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海媛一直在琢磨:“经贸共同社与南城戏剧社素无来往,而林老板一个外人却说它是戏剧社的竞争对手,而且还让我转达如此严重的警告,可见此事的幕后黑手一定是经贸共同社!可是,共同社社长与我从未谋面,为何要阻止戏剧社得到赞助呢?如果此事不是共同社所为,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私人所为,乔巧说去开会的是财务部长,这个财务部长会是幕后黑手吗?他认识从笑兰,还和从笑兰谈笑风生!如果从笑兰因为私人恩怨要暗中害我,那么共同社的财务部长为什么要帮从笑兰?他和从笑兰又是什么关系?从笑兰真的对我恨之入骨,要用此卑鄙的手段来报复我吗?”
一串串疑团像连蛛网一样缠绕着,让海媛心如乱麻。
海媛想起世彬在外校也极有人脉,可能知道线索,急呼世彬。
世彬意外接到海媛的电话,有惊喜,更是好奇。
“世彬,你在经贸联合大学学生会或者社团有认识的人吗?”
“有,怎么了?”
“能帮我查查经贸共同社的财务部长是谁吗?”
世彬迟疑了一秒,马上答应:“好。”
不一会,世彬就打电话给海媛,“帮你详细查了,共同社的财务部长叫从笑虎,由于社长大四参加实习,暂时由他负责共同社。”
后面的话,海媛一句话都没听进,只惊呼:“从笑虎?从来的从?微笑的笑?”
“是的。”
从,这个姓很少见,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他和从笑兰的关系昭然若揭。
不用再多了解,不用再多揣测,事实就摆在眼前。
“海媛,晚上见个面吧,我有事和你说。”感觉海媛要挂电话,世彬着急地说。
海媛胡乱答应着,世彬后面说的话她一句话都没听见。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海媛差点就掉进了敌人的陷阱,或许,这个陷阱一旦掉进去,根本就无法爬起来,更重要的是,会在艺术失败的阴影里永远爬不起来。
海媛终于意识到,为了暂时的安宁忍气吞声绝对不是正确的选择,不仅会被认为是妥协退让,反而会助长敌人的气焰。
虽然明天戏剧节就要开幕,但海媛痛定思痛,决定搜集证据,掌握事实,让敌人无翻身之地。
海媛急呼乔巧,“巧,请帖请书法协会的朋友写好了吧?”
“写好了,社长大人就放心吧。”乔巧笑道。
“派个社员送到校门里来吧,我去送给领导和嘉宾。你是总策划,明天的会场布置全部交给你了,服装道具交给后勤部,今天就租回来吧,我一会就给你现金。还有,让亦正下午把戏剧节的横幅和彩色喷绘海报舀回来吧,钱你让亦正晚上来舀。”海媛挂了电话,就开始穿梭在教学楼办公室间开始送请帖。
已近七点,寝室灯火通明,送完所有的请帖,海媛疲惫的身子爬上了架子床。
洗了个脸,稍事休息,也顾不上吃饭,海媛夹着戏剧节细则方案就往外跑,怕遗漏了重要细节,海媛决定把戏剧节细则方案重新再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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