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真的不生气吗?
她以为他是纸老虎吗?
她以为三日前说日后继续算账是在吓唬她吗?
她以为他的脾气就那么好吗?
她以为他会一而再的纵容她养肥胆儿吗?
没门,练沫,我说过,我们要相互折磨一辈子,你还真是听不进去!
练沫直觉得火辣辣的疼,巴掌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打的她完全没有还手和反抗的能力。
“你疯了吗?我只是出来散散心,魏琛,你不要太过份。
擒着她的男人一声不吭的打她,练沫真是觉得又羞又怒。
先前‘忍’的原则又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所谓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就算练沫畏惧他魏琛,也不代表她就真的会像个傀儡女圭女圭一样任他摆布,就算是刀俎上的鱼肉,被杀红眼了也是要蹦几下的。
“练沫,我说过,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差了不是一两点。
一股怒火,由练沫的胸口处往上窜,她极力压抑住不让它爆发出来,却也忍不住朝魏琛大吼:“魏恶魔,你这个疯子,老娘卖丨身不卖自由,你可以践踏我的身体,但你别妄想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啊!!!你这个暴君!!!”。
本来魏琛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做以小惩大诫,在听见她那一声十分刺耳的‘老娘’后成功阴沉下脸来。
胸口一直隐忍不发的怒火随着她的叫嚣喷发出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练沫疼的眼泪直往下掉,包含了疼和无限的委屈。
“混蛋,暴君,我是情-妇没错,但不是你发泄脾气的出气筒!你这个恶魔!!!”。
魏琛一把将她拉起来,大手掐上她的脖颈冷笑:“恶魔?不错,胆子大到敢当着我的面给我取绰号了,练沫你给我听好,从你八岁的那个雨夜开始,你就完全的失去自-由了,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怎么要的起?”。
练沫被一把扔到了车后座,上就跟火烧一般尖锐的疼痛,前几分钟还算温文儒雅的男人,此时彻底爆发出了狼的本性。
她觉得这样的男人特别可怕,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秒的情绪是怎么样的,你在他的生活中,永远都会活的战战兢兢!!!
魏琛就是一匹在黑夜里隐藏了锋芒的野狼,随时随地,都让练沫觉得恐惧到透不过气来。
她就是想不通,究竟,她和魏琛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让他如此对她。
她从座位底下爬起来,白女敕的手掌不知道在哪里擦掉了一块皮,比被掐的脖子好不到哪里去。
“魏琛,你能不能告诉我,老娘上辈子究竟是睡了你的女人还是挖了你的祖坟?”。
练沫嘶着气冷哼,她真真是从未见到过如此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传说中的渣男也不过如此吧。
魏琛原本就黑的脸色此时更是如看不见底的深潭,他带着七分怒气的转过脑袋,盛满了怒气的眼睛里又泛出森冷的绿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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