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在河西村的两人,是你们
苏庄头显然没有料到,夏风扁在河西村呆了三天,居然自己还不知晓,这也难怪,那时自己正和从镇上带回的两个小妓耍的火热,哪还有闲工夫管其它的事。
“怎么?连我们到了你河西村都不知道吗?”夏风扁用一种挪愉的口气说道。
“小的当日正有事,所以不知道苏庄头解释道。
“好吧,那下面这个问题你怎么解释,我们从庄里出来后,在离河西村不远的杨树林,遭遇四名不名身份人的突然袭击,想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一连串的讯问,让苏庄头的冷汗直冒,他现在连肚子里的饥饿都忘了,只觉得两腿打颤。
“我……我不太清楚……”苏庄头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有些口吃。
“你不是不清楚,只怕是心里有鬼吧,夏府的家法你也须知道,谋夺同族财物,性命,该当何罪
夏风云眼神一冷,厉声喝道:“我们既找你来,定然是对你的情况模得一清二楚,你若有自知之名,把所有的情况都说了,或可从轻处置,若是蓄意隐瞒,你的每一件罪行,都会明白发落,到时莫要怪东家过于严苛了
听到夏风云的声音,在这个空旷而又有些幽暗的大屋子里,他感觉象是一记记重锤一样敲在自己的心坎上,让自己有种崩溃的感觉,“新东家什么都知晓了吗,这个小女人,为什么看上去波澜不惊,做起事来却是这样老道,看来这样抵赖还是糊弄不过去,不如胡乱说一些吧,抵过了这次风头,以后再从长计议
想到这儿,苏庄头道:“再下该死,让东家劳神了,再下看新东家年少不经事,做了一些糊弄东家的事,那一百两纹银,是再下谎报灾情,想要占为已有的,拦路打劫的事也是我派人为之,只是想知此二人到我庄上来,所为何事,非要夺之性命,此二事是我所为,再下愿承担罪责,请求处置
苏庄头想:“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两件事,那我就全兜下来吧,估计这两件事也不会处罚太重,等挨过了这两件事,后面还有东山再起的日子,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即是此理
谁知道夏风云听了苏庄头的陈述后,却并没有表示满意,而是把瑧首摇了摇:“苏庄头,你太不老实,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机会我给了你,把握就看你自己了,如果自己不愿去把握,那也怨不得别人了……”
苏庄头一听夏风云的话,头上的汗又开始往下滴,不是他不想说,只是实在不能说,因为那牵涉到更大的黑幕,如果说出来,那还不如让自己去死了好,所以那些事他连想都不愿去想,更不要提说出来了……
苏庄头只好低下了头,口里吱吱唔唔的啥也说不清,摆出一副我已记不清任何事,或者我已是一头死猪,你们再用开水浇我,我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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