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上面都是血,这衣服就不要了吧?”
“当然啊!难道还留着当纪念啊
波姬脸色一红,看着珈蓝穿的严严实实的衣服,现在她们要怎么解下这衣服啊?
媚娘看着旁边的波姬还不动手,秀美一簇,催促道:“帮忙呀,傻愣着干什么!”
波姬吞吞吐吐,“怎么……怎么弄啊……”
媚娘气笑了,“当然是用刀将衣服划开,然后扒光啊!”
扒光啊……
看着面色绯红的波姬,这回媚娘是真笑了。
“傻丫头,你还是个雏儿吧?”
“……”
“咱都是女人怕什么呀?她有的咱也有,啥也不缺,她没有的,咱也没有啊……”
“……”
好吧,媚娘一出,谁与争锋。
剪开珈蓝的衣服,再小心翼翼的处理她背部用血糊在一起的衣衫,由于衣服跟血粘在一起十分不方便处理,而且珈蓝伤的又重,稍微一碰,那背部的伤口就开始流血。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波姬的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就连媚娘也是越来越沉默。
寂静的屋内愈发沉寂。
“砰砰,开门啊!砰砰,喂喂喂,你们女人磨磨唧唧的在屋里面干啥呢?”
正当波姬跟媚娘处理完珈蓝身上的黏在她身上的衣服残渣时,门外就被那群男人敲得砰砰作响。
波姬立即拿起旁边的被子替珈蓝盖上。
媚娘起身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抱怨,“作死啊,叫叫叫,叫春呐!”
门外的男人,“……”
大门打开,所有止血,治疤的药一应俱全,还有干净柔软的巾帕,外加一盆清水。
媚娘将这所有都纳入怀中,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将大门关闭。
三个男人齐齐冒汗。
“喂,你这算什么意思啊?我们也来帮忙不行吗?”
“……”屋内没动静。
“擦,你们女人真霸道,真野蛮,真蛮不讲理!”
“你们男人好啊?见异思迁,喜新厌旧,还狼心狗肺!”
“你们女人都是过河拆桥!”
“你们男人都是只为下本身考虑,整日竖着第三只腿,见到女人送上门就屁颠屁颠的不知道姓啥为老几了!老娘送你们一个字,呸!”
门外的三个男人也总算是明白媚娘是拿着他们仨儿出气。
她不敢去当着王的面骂,也就只能为难他们广大男性同胞了……
为了避免再被骂下去还是乖乖呆在门外的好。
反正波姬肯定会处理妥当的。
屋内的波姬拉媚娘的袖子,“你少说两句,他们又没有犯什么事情
媚娘气闷,“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一句慰问的话没有,就连治伤也是我们亲自动手,真不知道王是怎么想的!”
波姬垂眸,用干净柔软的帕子为珈蓝处理伤口,那帕子一沾染珈蓝的后背就是血红色的,再用清水一洗,就连清水也变成了血水了,此时此刻,波姬跟媚娘的手也是红色的,沾染了珈蓝的血迹,看上去尤为刺目。
媚娘叹,这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还能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