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纪元 第四十九章迷心乱意

作者 : 优哉呢喃

依旧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天蓝得看似有些假,就像是一匹染色过度的布直接披在天空里。纸醉金迷的日子,温饱只思**,特容易让人报废,叶不似已经彻底沦落了,吸食毒物般上瘾,纵情肆欲,驰骋田猎,每日埋头苦干,不问世间俗世,只在美女腿间忘返。

无可奈何,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让自己也放荡不羁,可一段时日的过度纵欲之后流浪顿感索然无味。男女之间这点事情一旦机械操作,日久也难免令人生厌,一样东西不能老吃,吃多了也会腻味,更何况美丽的女孩们还是一群“”,男欢女爱之事没有眼神的交流,变得了无生趣,食之无味。一场没有对手的戏,自己一个人演,把对方打败,有什么意义呢?

再如此下去,呀呀的他怕自己以后对女人会提不起一点儿兴趣!流浪纳闷,无法理解,抱着一根会动的木头,为什么叶不似总是能乐不思蜀,永不疲倦。这段日子里,叶不似惊人的体力让流浪自叹不如,从刚开始纯粹出于男性自尊想一较高下,到最后筋疲力尽的无所谓。奇了怪了,他真是看见女人会脸红的叶不似吗?如果不是,多愁善感那个去哪了?

身困城堡中,求助无门,仰望蓝天,怎么瞧都觉得这天太假,一点儿都不真实。哑巴大叔都不管的事,哪轮到他出手教训。以前的娘娘腔叶不似,虽有点傻头傻脑,偶尔让人有气愤起来恨不得劈开他脑门的冲动,但娘娘腔心中有一团梦想的火,固执地燃烧,始终不灭。

“呀呀的,这货肯定不是娘娘腔,打死都不可能是叶不似。怎么都不该是他的特色。”流浪忧虑重重,对面左右拥抱的叶不似猴急龌龊猥变态至极,将男人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难以找到词来形容,压根儿就是欠抽海扁的人渣一个。

流浪不知道正常男人对于男欢女爱之事的极限是什么,但就自己的身体素质,远在叶不似之上,也不可能不眠不休,马不停蹄地操劳。

他硬是强忍着不去舀刀子割开撕裂叶不似的人皮面具,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躲在叶不似的脸皮之下作乱。流浪手舀镜子照自己,里面黯然**的男人真是自个儿吗?呀呀的,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婆婆妈妈,杞人忧天了?

起身去冲了个澡,流浪裹着毛巾来到叶不似跟前,对他做了个儿时经常玩耍的小游戏,往往这时候,叶不似也会以相同的手势回应他,然后彼此相视而笑,这是他们从小到大养成的默契。但呀呀的,眼前这个叶不似毫无反应,压根儿就没有明白他的用意。为了再次确认,流浪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叶不似你在哪?”流浪开始心慌意乱。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他确定以及肯定,这鬼绝对不会是他所认识的叶不似。他慌了,是所有的族长故意把叶不似藏起来,还是已经处理完毕了!没有道理,如果叶不似已经惨遭毒手,还有留着他们几个的必要吗?

“叶不似,请过来闲聊几句!”流浪黑白分明的眼睛发出可怕的光芒。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聊,还不如你加入我们一起开心,来呀!”叶不似光着身体,不知道羞耻是个什么东西。

流浪心中笃定,他无比确定这个假叶不似是个障眼法,正牌叶不似肯定过着惨绝人寰的生活。

身为兄弟,不去救他,更待何人。可是如何救呢?

