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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瞬间的变化让其精神焕发,灵动的双眸荡着让人振奋地漪涟,缓缓地嘴唇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受的伤不轻,想要逃离这里恐不易,”晴悠悠悠地道:“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交易?”黑衣人眼角挑起,斜视着晴悠。
“没错,”晴悠将碗放下,伸手入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子,“这里的药可以缓解一下你的伤,就当是我对这次交易的诚意,我的要求很简单,以你的本事完全是毫不费力。”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两秒后接过了晴悠的瓶子,拔出木塞,一股清幽的药香迎面扑去,他晃了晃瓶子,转向晴悠问道:“这是什么药?”
晴悠笑了笑,“解你最想解的毒的药。”
黑衣人大惊,差点失手将瓶子掉了,脸上的那么大大的伤疤因其惊色而被扯动张大,“你……”
“蚀心蛊,”晴悠逐字清晰道:“这是江湖一些隐秘组织常用来控制手下的蛊毒,这种毒不会立即让人毙命,但每次发作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重要的是为了宣泄,会让人产生幻觉,让人陷入无尽的疯狂,至于持续时间就因人而异,依我看,你的蛊毒是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持续二个时辰左右,而你的发作时间是满月之时。”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黑衣人用力的执着瓶子,身为杀手的警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并不是一般人。
“我是司徒晴悠,刚刚已经说过了,”晴悠对于黑衣人所露出来的警备之色毫不在意,端起大碗,继续吃她的饭,“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你帮我将我父亲安葬到林家村后侧山半山腰那间竹篱屋后面的药田旁,而我可以解了你身上的蛊毒,可以助你离开这个大牢。”
“我不需要。”黑衣人将木塞塞回到白瓷瓶上,向晴悠的脚边抛去。
可一阵清凉之风抚过,晴悠眼带笑意,白瓷瓶回落到黑衣人的脚边,在地面上回转了几下落下,立着,“你需要的,不然你也不会由本是一个时辰的持续时间变成二个时辰了,再不服药,你很清楚后果会是如何,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是除了你的心蛊,而不是暂时的,是永……远……”
晴悠口中的“永远”二字,让黑衣人心动了,确实如晴悠所说,他是真的很想月兑离组织,这一次,他本是不愿再听组织的安排去执行任务的,但是蚀心蛊毒如果再不服解药,下一次可是三个时辰的发作时间,陷入疯狂的他,那还是他吗?
双眸下垂,视线移到了地面上的白瓷瓶上,愣了许久,黑衣人缓缓地道:“刚,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蚀心蛊的?”
“猜的,”晴悠眸带精光,见目的已达到也不怕将实话告之,“爹搜罗了很多医书,当中也有不少关于大陆上的各种奇毒,其中有一本从域国的书中看到过关于蚀心蛊的记载,中了此毒的人在心脏之处会有一条蛊虫的图案,依此图的大小还有对满月的敏感度可以看出中毒之人的情况,当然这也多得那夜你送进来时小窗上射进来的月光。”
刚惊呼了一气,但未有发现声音,没想到短短的样处了几天,其细小的举动在无形中告诉了晴悠他的情况,如此敏锐的观察能力,从一个小女孩身体表达出来,那需要何等的心智才能办到,为此刚不得不对晴悠重新审视。♀
更重要的是刚刚其丢回瓶子给晴悠的那一动作,虽然未有感受到强大的功力,但此举无不表现出晴悠非常人,司徒晴悠……司徒……难道……
刚在深思着,晴悠却是悠哉着,“我跟司徒家没有并点关系,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不会对其有更过分的要求,不需要你救我离开这里,我只希望我父亲能安葬在一个平静安详之地。”
“你爹叫做名字?”刚沙哑之声传来。
“林叶,”晴悠富含感情地道出,“他是一名大夫,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夫,一名本应该受人景仰的大夫……”
“本应该?”刚忽然对晴悠甚感兴趣,希望能知道更多关于晴悠的事,可是晴悠却不愿再多说一字了。
“你若接受这个交易,吃下这药,我立即为你解毒,同时在今日午夜我会助你逃离这个牢笼,在安葬我爹之后,你们互不相欠。”晴悠精明的话语带有丝丝冷意,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此刻,刚毫不犹豫地拿起白瓷瓶,倒时瓶中墨色药丸,张口,昂头一咽,淡淡地清凉之气从喉间传出,甘中带甜,且含药香的药丸瞬融于喉间,一阵清爽之感让其浑身一震,仿佛一股强劲地力量自体而发。
一刻钟之后,刚适应过来,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前的解药我都没有这种感觉?”
