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悠闭关三天,拒见任何人,毅以为晴悠发生其并非是夜批奏折,而是到别的妃嫔宫中过夜之事,因此拒见其,因此,每天都到晴悠的宫里来,希望能见到她,跟其解释清楚。
“雨,你再不让朕进入,就休息朕命人将其拿下了毅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也非是那种以权力压人之人,但是面对晴悠这两日拒见其行为,他实在是无折了。
雨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也很想跟晴悠说上一句话,可是自那一夜之后,晴悠在房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敢冒然闯进,毕竟如果晴悠真的是在修炼的话,那必会给晴悠带来伤害的。
于是这房守,便寸步不移了,就连毅,她都死守着,不让其进入,“皇上请回吧,小姐有言,谁也不见,即便皇上派出军队,雨都会遵照小姐的意思,不许任何人进入
毅觉得奇怪,进入数月,晴悠的行为都异常的安静,既没有做她的研究,也没有像从前那般,将自己关在小屋里数日不出,如今突然间就将自己锁在房内,此举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雨,你给朕说实话,晴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在生朕的气,不愿见朕?”毅又气又恼,对于完全不惧其的雨也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毕竟晴悠可是将雨当成妹妹来看待,在这宫里头是无人不知的了。
如若晴悠真的是因为自己而在生气的话,毅此时又治了雨的罪。那只会是给晴悠火上添油,让其更加生气,更不愿见他的了。
雨摇头,未有说明。实际上,她也在猜测,晴悠是否是真的在生气,而情愿选择修炼,拒绝见任何人。
为了不让毅再来打扰晴悠,雨只好道:“小姐,应该是在修炼,其它的,雨一概不知
“修炼?”毅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可笑起来,不相信地反问道:“雨。你觉得朕像是在街边的那些三岁孩子吗?修炼?你可知道晴悠除了医术。对于修炼而是厌烦的很啊?你跟在她身边时间也短了。你可有见过她在修炼上花过时间?怕是你连她的配剑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毅确实是对晴悠很了解,所言也是实话,跟在晴悠身边如此久。雨也只是见过晴悠使剑一次,那也是在对扶桑贼上的一次,自那之后,晴悠确实未再有将剑取出来过,也不知道晴悠这剑藏在哪,从未见过那把通体通白、透明的剑。
“皇上,雨真的不知道那么多,如果皇上觉得雨说谎了,何不等小姐出关之后亲自问小姐呢?”雨心里也有疑惑,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晴悠是真的在内修炼着。
前夜的那股内功之气息,她感受到很切,很真实,她笃定,晴悠在是内修炼着,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突然,而且还是在这完全没有防备之下修炼,这对她的修炼来说,可是很危险的,所以她才会不惜撒谎来阻挡任何人。
毅思前想后,感觉雨不像是对他说谎,所以最后还是离去了,只是离去之前派了人在这凤阙宫里镇守着,只要晴悠从寝宫里出来,便立即向其汇报。
很快宫里便传出了晴悠因为毅到别的妃嫔处过夜而将毅拒之门外,于是那些被毅临幸过的妃嫔便到长安宫里给耶律丝琴诉苦。
“太后,你要替丽儿作主啊,”丽嫔是其中被临幸的妃嫔之一,也是其父鼓动了大臣在朝堂上向毅施压的大臣,“丽儿真的很怕,听说小姐还会武功,这样的女子在皇上身边,若是哪天突然抓狂伤了皇上那可怎么办啊?”
耶律敏在旁抱着咏宁逗着玩,像是没有留心丽儿与太后的谈话,隔着珠帘,她的心思却是飘得很远,思维也转得很快。
心思一转,一计又生于心。
“什么?此事当真啊?”耶律丝琴先是一惊,而后便是大怒,拍了一下软垫道:“丽儿,老祖宗可是言在先,凡懂武女子不可进宫的,此消息可是确实?”
