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礼堂之中,麦格教授引领勇士与舞伴向前方走去。
“你好,哈利,”秋张面带微笑,“你好,帕瓦蒂!”
帕瓦蒂用一种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盯着秋张。这样做的不止她一个。礼堂的门打开时,图书馆里三所学校的奥粉大步走过,都朝秋张投来极度憎恨的目光。
似乎成为了全校女生的公敌,秋张清丽的面容浮现出一丝苦笑,左手轻轻紧握住奥古斯都的右手,感受着手心的温暖,脸色渐渐回归平静。
大家都在礼堂里落座后,麦格教授叫勇士和他们的舞伴两个两个地排好队,跟着她进去。他们鱼贯而入,朝礼堂前头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礼堂里的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
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面,各自就坐,克鲁姆拉着赫敏坐到了秋张和奥古斯都身边,赫敏脸色微红,她对她的头发做了一些手脚,它们不再是乱蓬蓬的,而是变得柔顺而有光泽了,在脑后挽成一个高雅的发髻。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那份菜单,然后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
猪排立刻就出现了。桌上的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仿效,给盘子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食物。
克鲁姆完全没注意到已经进入了进餐时间,坐在奥古斯都旁边,开始兴致勃勃地与奥古斯都交谈起来。
“啊,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我觉得没有这里的大,也不如这里舒服。”他对奥古斯都介绍道,“我们的只有四层楼,而且只有在施魔法时才能点火。但我们的场地要比这里宽敞——不过冬天白昼很短,不能在场地上玩。到了夏天,我们每天都在外面飞来飞去,飞过湖面,飞过山脉——”
奥古斯都微微一笑,“看来你们的地理位置一定比较偏向北方。”
秋张眼中带着猜测,“其实从他们的服装就可以看出来,应该是处于比较寒冷的地方。”
克鲁姆正要接话,“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说着,笑了一声,但他冰冷的眼睛里并无丝毫笑意,“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奥古斯都先生和他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邓布利多笑了笑,眼睛闪闪发光。“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克鲁姆被导师制止,收敛了许多,不过依旧压低声音滔滔不绝地向奥古斯都介绍学校的各处特异之所。
秋张有些无奈地与赫敏交换了一下眼神,克鲁姆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赫敏的存在,顺带也抢走了秋张在奥古斯都面前的存在感。
“你知道,我们学校一直以来都将黑魔法作为一项可学习的课程,其实在我看来,黑魔法无分好坏,关键是使用的人,魔法不过是工具,在麻瓜世界,便如同枪支一般,难道只因为枪可伤人,便将其判定为负面类别?简直是荒谬。”克鲁姆愤然挥手道。
奥古斯都脸色平静,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黑魔法在英国被禁止的原因,其实大半是因为使用者如果意志较薄弱,在多次使用之后,会被负能量影响心性,道理便如同一个幼童,如果将武器交与他,心性与力量不成正比,驾驭不了,伤人之时,也很容易伤到自己。”
“的确,”克鲁姆点了点头,“没有驾驭强大力量的心性,最后只能成为力量的傀儡,心有多宽,世界便有多广。奥古斯都先生所言,实在是发人深省。”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秋张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摆月兑这个话唠克鲁姆了,天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话。整场宴会,纠缠的奥古斯都没有一点空闲时间。
这时,古怪姐妹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她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哈利兴致盎然地注视着她们,几乎忘记了下面要做什么。他突然发现其他桌子的灯笼都熄灭了,另外几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都站了起来。
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两人走上灯火通明的舞池,奥古斯都一袭白袍,秋张身着一件纯粹的鲜艳红裙,搭上秋张柔软的腰间,奥古斯都有些微微恍神,上一次跳舞,依稀还记得是刚入帝国法师公会的帝国晚宴,那时他仅是一名初出茅庐的初级法师,岁月如水,时光易逝,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秋张墨黑色的瞳孔之中,映照着奥古斯都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纤纤玉手扶在奥古斯都手臂,随着音乐,火红的裙子绽放开,像一朵盛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她在微笑,嘴角勾勒出一抹唯美的弧度。
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奥古斯都如霜的雪色长袍上,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深紫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一双银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象两泓万年不化的冰湖。
白袍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社交舞蹈,对一个法师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技能,不过,也仅此而已。飘忽若仙的舞姿轻盈优雅,宽阔的大厅之中,仿佛泛起白红相间的波涛,秋张随着奥古斯都的节奏穿梭在舞池间,飘舞的裙带落在旋转的脚面,周围的目光渐渐凝结在了这对男女身上,星光璀璨,轻歌曼舞,出尘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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