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灵子摆好了法器,只等今夜扒了落玉的蛇皮一来解气二来也断了皇帝的念想。太后叫了几个亲近的内侍来,她好整以暇地躺在软椅上等着看这场剥皮的好戏。
国师已经做起了法,等落玉现了形也好叫内侍用准备好的剃刀剥下其皮。
法事正进行到一半,落玉痛苦难当,满头大汗,身上的春衫已经被冷汗侵湿,就像被扔到了河中一样。太后轻笑了句这贱货只怕支持不住了,正自鸣得意时紧闭的宫门外传来太监尖细、恐惧的叫声。
轩辕昊一脚踹开了门,手中的御剑在冰凉的夜色中滴落下点点血泽,他那张俊气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变形,像嗜血的恶魔一样令人胆寒。
太后和国师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帝会来,一时都噤了声。
轩辕昊只看了被绑在柱上的落玉一眼胸中的怒火更甚了,那么清丽美艳的人儿如被弃的破偶般凄惨,他惨白的容颜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解开了落玉身上的绳索,把神志不清的人儿抱在了怀里。将剑扔给身后的山儿,山儿抖着手捧着御剑,一路上他看着皇帝用这把剑杀了很多太监和宫女,殷红的血迹从麟德殿直流到仙居殿,染红了白玉的石阶,触目惊心。
“皇儿,这么晚了可没有给哀家请安的道理。”详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亲母,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么晚了,国师还在太后房中搞些厌胜之术①又有何道理可言?”
“皇儿…你…你乱说什么,国师怎么会搞厌胜之术,他这是在为我东晟除去祸害。”太后气红了脸,被儿子教训让她这太后的颜面瞬时扫地。看儿子抱起了那妖孽,她惊恐的叫出了声。“你干什么?快放下他。”
“以后谁要再敢伤害他,别怪朕翻脸无情,就算母后也不行。”轩辕昊无休止的怒火尚无处宣泄,他这话不单是对太后说也是对国师说的。
宫中这一乱,也惊动了皇后文萱舞,她草草着了装从寝宫赶了过来。
看着太后殿中的这一幕,心思细腻的她也有了底。皇帝小心抱着的人便是他心上的人了,早知道皇帝好男色,没想到会是那么美丽的一个男子,连她出众的美貌在他面前都自惭形秽。从她被奉为皇后到现在过去了好几个月,皇帝只碰过他一次,还是在太后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床上没有一丝温柔只有草率的发泄和捣弄,不顾她是初次。
她还是维持着一个帝国皇后的凤仪,稳住有些发颤的身子,“陛下,太后也是关心您,不如先把这公子放下,有事再行商量。”
“你来这做什么?还不快滚,朕看到你就心烦。”对这强加给他的皇后,他一直没给什么好脸色。
看皇后垂泪,太后气得不行,“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元皇后,你看看你哪里像个皇帝!你抱着的不只是个男人还是个祸害人的贱货,你莫要昏了头,还不快让国师除了这妖精。”
轩辕昊看都没再看他母后一眼,抱起落玉回了麟德殿。
“母后…这可怎么办?”
文萱舞虽被立为皇后,没有皇上的宠爱,她母家也不显赫,只怕会后位不保。
“你放心,哀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安抚了皇后,也和国师用眼神相交汇,心中也有了计量。
才回到麟德殿,落玉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正被轩辕昊抱在怀中,不由一阵恶心。
觉察到他的动静,轩辕昊喜上眉梢,“这么快就醒了,朕已经宣了太医来给你诊脉,你身子孱弱,要好好进补。”
山儿缩头缩脑的观望了会,在门前道:“皇上,太医令到。”
落玉身子一震,使力从轩辕昊怀中跌到地上,口中大喊道:“我不要诊脉,我不要诊脉,你让他走,让他走。“
天子大惊,不知为何美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好好,不诊脉,不诊脉,你不要害怕有朕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想到可能是太后吓到他了,急忙的挥退了太医。
又在落玉冰冷的目光中将他抱到龙床上,“还好朕想你想得睡不着,想去看看你,没想到母后把你给带走了,朕真的好怕,万一来迟一步岂不是…”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朕每天都会陪着你,寸步不离。”
落玉不理他,也不想与他浪费口舌,只想尽快恢复元气离开此地。
轩辕昊望着床上闭目的人儿,佳人就躺在他的龙床上,这可是在梦中才有的场景,他如何把持得住。他那青衣下露出的精巧锁骨,美丽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胀痛得都要爆炸了,时常疼爱山儿秘洞的火热早想尝尝这绝顶美人的滋味。轩辕昊j□j上脑,轻轻的解开落玉的外衫。
“你要再继续,我便咬舌自尽。”落玉一直在假寐觉察到他的企图立刻就睁开了眼。
“让朕做一次可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人了,你身上好香,朕快忍不住了。”他色胆包天的月兑下自己明黄的亵裤,双手抚上肿胀的肉快。
闻到他那处的味道,落玉只想呕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知道的,我是妖,就算浑身无力自行了断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轩辕昊望着那清明透亮的眼眸,邪火降了几分,“你就别在想皇叔了,他在千里之遥的塞外,你还指望他来救你吗?朕已经同西域的善勒王结盟,定要他死在关外。”
落玉轻笑:“鉴尤运筹帷幄,聪明绝顶,就凭你也想对付他?”