“寒气,”此时晴悠手中大碗已见底,数日未有进食的她真的饿了,“以前你吃的解药是缓解,也就是只是暂时压制,便我的是为了要解毒,所以先以寒丹冰封了它,再以逼毒的形式将其随经脉流至手心,再从手心开口取蛊而出。”
“什么?万一它在经脉中死去或者受伤流出毒液怎么办?”刚听毕,神色大变,欲有改变想法之意。
晴悠摇头,从怀中取出针包,淡淡地道:“寒丹除了冰封了它,让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在其外表形成一个保护薄,有了这层保护薄,在逼其离开心脏之处时就多了一重保障,当然这运气逼毒需要加倍小心,不能过烈,也不能过缓,否则时间长了冰封会融化。”
刚脸色一沉,心里对于晴悠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此等心机怎会是孩童所有呢,只要服下,他就已没退路,只能接受晴悠的交易条件,否则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晴悠不紧不慢的从针包里取出金针,用白布擦拭着,“时间不会很长,半个时辰就可,但你得配合一下,刚一开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得忍住。”
未等刚答应,晴悠的针已没入其左手的虎口上。
由于条件有限,晴悠能做的只有如此了,第一针落下,刚只觉身体有些麻麻的感觉,而后晴悠轻轻的褪去他的上衣。
本来晴悠是想先月兑其衣再下针的,但由于其身上的伤已有些愈合,而衣服与伤口已有些接连陷入肉中,为了减轻他的伤痛,晴悠只能先麻痹了他的知感,再褪其衣。
上衣月兑下之后,胸前、身背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毫无波澜的表情,看不出是何感想。
“吓到了?”刚谈笑风声地道:“这些伤可是我活过来的证明,背负着它们,就是负背着我的生命,只要看到它们,我就会变得坚强,它们可是我的动力。”
晴悠愣了两秒后继续自己手中的活,“很好啊,有了它们的鞭策,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所有作为的。”
晴悠的话让刚心里顿时一震,活了十七年的他从来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肯定过,这些年来,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他只知道他的生活一直都连狗都不如,在主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杀人的工具,他反抗过,他放弃过,也顺从过,始终无法逃开这被人当作工具的命运,没想到他一直所祈盼竟是由一个孩子口中说出。
半个时辰之后,晴悠利用体内真气将蚀心蛊逼到了刚的掌心,金针再次沉入到刚的手掌上,一把小巧精致我纯金小刀迅速的在其掌心划了个十字伤口,再次注入真心,将蚀心蛊顺着掌心十字伤口逼出其体内。
当两人见到这条蛊之后,双双都松了口气。
刚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高兴笑容,而晴悠轻轻拭过额间细汗后继续忙活着,先是将蚀心蛊装进了宽口白瓷瓶中,而后就是对刚身上的伤进行治疗,“你身上的伤口太多,有些还化了脓,这里条件有限,我只能将化脓伤口的表皮切掉,你再忍耐一下……”
依旧没有等刚回应,晴悠就已行动了起来,但是这一次,晴悠则递给他一块折了几折的厚布,示意其咬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一刻钟后,晴悠才将刚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敷上药后将自己的药还有金针都擦拭干净收回到金针中。
其实晴悠的针包里的所有针都是由金针所变化出来的金针,玄针录中曾有记载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一针化万,今日将金针化成手术刀已是她的极限,如果可以的话,晴悠还真想化出一把利剑杀了那杀死林叶的人。
刚取出口中咬着的白布,看到地面上那些被晴悠从其身上切下来的化了脓的腐肉,眼皮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就连是他这杀手出生的他见到这些东西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可晴悠却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下手切了下来,可见晴悠除了医术了得之外,更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一笔交易,你的条件太轻了,你可以提别的要求的,例如说杀了害死你父亲的人或者是……”
晴悠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不需要,也许我已经知道是谁,只怕爹他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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