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个啊,张大夫,对不起啊,我还以为这个对四少爷的病没有关系,所以才没有跟您说的。那四少爷现在没事了吧。没有耽误您的事儿吧。”熏衣一听这张大夫的话,就心里一惊,很是着急地对着张大夫说道。就怕自己的这个失误,对四少爷的病有影响。
“没事,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还好是第二次,不然的话,那就没得救了。你放心吧,只要你给喂了这碗药就行了。不过这还要看着点,就看这碗药下去的效果了。”张大夫安慰地对着熏衣说道。
“噢,这就好,怪不得刚才这吴姨娘出来这心情不好呢,原来是为着这个事情啊。阿弥陀佛,总算是有您张大夫在,这才没有造成大错啊。不然的话,我们姨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熏衣拿着药碗叫了一声佛。后又不着痕迹地对着张大夫怕了一次马屁。
“行了,行了,你别说好话了,快给四少爷喂药吧。”张大夫笑着对着这熏衣说道。这张大夫对这熏衣的态度比对这吴姨娘那是好得不是一点点啊。
熏衣一听到,连忙就来到四少爷的床边又为了一遍药。神情忍着又贤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丫头啊,只是跟着这吴姨娘怕是可惜了啊。今儿这个事情一闹,这四少爷倒是得救了,想来东家老爷怕是不可能放过这吴姨娘啊,那作为这吴姨娘的心月复的熏衣以后怕是没有人用了,高不成低不就啊。想到这儿,这张大夫可惜地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孑然一身。渐渐地就有了想法,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好。就是这样,这第三碗要就一个时辰之后用吧。只要过了今晚,想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的。哦对了,熏衣姑娘,你去那两块丝帕过来。把四少爷的两只手给抱起来,这等这烧退了,身上的水痘也回稍稍好一点。这个时候最是痒,如果四少爷用手抓了,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张大夫吩咐了一声儿熏衣道。
“哎,知道了,多谢张大夫的提醒。”熏衣一听说对这四少爷好的事情,哪里会不去做啊。连忙拿着空药碗出去了。在煤炉子旁边放下药碗。就对着在那儿用膳的吴姨娘说了一声。
“姨娘,四少爷那儿已经用了药了,大夫说四少爷只要过了今晚,那就没有生命之危了。您就放心吧。哦,对了,姨娘奴婢从您的笼箱里拿出两块用过的帕子吧,这张大夫说了,用丝帕抱着能够不让四少爷抓脸。”熏衣看着这吴姨娘在那儿拿着完发呆。就对着吴姨娘安慰道。
“啊,哦,噢。好,你去拿吧。四少爷那儿,你就多多费心吧。我恐怕是要被老太太责罚一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地伺候四少爷,不要让别的人欺负了。”吴姨娘又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说最后的话一样。
“姨娘,您说什么呢,这伺候好四少爷本来就是奴婢的本分。只是那些主子欺负人,奴婢也无能为力,再说了,有您姨娘在,想来别的人也不会来故意为难四少爷的。”熏衣不明所以地对着吴姨娘说道。
“没事儿,你只要记得我的话,就行了,别的,等到了豫州你就会知道的。我呢也能够给你一点好处,就看你能不能够把握了。”吴姨娘对着熏衣说道。这里边还透着神秘,引得这熏衣想破头都想要猜猜。
“哦,那姨娘,我这就去那帕子去了啊。张大夫还在里边看着呢,我去看看这张大夫的晚膳拿过来了吗?”熏衣没有得到答案,就用手擦了一下衣服,这才对着吴姨娘说道。
“去吧,我这儿也快吃完了。你给四少爷包好手之后,就快来吃吧。”吴姨娘指着自己不大动的饭菜睁着眼睛说着瞎话。只是这吴姨娘刚刚虽然说是饿了,但是心里记挂着事儿,根本就吃不下去东西。就好像自己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硬是塞不进去啊。
“是,姨娘。”熏衣很是疑惑,这吴姨娘虽然说是当姨娘的,但是还是每天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功的,说说老爷喜欢自己这身段的。这练功了,那食量比着一般的闺阁出来的人要大一点。只是这次却是用得实在是太少了。但是这疑惑却是不能够说出来,再怎么说这吴姨娘是主子,自己可是不能够问出来的。
