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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人真是会开玩笑,我虽未在青红城住过,但从小便跟爹爹住于林家村,算不上是城里人,但林家村再怎么偏远也是归青红城管,怎么说也算是青红城之人,在外走过几年,长了点见识,回来给侄儿胡乱编了几句,怎能跟大人的豪情壮志相比呢,大人此番夸奖,小女子受之有愧啊。”晴悠口中谦虚,但回其之语气坚而不失,让对方无从入词。
司徒展见晴悠毫无破绽可入,便跟晴悠别过,悠悠走向大会的主擂台。
“大人,你觉得这林晴会是……”陈义回头瞄了一眼还在给林松做思想教育的林松,凝思而道。
万石止住了陈义,没让其将话说完,原因可是其看到了晴悠牵着林松看向了他们,“在没有确定之前,我们不能将这事说出,这刘昌的死我看根本就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找到她,这人十有**是司徒分家的人,这刘昌的死不简单,我们得多得小心,否则将会了负了大人对我们的托付了。♀”
司徒展一路未语,但心里可是跟万石想到一块去了,警戒过陈义和万石之后,便未再谈论有着晴悠之事。
林松经晴悠一番开解和教导之后,心里也想开了许多,虽对晴悠所说的话似懂非懂的记住了,但却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此晴悠的话里之意吃透。
嘭……嘭……嘭……三声巨大铜锣之声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才诗大会中最大的一个擂台之上。
晴悠牵着林松被挤到了擂台前排,正对着擂台的下方,放眼看去,约一百平米大的擂台,两旁楼梯踏上,中上方放着三个桌子,中高两旁低,桌上红布盖头,一看便知上头所放是比诗大赛的奖品,而奖口的两旁各放着三张桌子,座上之人,除了伊祈肃和郭君城,其余四人晴悠皆不认识。
主持司仪向众人压手,示意大伙安静,“安静,大家安静,今天我很高兴,还能有命给乡里们主持这最后一届的才诗大会,首先在才诗比试之前,我要代表全城的百姓谢谢我们的县令大人,伊大人,相信在场的人,即便我不说,也都知道我为何要如此说了,在此,我代表众人给伊大人行礼了。”
伊祁肃急急站起,连忙托住司仪的身子,客气道:“不可,不可……陈夫子太客气了,您可是城中得高望重的夫子,本官哪敢受此厚礼啊。”
晴悠不知道此司仪是何人,看得一愣一愣地,倒是林松为晴悠解了,“姑姑,他是我的夫子,爹爹说他是城里最好的夫子,听说曾在龙都里很有名的。”
“喔,既然如此,怎么会来到这当夫子呢?”晴悠听了更是觉得离奇了。
林松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听娘说过,她说夫子可是在龙都里犯了事,才会被赶出了龙都,说夫子压根就没有本事,让我别跟他学知识。”
“松儿,学识,二字非常言之词,你要学会看清,好与坏,是与非,不能光凭听话而论,明白吗?”晴悠遵戒其而道。
林松慎听,但却未见有明了之情,不过晴悠不急,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理解,即便是她,两世为人,亦是看不清,断不明,更何况只是个半岁大般的孩子呢。
转看台上,陈夫子已将桌上红布掀开,将桌上所摆设的奖金公示于人,“本届才诗比赛冠军可获一百两黄金,第二第三名者,亦均可获得百两银子,此届大赛,我们要谢谢各城员外的资助,特别是本城的袁员外,这一百两黄金可是由袁员外所出资的,我们鼓掌谢谢袁员外。”
一体形胖拙的中年男子从台上座位上站起,向众人轻摆着那肥胖的且短的手掌。
“哼,林松,你看看,我爹多威风啊,就你家那穷酸样,你娘那贱蹄子见了我都要对我低头哈腰地做人,想勾引我爹,就你娘那贱蹄子,连我家的给我爹当侍妾的都算不上,就凭你们想跟我爹比,门都没有。”袁斗可是得意上头,特别是说到其爹袁员外。
虽然晴悠不觉得这年纪小小的袁斗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像这种大房人家里,晴悠多少也知道,这些话一定是他从家中的大人们口中得知的。
林松欲跟其争吵,但晴悠摇头止住了他,“这狗在乱叫,你也跟着他动气,那你不怕跟着成了狗了。”
“你……”袁斗被气得炸跳,还好他的随从李四叫住了他,“少爷,您何必跟这些贱民怄气呢,刚刚她不是说要夺下这百两黄金吗?我们倒是看看他们怎么拿下这百两黄金,我看他们见到了城中的才子连台都不敢上呢。”
“姑姑……”林松急了,拽着晴悠的衣服生紧。
晴悠虽未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这百两黄金,但是从小就看过不少书的她知道,古往今天所记载的诗词歌赋在这里可是大有用处了,因为这里没有李白,没有杜甫……所有所有历史有名的诗人在这里可是连名儿都未有留下,故此,说到吟诗作对,晴悠虽不会,但借着这些古人所留之诗,还是能蒙混夺个名儿的。
参赛的人陆续从擂台两旁走到台上,看着这越来越多上台的人,晴悠便有些犯愁,可是答应了林松的事,晴悠不能就此打住,于是便低头问林松,“松儿,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陪我上去啊?”
“姑姑,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加油啊。”林松没有跟去,向袁斗抬头挺胸顶了一记后便给晴悠投了加油的眼神。
与晴悠对向走上擂台的还有司徒展,两人相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跟着排到了依次的队伍中,不屑一会,台上便站了两条长长的队伍,少说也有三十余人,可是却独有晴悠女子一人。
台上连陈夫子、伊祁肃和郭君成都对晴悠露惊乎的眼神,看似晴悠上台有些不合理数,陈夫子走到了晴悠跟前,晴悠不解问道:“不知夫子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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