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悬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暗自庆幸,安心的躲在了马儿下面。打吧打吧,只要别伤及我的安全,只要别发现我的金条,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
终于,厮杀渐渐平息。龙赫与项腾远远的交换一个眼神,仅一个眼神就不难看出二人之间的默契。我想到刚才遭遇伏兵时,二人明明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根本无法交流互通讯息,却依旧配合的这样天衣无缝。不过也难怪,之前已经有了一同攻打南煜国的前例,这种山林伏击当然只是小场面了。
我探头望去,伏击者已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只见昨夜来传唤我去龙赫营帐的那名东陵军将领,逮着一名伏兵,想来应该是首领,静候龙赫的发落。
龙赫接过一旁递来的丝帕,优雅的擦去脸上的灰尘与血迹,与刚才挥剑不眨眼的那个狠绝之人判若两人。
他慢慢凑近伏兵首领,那首领咬牙切齿道:“休想从我口中窥得任何消息
龙赫魅惑的笑笑,“孤家不会问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的,你不说,孤家自有办法能调查的出那幕后之人是谁。孤家只问你,想怎么个死法?腰斩?分尸?或是凌迟?”
那首领一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少废话!给个痛快
“痛快?孤家偏要你慢慢死龙赫非但没有将手中那块脏兮兮的绢帕扔掉,反而小心翼翼的叠好之后藏入心口,不紧不慢的对着副将道:“将他凌迟吧
那首领眼眸一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项腾亦走近那人,眼波微动,透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冷光,“凌迟倒还是便宜他了,龙赫兄,本王倒觉得上述三种酷刑可以同时进行
龙赫挑眉问道:“怎么说?”
项腾含笑,蹲下来与那人平视,“可以一面分尸,一面凌迟,而后待到马儿即将要撕裂其身的时候,一刀腰斩,也应了他要个痛快之求
我躲在马儿下,一手捂住嘴巴,不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那个温雅的项腾口中说出的。那人固然该死,但是要在一个人身上实行三种最残酷的刑罚,着实太惨无人道。也许这又是他们二人商榷好的诱敌之道?
这时,我发现一双毡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最后在马儿旁边停下来。只听得龙赫冷喝一句,“出来吧,你还要在马下躲到几时?”
我一颤,难道是说我吗?四下静悄悄,看来除了我,并无躲在马下的第二人了。我只好钻了出来,一面理理凌乱的头发,一面牵强的笑道:“这么快就摆平拉?”
项腾看到我站在马儿旁,十分讶异的询问刀影,“你先前不是说,已经将贺兰小姐妥善安顿了吗?”
刀影亦是不解的望着我,“末将的确已经将小姐带至那棵树后了。末将也不明白,为何小姐又回到原地做什么?”
大家都将目光投于我身上,将刚才还在讨论如何处置那伏兵首领之事全然抛之脑后了。
“我……,妾身是担心随身之物受到损坏,所以又折回来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