“好了,朕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反正你别想从朕身边逃开。”只要美人在宫中了,他有的是时间对他好。又讨好的向落玉说了些甜言蜜语,才离开去旁边的偏殿歇息。
山儿晃动着臀,等待着火热的侵入,等了会后边还是没有动静,不耐的开口求道:“皇上…怎么…怎么还不进来?”
“啪~”一声脆响,轩辕昊抬手朝他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指的红痕。他这方位刚好能从开着的窗望到龙床上的落玉。
欲念起来了,发泄的人却不是他想抱的人,长指挖着山儿的甬道,心中眼中记挂的全身不远处的落玉。
听到山儿催促他,火气攻心,骂道:“你这个骚蹄子,后面这么松叫朕怎么玩?”
山儿又羞又气,他后面哪里松了,他可是一直在用御赐的花膏呵护那处,纵容和皇帝做了不下好几百次,那处自己上药时都还是很紧。
“皇上,别冤枉山儿,山儿还好生的紧。”
“紧?都被朕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紧?”他残暴的把拳头整个都塞进了秘洞中。
“啊…好疼…”山儿惨叫着,他能感觉到有血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汩汩的流下。
他的惨叫,轩辕昊充耳不闻,他把拳头更往里推了推,残虐的道:“看你还紧不紧,骚蹄子,你这种货色就只配被朕随便的玩弄,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别…皇上绕了我,好疼啊…绕了山儿。”
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他的叫声微不足道,因为他只是主子眼里下贱的奴才。落玉也听到了山儿的哭叫,心中更是厌恶那荒婬的皇帝。
山儿的□被玩坏了,轩辕昊把他当破鞋自然不会再用,如火的硬铁最后爆发在他的嘴里,顶得他肺都要出来了,爽完就走都没看他一眼。
轩辕鉴尤上了马,手中的千里加急传书被他捏得粉碎。
季若华挡住了瑞王的去路,“王爷,西域屡犯边境,不日就要与我东晟开战,军中不可无主,三思啊。”
他说得情意深切,瑞王冷然道:“滚开,谁敢挡本王的道军法处置。”
卢骏急忙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你不要命了,我还没见过王爷这个样子,你最好小心一点。”
季若华不接卢骏的话,看着疾驰而去的瑞王一行,狭长的眼中有着厉色。他那资质愚钝的师兄竟然将人绑去了皇宫,而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亏他想得出来!宫中定然有瑞王的耳目,没几日就传书而来。冲灵子愚蠢不堪,他得尽快将其除去,以免被瑞王知道是他的主意。
轩辕昊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落玉在一起,上朝时也是太傅来劝才打消了带落玉一同上朝的决定。待他迫不及待的下了朝后,还没跨出门槛便昏了过去。太医来诊脉说是皇上几日来操劳过度,伤了龙体修养几日就好。
看着病中昏迷的儿子,太后咬定了是落玉蛇妖害人,如何绕得了他。当即和文萱舞遣了侍卫把落玉从麟德殿绑到了后殿的的青松观,这是冲灵子的道场。
落玉被丢在八卦阵中,国师施法逼他现了形,没了内丹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了。
翠玉的青蟒,披着闪亮的鳞甲,不时探出蛇信,在地上蠕动着。
众人都吓得不轻,特别是文萱舞都晕了过去。太后骂了句没用,催促内侍赶快去剥了落玉的蛇皮。
三个内侍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蛇,惊恐万状的慢慢靠了过去,一尺长的利刀拿在手中也不知如何下手。
国师道:“还愣着干什么,替太后除了这妖可是造福江山社稷的伟业,他动不得了,你们下手就狠一点,对畜生可不要手软。”
“剥了他的皮,哀家重重有赏。”
内侍门互相点点头,也是豁出去了,拿起利刀在落玉的蛇身上比量着,又敲了敲鳞甲,他们都是皇家专门养的杀人的走狗,什么酷刑没使过,剥皮刮骨都是家常便饭。待模索了会,恭敬的道:“太后,奴才看这蛇精鳞甲厚实,不好下刀,不如多叫些人来,将它翻转过来,蛇月复柔软,最好下刀。
落玉漆黑的蛇眼中,流下了眼泪。
①厌胜之术:古代的巫术或法术,用术法诅咒或祈祷以达到制胜所厌恶的人、物或魔怪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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