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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几声金属碰击,落放于桌的声音传来,粗俗无礼地叫唤声传来,“小二,给爷上壶好茶过来,要最好的,否则小心我们将你的茶棚给拆了。”
小二从炉灶里跑出来,边擦着桌子,边恭敬地迎道:“几个差老爷稍等,小人立即上茶,马上送上……”
“还有……”小二正欲转身回去准备之时,那声大气粗的官差叫住了他,“再给我们上几个肉包,听好了,是肉包子,要热腾腾的……”
小二低头哈腰连连应是,“是的……是的,一定给差老爷上最好的……”
看着小二就连说话都有些颤抖的模样,坐于一桌的三个官差哄堂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坐于三人左后侧桌的晴悠低头喝茶,不予理会,倒是毅狠瞪着三人,紧握着双拳欲杀之而后快。
晴悠低头见其紧捏的双拳不由得在捏得关节都发白的手上盖去,引回毅的注意后,摇头轻语提示,“生于乱世,行不言。”
虽晴悠一直未国家大事都不了解,但与林叶相住半年的时候里却从其口中聊起不少关于国家之事,故此晴悠知晓现今国皇年迈体弱,信奉炼丹成仙之术,常年不理朝事,太子迟迟未定,使得朝中大臣蠢蠢欲动,王子们争相巴结三大家族之人,以寻求扶持。
为囤积财力物力人力,搞到民不聊生,税收加重,招兵买马,相走巴结,就连这小小的差衙都如此横行无忌,晴悠只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官风……那是在哪个朝代都无可避免的。
毅强忍,愤愤地喝着茶,啃着包子,不多时,茶棚又迎来了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
一女子路过晴悠之桌时不由得高调讽道:“哈……我说是哪来了骚味呢,原来这里坐着对狗男女啊。”
毅欲拍桌而起,但晴悠按住了他,从怀中取出五个铜钱放在桌上,“小二,结帐,钱放在桌上了。”
拉着毅,晴悠便想走,可未料两人竟被茶棚里的两桌不同之人给同时拦住了。
官差横着剑,拦在晴悠与毅跟前,毫不客气道:“站住。”
郭芙蓉欲冲向前,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大声喊道:“站住。”
晴悠扫看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幸得柳荷上前劝阻,放释了怀,“两位真是抱歉,我师妹年少无知,口无遮拦,请两位不要放在心上。”
随即拉着郭芙蓉退至一旁,给晴悠二人让出了道,但这官差却是不许,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对着晴悠比对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阳下,透过画纸,晴悠看到了一个八岁小女孩的相貌,与其小时足有八分相像,她不知为何官差要寻找此人,但却见到画纸边上写着的“司徒晴悠”四字,紧紧地捏着拳头,就连指甲陷入表皮亦是不放。
平静的语气,吐出淡淡且简的字语,“小女子姓林,单晴,家住沪州林家村,家有老父。”
毅的身体一僵,但未出言,倒是官差似不相信,执着画纸,左右比对。
片刻之后,另一官差走了过来,搭上了执画官差道:“别看了,这都失踪几年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找得回来,有脑子的人想想便知,这么小的孩子死了爹没了娘,怎么还可能活到现今啊,来来来……坐下喝茶,歇着吧……”
一直坐着未动的官差也对着其唤道:“就是嘛,为了这黄毛小孩,我们都跑了大半个月了,反正没找着,回去给大人直说便是了,那个林家村我知道,那里的村民都不错,这孩子是面生了点,但林家村我们可是去过了,不都说没见过画像之人吗?行了行了,多别想了。”
执画官差似乎认定了晴悠便是画中之人似的,两人没走几步,又叫住了他们,“等一下,你说你叫林晴?该不会是几年前被判了杀父的……也不对,那孩子听说死在牢中了,不可能,算了算了,你们走吧……”
看着那执画官差甩手不耐烦的嘴脸,晴悠还真想立即冲上去将其一剑毙了此人,但在未弄明白为什么官衙忽然寻起她来,晴悠还是忍住了。
“我们走……”晴悠别过头,轻声对毅道。
但又没走几步,被柳荷拉住的郭芙蓉又追了上来,“我说你们这狗男女还真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便搂搂抱抱,难道你们都不知‘廉耻’二字怎写吗?”
与他们随行的三男一女也同时走上前来,其中两男也跟着郭芙蓉一同鄙视不耻道:“就是,看你长得也不错,怎么这么不要脸呢,难道你爹没教你礼……”
“你再说一句,”晴悠侧剑斜视,冰寒之气随美眸而出,冷冷的话语,看似平简,但却夹着胁意,“我爹的为人,怎容你这黄毛小子来评判……”
另一欲追随郭芙蓉的男子触及晴悠这一眼神,张着嘴未见有发声,一穿着淡蓝之衣的男子上拱手上前拦住男子道:“姑娘,我弟弟初……”
“我们走。”晴悠话都未听完便蓦然离去,毅快点跟上,但却对着柳荷一行人投以一狠绝的眼神。
郭芙蓉在见到晴悠的眼神之后便惊得不敢言语,见人走之后,才敢再次吱声,“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可是大名鼎鼎的郭芙蓉,我爹可是江湖有名的除恶大侠郭浦远,我娘……”
“芙蓉……”蓝衣男子叫住了她,“前先听荷师妹说我并未心上,但刚刚那叫林晴的女子实着不简单,你若再敢对其多说一语,怕是已气绝身亡了。”
“蓝师兄,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说我的不是啊,”郭芙蓉对着蓝智颜撒娇道,扯着其袖口嘟嘴不依,“我又没有错,明明就是他们太不要脸的,前些日子那般就算了,就连在这么多人前,也都如此不检点,我们这些女子的清誉都被这女的丢尽了。”
毅静静地跟在晴悠身后,第一次,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晴悠发怒的样子,虽不知这是否是晴悠盛怒之时的样子,但却足以让其重新审视晴悠的习性了。
平日里不管是做何事都是冷冷的,淡淡的,即便是对他也最多浅浅一笑,行为稍为亲近,但却旁人冷眼旁观,今日未想,竟怒不成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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