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汗一步步前进,程文杰一步步后挪,脚下的沙子一个个滚落在了这座万丈悬崖里,其高度深不见底,掉下去,就算是岩石恐怕也会碎成无数。就像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命运一样。
凌倩茜却站在一旁发出了阴险了冷笑,那笑容,就像是从地府里传出来的一样,让人看了都感到透彻得凉。
此时,程文杰已被逼至了悬崖最边上,再后退一步的话,便是摔得粉身碎骨。
他的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来。凌倩茜冷冷得笑了起来:“怎么样,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把不把证据拿出来?”
但是程文杰却想也不想就道:“休想!”
凌倩茜的脸色再度起了一丝波澜,她咬了咬牙最后道:“好啊,那现在你是愿意自己跳下去呢,还是愿意让我们把你砍死再丢下去?”
“你……”程文杰已是气得脸色铁青了起来,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悬崖,这样跳下去的话,百分百会摔得血内模糊。可是如果不跳的话,等待自己同样是死亡。
怎么办?难道今天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不甘心!自己久经战场那么久,怎么可能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凌倩茜啊凌倩茜,你可真是一个狠心肠的女人啊!表面是那样的柔弱,可是实际上,却比毒蛇还要毒。
他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几个男子,只见他们一个个双眼直瞪着自己,从背后抽出了一把把绽放着冷光的大刀,慢慢向自己逼进。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不如自己跳下去,最起码不用在死之前受人凌虐。
想到这,他狠下了心肠道:“凌倩茜,你真他的有种,告诉你,我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说完,他转过身子,看了一下之后,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
凌倩茜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死了,真的还会回来找自己吗?世界上,是不是真的会有鬼魂之说?
几个大汗走了过去看了一下,悬崖下面深不见底,就连程文杰摔下去的尸体也看不见了,其中一个走了回来道:“大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凌倩茜良久才回过了神,点了点头道:“我们回去吧!”
“是。大小姐!”说完,一群人便转身离去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悬崖,凌倩茜心在默念道:程文杰,这你就不能怪我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干了本小姐,还想要拿相片威胁我?俗话说得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只要有任何阻碍自己的人,我都必须要他死。
最后,我劝你一句:下辈子做人,放聪明一点!
想毕,她转过身子扬长而去。微风一阵阵地吹过,山里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好像之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一眨眼,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在这期间,所有的媒体都在疯狂地报道有些叶氏和凌氏之间的新闻,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叶氏想度过这个难关,根本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很多的媒体现在已经开始纷纷猜测,叶胜熙和凌倩茜之间的婚礼到底会选择在哪一天举行。
“啪!”
面对这些天花乱缀的消息,许曼荷气得是连眉毛都竖了起来。她把手里的报纸紧紧地捏成了一团,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
凌倩茜,你胆敢把我当成猴子一样玩耍,我就要让你知道玩弄别人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想舒舒服服地嫁入叶家?告诉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可是,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报复得了她呢?
想了很久,最后她忽然冷笑一声,然后深一口气站起来。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再戴了一顶帽子后,便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外面的天很黑,还下起了大雨。此时,路上的行人很少,在路上行走的车辆,也比昔日时少了很多。
据打探来的消息,凌倩茜今天会到医院里做产检,所以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开车守在医院的门口,等候目标的出现,然后寻找适合的机会把她给撞死。
虽然明知道这样的报复方法并不高明,但没有办法,如果自己再不早点把她解决的话,到时就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叶家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凌家的车终于在门口处停了下来,在一大堆保镖的簇拥之下,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凌倩茜如女王来临般大摇大摆地向里面走去。一路上,招来了不少人羡慕与妒忌的目光。
在那些旁观者的眼里,许曼荷明显地感觉到了凌倩茜头顶“叶家未来少女乃女乃”的那个荣耀,内心的恨更是高升了一层。此时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那得意的笑脸上。
现在就开车撞过去吗?不行,现在她身边有这么多的保镖,想要撞倒她,谈何容易?
坐在车子里面,许曼荷继续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出现。
此时的雨,越下越大,天色越发得黑暗起来,几米开外的地方,几乎无法看得清是什么。可是,许曼荷并没有打算因此而离去!因为如果现在不把抓紧时间凌倩茜给解决的话,那么,再过不了多久,自己必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披上大红大紫的嫁衣走在自己的面前。
大约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终于,一个女人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她打着一把米蓝色的小伞,让人无法看得清容颜,但唯一肯定的是,她身上所穿的裙子,正是粉红色的。
奇怪,刚才陪伴在她身旁的那些保镖呢?怎么都不见了?
让怨恨燃烧了理智的许曼荷显然没有心情去分析那么多,看着那个身影,她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车厢里没有开灯,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捏成了一团,发出来“咯咯”声音让人感到脊背发凉。
太好了,现在就是最佳撞过去的时候了。
不过,真的要撞吗?在即将踩下油门的时候,她再次问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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