奇怪了,平常在老夫人房里,也是个温顺乖巧的姑娘,和别人连脸都没红过,怎么到了二房,就变得如此凶悍。
真正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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