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在政府有很大的背景。
想起上次她逃出医院在马路上飙车被交丨警拦下来,想起今日他处理那两个小毛贼和那位官位是副局的男人。
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就将一个副局送进监狱的,后台想必不是一般的硬。
魏琛蹙眉,神色间渐显不悦:“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好吧,情夫与情妇之间该做的事情仅限于身体的交丨缠,是她多嘴。
练沫果然闭上了嘴巴,沉默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酸涩膨胀的心情全部放到了最大,哪里还吃的下去。
半响,魏琛终于察觉到她的沉默,垂眸呆了呆,他对她似乎太无情了些。
虽然这就是他想要的,可是
心脏为什么会有一丝丝尖锐的疼痛?
“我明天要去法国视察项目,你要不要跟去?”。
练沫抬眼看了看他,他的视线在落地窗外,在对她说?
心情沉到了谷底,然后口气也微微生硬:“不必。
这么快拒绝?魏琛收回视线,不悦的盯着她,然后冷冷出声:“我可能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你觉得我没有生丨理需求?”。
练沫的脸色一白,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股冷气顺着肢体一点一点传到四肢百骸,冷的她有些窒息。
伤人又屈辱,沉默了半响然后她抬眼,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想女人还不简单,随便招招手,或者让jason打个电话,大把大把的女人就会送上门,国外的女郎想必比国内的货色更好。
她隐忍了又隐忍,终于忍不下去了。
从小到大,从未觉得如此羞辱过,就算是她当初首次理解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种被蚂蚁一点一点啃噬心脏的疼痛。
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心脏突兀的跳动,她闭了闭眼睛,面如死灰。
对的,他和她在一起,这些日子那些淡淡的隐隐的好,只是因为她是他发泄生丨理需求的工具。
仅此而已
练沫,你怎么会对这种男人动心?
你忘记妈妈临死前说的话了?
魏琛明显很诧异她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无一不是顺着他的要求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
今日竟然敢说出这样严重的话来,练沫,你是喝醉了还是胆子被自己养肥了?
很显然,练沫没有喝酒。
而且说完后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并且毫不避开他的眼睛,漠然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的,漠然的眼神。
那种仿佛没抽空了思绪,全无一丝生气的陶瓷女圭女圭。
魏琛的心一紧,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份了,可是
挑眉:“你让我出去找丨妓?”。
眸色和口气绝对称不上和善,冰冰凉凉的,一如练沫此刻的心。
她弯弯了瘪了下嘴巴,嘲讽的口气说:“只是发泄一下生丨理需求,有什么区别?”。
魏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骤然掀起了十二级的风暴,他低低的吼:“练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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