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萱儿急忙扯过衣裳穿上,二话不说地踹了他一脚,“谁让你转身了?”
百里辰痛得又叫了起来,“你早晚是我的人,夫妻间你怕什么?”
他说得也没错,她早晚都是他的人,总是要让他看的,更何况,她被他看得还少吗?
贺兰萱儿又有脸红的感觉了,低了头不再说话,闷闷地系着丝带,可系来系去,就是系不好!
百里辰夸张地长叹一声,“就知道,你离不开我!”说着便伸手去帮她,她乖乖地垂下手臂,任由他摆布,一动不敢动,他慢条斯理地系完了丝带,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突然忍不住抬起她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温暖轻柔的触碰,让她的大脑迅速进入晕眩状态,呆呆地仰着头,闭上了双眼,迷蒙得像喝醉了一般软在他怀里,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尽情地与他唇舌纠·缠
一连享受了两轮,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拉着气喘吁吁的她跑了出去,在两人身后,跟着一大群尽职尽责的大内保安,穿着清一色的“保安制服”,领头的便是保安队长,一等大内侍卫王平常!
别看这王平常,名字叫“平常”,他人可一点也不平常,他可是受过专业跟踪训练的,而且还是“天下运动大会”的长跑冠军,无论百里辰和贺兰萱儿跑得有多快,他总能追得上!
贺兰萱儿都快哭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跑了,就就让他们跟着好了!”
“再再坚持一会儿,坚持就是胜利!”百里辰将她拖到一个偏僻之处,一个急刹车,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墙角一大堆破箩筐道,“先先躲会儿,他们找不到我们,自然就撤了!”
“躲躲你个头!”贺兰萱儿一把推开他,大声道,“一边呆着去,看我的!”
她话音刚落,王平常领着手下已蜂拥而上,边喘气边苦口婆心地劝说,“请请两位殿下速速回宫,安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贺兰萱儿哪管他说了什么,啪啪啪,一拳一个,每人赏了一记无敌铁拳,保安队员都变成了熊猫,一个个捂着眼睛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贺兰萱儿趁机招呼着百里辰,“看够了没?还不快走!”
百里辰擦在冷汗,跟着她一路往前跑,正巧迎面驶来一辆灰篷公交马车,车上铜铃欢快的响着,马夫手持铜锣木槌,“哐哐”敲了两下,吆喝着,“猪头山方向的,上车了,上车了!”
百里辰也没看清楚是几路公交马车,糊里糊涂拉着贺兰萱儿就上了车,等到终点站下了车,两人左瞅右看,确定没人跟着他们,不禁傻笑了两声,然后,两个带着傻笑的人彻底傻了,“这是哪儿?”
看来,是迷路了!
不过,两人都很镇定,用抛石子的方法决定了前进方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由最开始的昂头挺胸变成了垂头丧气,大步流星变成了惜步如金!
田中的小径蜿蜒曲折,不知通向哪里,也不知有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连个人影都没有,想问路都不行!
“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贺兰萱儿扶着腰,原地坐下休息,累得连骂人都没力气了!
百里辰到处巡视了半天,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拉着她继续前进,“你相信我,再走一会儿就能见着大路了,有路就有马车,有马车就能回城!”
贺兰萱儿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挣了挣手,没有挣月兑,于是,被迫又走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便遇上了一户农家,这时,两人都饿了,便进了这户农家。
农家的主人是一对热情好客的中年夫妇,不仅没收百里辰的银子,还端出了最好的食物款待他们,有浓香扑鼻的肉汤,有热腾腾的米粥,还有新鲜蒸好的大包子。
吃完了饭,两人问清了路,便想告辞,外面却下起了雨,当家的大婶便道,“我们还有一间屋子空着,不如,你们小夫妻就留下来住一宿吧!”
大叔也道,“是啊,反正天黑了,也没有公交马车送你们回城了,还是等天亮再走吧!天亮后,大叔送你们去坐车!”
百里辰和贺兰萱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终于点头了就住一宿吧!