熏衣出了这姨娘的仓房,经过甲板的时候,却是发现这大船下来一个人。天色昏暗,直到下了跳板,熏衣这才隐约地看到了这是老爷郑北雁呢。是了这再不喜欢的儿子,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总是也得来看看的吧。
“给老爷请安,老爷是来看四少爷的吧,奴婢这就领着您过去。对了姨娘正在房间里用膳呢,奴婢用不用把姨娘也请来?”熏衣连忙对着郑北雁请了一个安,这才对着郑北雁问道。
“不用了,我就是来看小四的,既然吴姨娘正在用膳,那就不用去请来了。你带路吧。”郑北雁一摆手,对着熏衣说道。提到吴姨娘的时候,却是眼中闪过一阵厌恶,先来今天是被这吴姨娘给气到了吧。
“是,老爷您这边请。”熏衣对着郑北雁唱了一个诺,就给这郑北雁引路。其实也不用引路,这船就这么大,也就这四少爷和吴姨娘这两个住的地方,和一个可以热热粥和汤的地方。这熏衣还是每天晚上在这吴姨娘的脚踏上打地铺而已,这船上这么摺蔽,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一眼就望到头的地方。
等这郑北雁一进四少爷的房间,迎面扑来浓浓的要为还有水痘破裂的臭味。郑北雁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说出来。这张大夫坐在边上喝着茶水,一看到这郑北雁来了,就站了起来对着郑北雁拱了拱手道:“东家来了,东家好。”对于衣食父母咱们还是要敬着点的。
“噢,张大夫,您这一路在这船上还好吧。这次还是要麻烦您了。犬子现在的病情怎么样?”郑北雁对着这张大夫一番得询问,后才问到这四少爷的病情。这张大夫是这郑北雁好不容易请来的,不是说这张大夫的医术特别了得,而是说在这郑府看得上的医术还行,又肯跟着自己去豫州的大夫。其他的,虽然说平时碍着脸面,还是会到郑府来给人看病的,比如说林歆刚来的时候看的刘大夫。只是这些都是在京城安家的,这拖家带口的,谁愿意去这豫州啊。所以这一定要对这张大夫客气的,至少这一路上这好的大夫还真的是不容易找啊。
“好,好,这儿很好,东家安排地很好。四少爷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只要熬过了今晚,这后边的变数就不多了。哦,对了这因着,这四少爷发了高烧这么久,老夫也不敢肯定,对这四少爷的脑子是否有影响。当然了只是有一定的可能,不是绝对的。”张大夫对着郑北雁实话实说道。
“噢,那这到底会到什么程度?”郑北雁小心地问道,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是流着自己的血脉不是。再说了这什么程度,自己有了一个底,那自己也可以区别对待不是。虽然说一个不得宠的庶子,郑北雁实在也是不用这么上心的。如果换了是卓儿或者是辰儿中的那一个的话,想来这郑北雁就不会这么镇定了吧。首先这林歆的眼泪,那都要自己的心要疼死了。
“东家,这个却是说不好啊,说不定也就反映弛缓,或者是严重点的,大小便失禁,这是最坏的打算了。不一定会这样,也许一醒来什么都没有改变也是有的。”这脑子的事情谁能够说得准呢,如果林歆在这儿的话,也是能够赞成的,连现代的高科技都没有把这大脑弄清楚呢,这随便把一下脉可是不能够说明问题啊。
“好,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吧,不管怎么说还是请您多多地给看看吧。哪怕有一丝的希望,用再好的药,您尽管说吧。”郑北雁觉得自己要把这个话说明了的。
“这个,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给四少爷看病的。您就放心吧。”张大夫对着郑北雁严肃地说道。
“这样就好,这出门在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适,等到了豫州之后,我再好好地酬谢您。现在住得还适应吧?”郑北雁笑着问这张大夫。
“好,很好,东家您对我这已经很好了。知道我家人都是在老家那儿,还派了一个丫头来伺候我的生活,真的是非常感谢。”张大夫,几次想要跟这郑北雁讨要这熏衣,只是这现在这四少爷这儿确实不能够缺人,所以张大夫也不好说出口。
“很好,那就好,忘记了您身边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是不会,只是现在下边伺候的人不多,等到了豫州,我再吩咐林姨娘给您安排一下。”郑北雁那是什么人,很容易揣摩一个人的心思,这不现在就揣摩上了,当然了这张大夫听到了这个却是老脸一红,但是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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