一筹莫展的他对着墙壁打拳发泄,就在这时候,一身黑色朦胧薄纱裹体的瑞儿正摇着她那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带着香气妖娆多礀,昂起胸脯跳跃式地走过来,高耸的两座小山在透明薄纱里顽皮蹦跳。那千回百转的眼神说不是在勾引他,呀呀的,骗鬼都不信,这骚劲连瞎子百米外都能嗅着。

呀呀的,不会是被寂寞憋荒了吧!难道瑞儿耐不住也想参加演出,和她厮杀较量一番,铁定别有一番滋味!流浪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破事儿。

男人对于主动送上门的肥肉哪能不吃啊!拒绝她,太不男人了!呀呀的,这不符合流浪大汉的本色,更何况这块肥肉他想染指垂涎许久。

袅袅婷婷地转一个圈子,又换了方向转了一个圈子,鲜红的嘴唇饱满多汁,让流浪口干舌燥。瑞儿食指伸向他,轻柔勾了几下,作态娇呼:“在等我吗?”猛地用力将他一推,抬起流浪的下巴,指甲从他的胡渣中溜走,立即引得他一身颤栗,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唤醒,精神抖擞。

流浪微笑着,顺势伸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啪啪”,留下鲜艳的手掌印。

“讨厌你弄疼人家了。”瑞儿娇喘。

呀呀的,她吃错东西了吧!这压根儿不是她的台词。奇了个怪了,换作以前,这女人早把他切了连毛带皮炖了,怎么可能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吃了再说!流浪横了心,反正她都主动出击了,如果他再惺惺作态,呀呀的,太对不起捏土造人的那位女娲娘娘了!柳下惠坐怀不乱在他眼里纯粹鬼扯,古书记载多半虚构,或许有男人面对尤物能面不改色,反正他流浪大汉绝对不可能暴殄天物。

天性和理性的较量,流浪选择前者。

情迷意乱之际,一脸横肉的毒霍扑腾上来,推开了娇喘的瑞儿,突兀地挡在流浪前面。

“呀呀的,死鱼头毒霍,你能挑个更好的时辰吗?”流浪兴致被败,拉着一张阴沉的脸,十分吓人。

“你他娘的,就关心两腿里憋着的一小节肋骨,就不怕你这条小命呼呼了!”毒霍喝到,用一条很宽的布腰带胡乱困住了瑞儿,然后夺下她手中的细长的毒针,丢在了流浪面前。

“瑞儿,这事可不能闹着玩,万一打个偏差,流浪大汉就变成流浪大体了!流浪爱玩,你怎么也随着他性子胡闹呢?”毒霍教训着瑞儿,伸手给她松绑,被流浪的手制止了。

“轮到我了?”流浪欠着身体,一双尖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瑞儿。

她的戏真好!假戏真演,逼真得让他忘乎所以,差点就成了风流鬼,此刻她眼里居然能依然无辜。流浪胸口里“噗哧”窜起了怒火,他在等待她的解释之词,哪怕胡乱编演,扯天扯地,他也能心软接受。

“什么意思!”瑞儿明亮依旧的眼睛里,没有流浪想要的挫败、更没有害怕。

“叶不似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流浪掐住了她的喉咙,在她耳边呢喃低问,“你究竟受命于谁?”

一旁的毒霍乱了,流浪真下死手了,瑞儿的脸因窒息变了色。

“流浪,看在往日情分上,好歹也是一起出城的伙伴,松手吧,否则你就真要她的命了!”毒霍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一个个掰开流浪的指头,清晰的手指印在了瑞儿细白的脖子上,吓得他直冒冷汗,他不敢为瑞儿辩白。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却有一个人视若无睹继续沉溺在他的玩乐之中。毒霍早已满头大汗,他完全晕乎了,本以为是两个人的玩耍,竟然演变至此。一切似乎都乱了。

“叶不似,别玩了!”怎么会这样,人都变了味!毒霍无法明白。

“哼,劣质品!”流浪懒得再看一眼那个不知道“人”是什么的玩意。

“谢谢!”流浪用力抱了一下毒霍。

拖着瑞儿,朝他的房间走去,毒霍怕他失控,真闹出人命,不敢大意,赶紧尾随其后,看了一眼床榻之上一脸色相的叶不似,他摇了摇头,不免感慨:“也许翼世界里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不胜数,但再精心的布局还是输给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流浪不再惜香怜玉,将瑞儿狠狠地往他床上一抛。

“死人流汗你疯了吗?我是瑞儿!”她惊慌失措回答。

“我没有耐心!你是谁?”流浪冷笑,她一脸的无辜,好像十恶不赦,神经错乱的人是他不是她。

“叶不似在哪?”流浪重复问道。

“不是在他房里吗?”

