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角落,疯狗正拿着一瓶不合气氛的二锅头往嘴里灌着,而林九也做出了与疯狗一样的事,一样的二锅头,一样的一口下去一瓶就没了。
“你跟我妹是朋友,那么有的话我就得提醒提醒你林九见我落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你是不是觉得她挺开朗?”
我点了点头。
“屁,那是在你看来林九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爸妈死得早,她是我带大的,小晴的xing子我还不知道?”
据林九说,他跟林晴是亲兄妹,父母在他们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那年林九不过十岁,林晴才五岁。
无依无靠的孩子要是想活下来,或许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条路可以选。
偷,抢,要饭。
林九从小就xing子刚烈,要饭这种事打死他都不去干,但为了要养活自己的妹妹,现实也容不得林九挑三拣四的顾面子。
之后的故事应该有很多,但林九没有细说,显然是不想给我们这些外人知道太多。
“她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有点自闭,平常也不爱说话”林九这么说着,眼里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丝的苦涩:“难得找到一个能跟她聊天的朋友”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见不得她哭林九叹了口气,随即就沉默了下来没再说话。
半响后,林九才缓缓开口。
“说这么多就只是提醒你,我妹是拿你当朋友,不是拿你当网友,如果你以后再拖累她,让她陷入了危险,或者是让她不开心了”林九面无表情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桌面,大理石桌面瞬时就断了一角,天知道这一拳头的力度有多大。
“老子就活吞了你,信不?”这时的林九才像个道上的人,眼里涌出了一种危险的神se。
疯狗看着这一切没说话,手则是放在了腰间的枪柄上,蓄势待发。
我苦笑着说:“九哥,您可别瞎想,我不就是骗她说自己是学生吗”
这孙子真是够霸道的自己妹妹不开心就得来找我事儿妈了个蛋
“再说了,我年纪轻轻就当了个混子,有什么光彩的?能不瞒着外人吗?”
林九没说话,看了我一眼,拿起刚开的二锅头跟疯狗的酒瓶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
等林九喝光了瓶里的酒便没有多跟我们闲聊,起身一言不发的就走出了酒吧。
过了几分钟,我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狗哥,林九有你厉害吗?”
“差不多疯狗皱了皱眉头,明显是不想说这个问题。
我没继续问,因为在疯狗说话的瞬间,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眼里涌出了一丝隐隐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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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台灯依旧没关。
橙黄se的灯光显得颇为朦胧,房中有着一种温暖的昏暗,很是莫名其妙的一种温暖。
杨雪儿睡着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猫一般,不时嘴还撅撅,似乎梦里也有人在惹她不高兴一样。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动作很轻微,生怕把这丫头闹醒了。
明儿她还得上课,要是起晚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起晚=迟到=她被老师训一顿=我死定了
“妈妈的,终于能睡觉了”我擦着头发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走到床边把外套给月兑了,穿着睡衣钻进了被子里。
就这么一瞬间,我石化了。
杨雪儿竟然没穿睡衣光穿着一身内衣就睡觉了我草
“se即是空,空既是se,se了就得变陈空,不se还是好少年”我在心里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老脸通红的关了台灯,稍微跟杨雪儿拉开了一点距离,以一种僵硬到极点的姿势闭上眼准备睡觉。
对了,我这姿势有不少人都用,挺chao的。
殡仪馆,停尸房,许多chao人都是这么睡的,都跟我一样站在时尚的前沿。
“易苍”杨雪儿的声音很清醒,看来前面她是在装睡。
“咋咋咋了”我哆哆嗦嗦的问,不是害怕,似乎是兴奋?还是一种莫名的激动?我说不上来。
“你是不是喜欢林晴?”
听见这话我想跳楼的心都有了,真的。
我跟林晴是朋友关系好吗?!哪儿喜欢她了?!虽然她很漂亮吧但我也不是那种见se起心的人啊!
再说了!我是做出啥不轨或是让人误会的事儿了?!
女人的想象力可真是够丰富的
“不喜欢我叹了口气,语气旷古烁今的真诚。
杨雪儿低着声音笑了笑,往我这边凑了凑,没等我反应,一把就抱住了我胳膊:“不许动!”
“你要干嘛?!”我惊呼,难道杨雪儿是深藏不露?!不会是个女流氓吧?!这口气比陈空那孙子耍流氓的时候还正宗!
“你模到我了杨雪儿认真的说,哼哼道:“以后不许喜欢别人,你要负责,知道吗?”
我哭了,顿时泪流满面。
窦娥也没我这么冤吧?我就不小心模到了你胳膊而已好吗?!不是做了那啥好吗?!
杨雪儿见我没回答,声音像是要哭的说:“你是不是不想负责我是第一次跟男的这么睡觉你肯定是不想负责了”
“负责!必须负责!”我满头的冷汗,这话要是回答不好,那么我明儿也就甭活了
俗话说得好,赶一只羊是赶,放一群羊也是放,干脆
感受到丹田处的一股燥热,我默默的吞了一口唾沫,这肯定不是我神功大成的征兆,绝逼是上火了
“咳咳,睡觉我侧过了身,装作不经意的把手放在了杨雪儿背后,语气无比的正经。
杨雪儿哆嗦了一下,似是有点害怕,但没一会儿就很自然的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快。
我也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女xing的神秘世界其实还是很好奇的
“什么东西硌着我了”杨雪儿说。
“唉,明天还得忙”我深沉的叹了口气。
“什么东西啊硬硬的”杨雪儿第二次这么说,身子往后缩了缩,显然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硌着她了。
“对了,明天你上几节课呢?”我温柔的问,仍然语气不改。
杨雪儿没有问第三次这让我难堪的话,只是把身子往后缩了缩,然后用手一模,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硌着她的“那东西
“我草”我猛吸了一口冷气。
随之,杨雪儿一只手打开了台灯,顺带着掀开了被子。
“臭流氓!!!”
“这不怪我啊!!要是这都还没反应那不就是陈空说的阳v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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