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最新章节
对方的实力,比晴悠所想象得还要强悍。
先是突袭,让镖师们或多或少得受伤,随后再迎来正面攻击,这本就受伤了的镖师又怎么可能是这些忍者的对手呢?
晴悠心里也是暗暗叫糟,怎么这司徒展也不做出些后备工作,虽是说好了已安排好,可是这敌人都冲上前来了,救援的人马还没见到正影儿,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其实晴悠这会可是怪错了司徒展了。
就在晴悠等人受到突袭的时候,司徒展等人也受到了突袭,只不过袭击司徒展等人的并非是忍者,也就不是扶桑人,而是纯正的中原人,而且还都是些江湖人氏,看似很专业的那种专门的组织所出来的人,所以司徒展等人也不比晴悠等人好。
本想着可以坚持到出了这片草丛地,可是没想到这草丛地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就连晴悠立在马车上的高处,也都未能看到尽头。
心想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晴悠便从怀中取出了一根食指般大小的烟花棒出来。
拉动了一下尾布的绳子,咻……呯……随后天空炸开了一团黑雾。
巩宇朗等人惊闻声音,纷纷看向晴悠,柳荷更是不解的杀到晴悠的身边问道:“晴儿,你这是做什么啊?会引来敌人的注意的……”
就在柳荷问着话的时候,形势便发生了大逆转,四面八方涌现一群身穿黑衣,脸蒙黑色,但头上却没有帽子的黑衣人。
柳荷看向晴悠,晴悠却只是向其点了点头,随后柳荷便大声地呼了起来,“兄弟们。坚持住,救兵来了
紧接着,晴悠从马车上下来,加入到混战之中,可是一名黑衣人来到了晴悠的身边,按住了她的动作,“小姐,属下雨救驾来民主党,请小姐呆好在这里,让雨随身保护
晴悠不愿。但雨那如鹰般的尖锐眼神,似乎是在对其表示不满,仿佛在控诉着她太迟才放出信号。
“司徒展那边的人怎么没有来?”晴悠吐了口气。没有与其在这个时候发生争执,毕竟现今可不是争吵的时候。
晴悠知道,雨还有他们的人都一直躲在暗处,对于司徒展的计划也不陌生才对,而且最重要的是。司徒展不可以看着他们受袭而不出相助的,所以危机暂时得到缓解之时,冷静下来的晴悠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雨,那跟晴悠一样冰冷不通情的眼神,让人看得有些生畏,但是对晴悠来说。那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如同其那般,也许可以吓到别人。但是对于其,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晴悠那直视且又没有一眼生畏的回应之眸,雨有些退缓了,“他们也受袭了,但是跟偷袭小姐的人并一伙人。小心……”
说着,雨横手一扫。将晴悠移送到身后,同一时间,剑便向前一射,直直刺入欲向从背后偷袭晴悠的忍者。
晴悠见此,也不再对雨交谈,回到马车里,在雨还没有跟进来的时候,将冰雪剑从金针中取了出来。
依旧是雪白之布包裹着,没有拆开。
雨不解,但却没有问。
布,没有取下,就是如此,抵挡着忍者们的攻击,也没有回击,只是挡。
“啊……”晴悠这里有雨保护着,其安全当然不用有虑,但是这柳荷等人就不同了,刀剑无眼,而且还是混乱激战之中。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晴悠遁声而视,果然,看到那一道血红的伤痕,心里抽痛了一下,深揪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柳荷杀到卓碧身边,巩宇朗还有蓝智颜也看了一眼卓碧的方向,但却碍于周边的敌人,未能抽身而去。
“阿碧,你怎么样了?”柳荷紧张而问,手中之鞭也不望挥击着。
柳荷使的是鞭,甚少进行近距离的攻击,所以除了敌人的暗器还有可能伤及她之外,其它的一般攻击对其可是无折。
但卓碧使的却是剑法,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在阿碧刺中了敌人想要将剑抽离出来的时候,手臂便被突然冲上来的忍者举匕反手划过,留下一道几可见骨的深痕。
“掩护我过去,”没有犹豫,晴悠便跳下了马车,同时冰雪剑也褪去了白布的包裹,亮出其通体雪亮的剑身,“哈……”
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执着匕冲着晴悠而去的两名忍者,就如此倒下了。
可是那道银光一过,敌人连发出的机会都没有,人便已倒下,而剑上,还有四周,却未留下一滴血渍。
回看晴悠手中之剑的剑身,在这阳光照耀之下,显得更加夺目引人,于晴悠这弱不经风的样子难以联想到一起。
快、狠、准!