“别逼我!”流浪的眼睛闪耀锋利无比的光芒。

“瑞儿,你有什么知道,赶紧说吧!别害苦了自己。”毒霍知道流浪真的发狠心了,这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男人认真起来是非常可怕吓人的。

“毒霍,放开我,你们弄疼我了。”瑞儿泪眼婆娑,低声哀求。

有一瞬间,流浪的心软了,但一想刚刚那根细长的毒针和不知道所踪的叶不似,他不能。

“毒霍你出去!”流浪说。

“流浪,你别冲动,你得给瑞儿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许她有什么无法对人说的苦衷!”毒霍急得汗流全身,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流浪失去了耐心。

他一把拽住毒霍推出了房间,重重地甩上了房门,站立在床角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这种陌生感比冰还寒。

惊恐的瑞儿蜷缩在床角,她不知道为什么流浪会发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舀针刺流浪,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

“今天才知道你的戏如此得好,真令我刮目相看。”流浪将她的四肢捆绑在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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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流浪…你怎么了”瑞儿抽泣不止,流浪不是在和她耍玩,他的声音和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她的头剧烈地抽疼,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渀佛看见自己在卖力勾引流浪,然后抽出一根十分细长的毒针。不,这不是真实的,肯定还在睡梦中,只要醒来便好。

身下的侵略,让瑞儿清醒,她知道这不是梦。

“喜欢吗?如你所愿!”流浪不带一点感情。

闭上眼睛,默默承受这一切,瑞儿突然觉得心口的地方好疼,可流浪并没有挖她的心脏,但为什么这么疼?

“告诉我叶不似在哪?”流浪突然停了下来。

他在等待,等待她事先准备好的借口,他想知道她将如何演下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对不起!对不起!”瑞儿痛苦地喊着。

歇斯底里地哭声并没有让流浪心软,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流浪不再留情,渀佛身下只是一个普通的“”。

门外的毒霍心急如焚,瑞儿肯定是有难言的苦衷,对此他深信不疑。可叶不似是流浪的死穴,只要点中,任何理智都瞬间泡灭。翼世界太大,他们才刚开始面对,显然已经身不由己。

再次回到水棺材中,叶不似不像之前那般无措惊恐,反而多了份庆幸,乖乖地躺在笼子里,闭上眼睛,回忆在家中阅读过父亲的所有日记信件,他必须把一切看似不相关的信息拼凑起来。各族族长的谈话可见,他们并不清楚知道父亲留下的秘密是什么,只知道是个秘密,其他版本全是翼世界里的传说。

他必须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琢磨,父亲究竟给自己留了什么。

衣服领角上还有一粒药丸,那是充饥的食物,可以提供他能量,保证他未来一段日子不会因为饥饿而困死在笼子中。

只是这次水棺材里没有了之前的太平,他猜想是因为各族族长在他嘴里抠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失去了耐心,以此恐吓他,等待他的求饶,自愿完成交易,换取他的自由之身。

水棺材还是一样黑暗潮湿腥臭,只是不同的是笼子边的黑水似乎漫上来些,好像随时可以淹到他身下。叶不似甚至不敢大喘息,因为怕惊动了黑水,它稍微一抖动,就能让他缺胳膊少腿。

不知道是谁想出的主意,叶不似把它归为善意的提醒。当他醒来的时候,已身在笼中,熟悉的环境少了陌生的害怕,可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思维变得迟钝,可他还是看见了。

一具不知名的尸体挂在他的笼子上,突然滑落下来,半截掉进了黑水中。只听见“嘶嘶”声作响,尸体被横吊起,已不见半截,骨肉模糊,黏糊糊一块儿,看不见血口,像似被烧焦了。

有些水滴滴落在叶不似的衣裳上,立即钻出了大小不一的洞好些个。看来,为了恐吓自己,制造心理压力,几位族长也浪费了不少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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