由于晴悠的身份一直很神秘,就连司徒府里上下对于晴悠的一切也是知之甚少,耶律家派出人去打听晴悠都难,更别说知道晴悠懂武了。
从各方打听来消息,都只是晴悠是为了医术而离家外出求学,不知的是却是其还有武艺在身,此事如果当真,那便代表着司徒家也犯有欺君之罪,如此司徒家跟晴悠的安危都堪忧了。
司徒康、司徒昭和司徒展都知道晴悠懂武,但是除了司徒展真正见识过之外,其二人都不知,故便以为晴悠所懂的也都只是些皮毛而已。
如今此事若传到耶律丝琴处,那便会掀出大风波了。
“太后,丽儿可怎么敢胡言造谣呢?”丽嫔亲昵的凑到了耶律丝琴身旁,像是很防备的小心道:“这可是丽儿从郭公公处得知的,此事必定为真
耶律丝琴下意识地将眼神瞟向了耶律敏,像是在向其暗示些什么。
可是耶律敏却是摇着头,逗着咏宁嘟嘟的发声叫响,“咏宁,咏宁,你真是可爱啊,表姑最喜欢咏宁了,你这阿姨还真是狠心啊,都进宫数月了,都未来看望你一次,真不知道你阿姨是真疼你,还是不疼你……”
“欸,她哪得空啊,”丽儿接了其话,站起来掀起珠帘上前而道:“敏儿,你可不知道啊,这司徒家的小姐,都不知道练的是什么邪功,我都听说了,已经闭关几天了,我看是因为皇上未上她处,练着邪功想将皇上给迷惑回去呢
“闭关?”耶律敏挑了挑眉,像糊涂了,“丽嫔姐姐啊,你这话怎么讲啊,我快被你弄糊了,你这么说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在外有的眼中,耶律敏只是一个单纯天真、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孰不知在这里头,最心狠,最绝的人就是这耶律敏。
“咳咳……”耶律丝琴轻咳了几声,止住了丽嫔。
丽嫔干笑了两声,用食指点弹了几下咏宁的粉脸,便回到太后的身旁道:“太后,丽儿多嘴了,可是这司徒小姐……”
“行了行了,”耶律丝琴喝了口茶,冷静下来道:“此事哀家不能光听你之言,若是未有真凭实据,哀家可不能治她的罪,此事你也别声张,哀家自会派人查明,你且先回宫吧,记住,要好好抓住皇上,把身体养好了,好趁这个机会,怀上个龙种这方是正道
丽嫔走了之后,耶律敏便丢下咏宁,来到了其姑母身旁,道:“看来这司徒家的小姐还真是让人意外啊,姑母,看来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这些日子里,丽嫔她们做了这么多小动作,都伤其分毫,如今看来,这可是一个机会啊
“哀家也是如此认为,但是……”耶律丝琴有所犹豫,“这都大半年了,哀家也给其使了不少小动作,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一次如此张扬,又如此公开的行为,是否是有诈,在向我们回击呢?”
耶律敏思索了片刻,冷静分析道:“姑母,我觉是这事有些蹊跷,这如果这司徒晴悠真的懂武,她又怎么可能在这宫里公然练功呢?更可疑的是郭安,他可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此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泄露出来呢?我看这当中必有诈
其实这事是毅指示郭安放风声出去的,一方面是毅不相信晴悠是在闭关修炼,另一方面他想让晴悠懂的事公诸出来,借此机让宫里的人断了对晴悠的各种质疑和日后让他人有机可趁。
毅的这种反向思维也正是让耻律敏所猜想不透的,如果晴悠懂武之事是真的,而毅又允许而郭安如此做,这又为何想?
到底是毅跟晴悠合谋如此做,还是晴悠自身的一个失误呢?
出于谨慎,耶律敏建议道:“姑母,这几日咏宁总是夜半有咳,敏儿听说司徒小姐医术高明,不如就让其前来给咏宁看诊,一来可让咏宁见见这阿姨,二来也可试探一下她是否真的是练武之人
“这如此而试啊?”耶律丝琴也觉得此计上乘,但是又想不明白如此而试。
“白嬷嬷啊……”耶律敏将视线落到了立于耶律丝琴侧旁的白嬷嬷身上,笑道:“敏儿这拳脚之功也都是多得白嬷嬷才能日渐有长,明日姑母派人前去请司徒晴悠前来,白嬷嬷就借故而试,如此便能知其虚实啦
耶律丝琴听罢,脸上立即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看向咏宁,却带笑而道:“白嬷嬷,这两日天有些闷热,咏宁怕是穿多了,你让人小心照看着,可千……万……别让咏宁给着凉了……”
白嬷嬷会意,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恭毕地弯身应道:“是,老奴遵命,请太后放心
丽嫔觉得不愤,认定这郭安说的绝对无误,便决定亲自去确认一下,是否郭安所言的是真实。
“丽嫔娘娘……丽嫔娘娘……”凤阙宫里,不管是谁都得了雨代传了晴悠的命令,不接待任何人,就连毅,晴悠都拒绝了,更别说是丽嫔了。
四五个太监宫女挡在丽嫔身前,但又不敢碰触到她,唯有挡其前,往后退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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