在雨的脑中,给晴悠挥剑而出的一个动作,留下的就是这三个字的评语。
“还愣着干什么?掩护我过去,我要去看阿碧晴悠冷冷一喝,语气硬生带命令的口吻。
雨立即回神,跳下了马车,冲到了晴悠的前方,二人,一前一后,一路杀到了阿碧的身旁。
有了晴悠出手,忍者的人数急剧下降,许是看任务无法完成,余下的忍者丢下了一迷雾弹,嘭嘭数声的迷雾弹被甩到地面上爆开。
随即余下的忍者都消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蓝智颜气愤,欲想冲到草丛里去追,但却被巩宇朗给止住,“颜,不要,先看看我们的人先吧
说着,巩宇朗便安排起了事后工作来,受伤了的,都被搬到晴悠的身旁,伤得不重的,就开始戒备和收拾东西,尽快离开此处,以房对方卷土重来。
就在巩宇朗等人收拾好东西,欲要离去的时候,司徒展等人也伤亡惨重地向他们而来。
晴悠不想司徒展对其又有多想,便让雨等人退去。
巩宇朗见到司徒展背着殷瀚世,还有万石背着那名扶桑人,余下的都是相互搀扶而向前来的。
由于雨等人的出手,巩宇朗的伤亡情况并不算严重,除了三名受伤重了些,其它的都只是皮外伤,就连卓碧,也都未列入伤重的行列。
马车的空间有限,除了伤得比较重的人被搬到车里,像卓碧这种的都还是保持着骑马,当然,如今的马已走失不少,例如晴悠这种一点儿伤都没有的,也就只能走路了。
司徒展跟巩宇朗相见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将伤者交给晴悠处理,便按排着继续前行的事宜。
一直到出了草丛地,司徒展方让巩宇朗下令让众人停下来休息。
在一片靠近小河的树林里,晴悠很是忙碌地为所有伤者进行治疗了。
至于司徒展还有巩宇朗等人,则进入到帐篷里商量着事儿。
“晴儿……”看着自己几乎深入骨头的伤口,卓碧带着哭丧着的脸,可怜巴巴地揪着柳眉问道:“我这手会留疤吗?会不会很难看啊,以后我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一条疤痕,我以后的夫君会不会不喜欢啊……”
晴悠没有回答,忙碌着给其伤口进行处理,倒是柳荷瞪了其一眼,“你这家伙,刚刚还叫痛,这会晴儿给你扎了几针不痛了,这脸瓜子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看就应该让晴儿再给你扎几针,让其痛得叫苦连天的,你就不会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了
其实柳荷看到这腕口大的伤口,心里也很难受,毕竟这可是因为其未夫婚家的事儿而受伤的,如若将来卓碧真因为这条伤疤受到夫家所嫌弃了,那她可怎么对得起卓碧啊。
嘴上说着这话,但眼神却用了那乞求的目光看着晴悠,像是在说,希望晴悠可以让卓碧手臂上不要留下任何疤痕。
晴悠将线给穿好,认真的缝合着,没有给二人一句话,不管是安慰的,还是实言,都未说出一句话,就是认真的埋头处理伤口。
一直到线缝好,白布扎好,晴悠一边擦着额间的汗珠,一边深吁了口气,悠悠地开口道:“会不会留疤,还会看情况的,当然,如果你不想留下的话,那碧姐姐,就请你好好听从我这大夫的话,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得问过我,否则这如蜈蚣般的伤疤,可就要跟定你了
“啊……”卓碧小脸可是被吓得都快连脸皮都垂下来了,轻轻地捂着刚由晴悠包扎好的伤口,咬着红唇没有再说话了。
柳荷见了,心里生疼,带着些沙腔自责道:“阿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其跟着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你就不会因此而受伤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卓碧勉强地挤出一笑,对向柳荷,安慰其道:“什么话啊,荷姐姐,这怎么是你的错呢?这可是我自愿跟来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刚刚晴儿也说了,也不一定会留,只要我听从晴儿的吩咐,一定不会留的,是不是啊?晴儿
晴悠没有看向二人,不知道二人是以何种心情,用何种眼神看向她的,背着二人整理着药箱的她,只是似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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