于是,大叔和大婶便将他们送到了后面空出的屋子里,贺兰萱儿坐在土炕上,额上布满黑线,她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她只记得,他说要带她去看皮影戏,吃好吃的,可结果呢?他害她瞎走了一夜的路,脚都要断了!
见她一直不说话,百里辰犹豫了好久,才敢在她身边坐下,小心地拥住她,“还生气?”
贺兰萱儿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扬手就要拍过去,却正对上他黑漆漆亮晶晶的眸子,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声音,轻不可闻,“萱儿,我会对你好的,好到让你忘了贺兰,再不想离开”
微热的气息吹到她耳中,和着彼此怦然的心跳,令她感到莫名的害怕,这一掌终是没拍下去,不争气地收回了手掌,她小声嘟囔道,“我困了,想睡觉”
百里辰“哦”了一声,月兑了自己的衣裳,踢了鞋子,跳上了炕!
贺兰萱儿瞪大了双眼,“你做什么?”
“不是要睡觉么?”百里辰眨眨眼,问得一脸无辜,“我们是夫妻,难道你要赶我出去睡?”
贺兰萱儿有些扭捏,眉头微皱,“我不是要赶你”
“不是就好!”百里辰伸手将她拖入怀中,双臂不断收紧,“萱儿”
“嗯?”
“说好了,今夜要继续做完我们没做完的事,你别耍赖”等了半天,贺兰萱儿也没有反应,他便又补了一句,“想想在马车上,我们”
“别,别说了”一想起他们在马车上的激烈场景,贺兰萱儿便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说?”百里辰低笑出声,“那我可就行动了”
贺兰萱儿伸手便掐了他一把,他却抱得更紧了,双手解开她衣襟上的丝带,将她的衣裳一件件月兑下,直到皎洁的处·子之躯再无一丝遮蔽,他才轻覆至她身上,吻住她柔软的两片红唇
贺兰萱儿的身体微微绷着,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羞得紧闭双眼,双睫不断颤抖。
“别这么害羞”
百里辰轻吻着她的脸颊,耳垂,然后是脖子,肩头,一手悄悄下滑,滑过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肖月复,抚向那最敏感的芳源
贺兰萱儿整个脸上都烧着了,身子变得更加的紧绷,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下意识地紧紧拢住了双腿。
“萱儿,你放松,听话”百里辰在她耳边低喃着,虽然很想不顾一切地冲到终点,冲进她从未开启过的紧密之地,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不顾她初承雨露的娇柔。
“嗯”贺兰萱儿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些,虽还是闭着双眼,身子却渐渐松了下来,彻底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
百里辰低头吻住她胸前的樱红,宛转吸·吮地吻着,以唇舌不停地撩·拨,修长的手指抚进他双腿之间,轻轻地挺进,耐下心来尽情逗·弄着她,在她身上点燃处处火花,直到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呻·吟着,身体因需·求而变得一片火热,雪白的肌肤被情·欲冲刷成诱·惑的粉红色,他才分开她的双腿,小心地进到她的身体中去
处·子青涩紧密地包裹,几乎让他彻底疯狂,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便到了极·乐的巅峰,虽极力克制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一鼓作气贯穿了她柔弱的身子
她的落红染上他的肌肤,撕裂般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低泣着咬上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下去
至此,太子殿下和他的太子妃总算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的大事,只是,这洞房花烛,却从东宫的锦绣殿阁换到了乡野简陋的小木屋,不过,倒也别有一番野外郊游式的浪漫旖旎!
当百里辰终于满足了,贺兰萱儿已经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像散了架一样,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年头,小道消息害死人咧!
也不知是哪个浑蛋放出不厚道的小道消息,说太子不·举,现在,贺兰萱儿用实践证明了真理,可以很负责的说,太子很举,很举,真的很举!
百里辰拥紧了她,伸手将她汗湿的发丝撩至耳后,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问,“还疼吗?”
贺兰萱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蹙了蹙眉,窝在他怀里,像倦了的小猫般,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见她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百里辰一时心疼得无以复加,一定很疼吧?都说第一次不宜太过激烈,都是他不好,没克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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