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不想在这多呆,原以为永远也不会相见的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了,霎时将他五年来平静的生活彻底击碎,和他共处一室压抑得他快要失控,只想逃离,离开这里。
秦渊唤住了他,说有事请教,落玉只得僵硬的呆在原地,手心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兄台,看你在山中常住,可知道这山中有一药,名叫赤红圣果。”看落玉不语,他又接着道:“传闻此果数年才于立春前结果,我家主人想找到此药才来此地的,不知兄台可有…?”
小路进来打断了他,“没有,此药是听过,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数年结一次果,而是一百年才结果一次,我们不过在山中住了几年,怎会有这么稀罕的玩意儿!”
轩辕鉴尤进山来找圣果,本就是碰碰运气。这丑脸的青衣男子似乎有病在身,看他步履漂浮,不时就要咳嗽几声,会住在这偏远之地只怕是来治病的,而且他神色怪异,圣果极有可能在他手上。
从腰带上解下双龙的白玉佩环,“这能值万金,够你荣华富贵一生。”
落玉心中气闷,气他认不出自己还是气他用钱来换自己续命的东西,他分不清楚,涩然的道:“各位明日一早就下山吧,山中大雪冰封,要找到传说中的果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轩辕鉴尤道:“不必了,如此便不再打扰,离此最近的白云镇上有客栈,我们还是去那落脚吧。”
他起身走了出去,秦渊赶紧跟上。
“这个还请拿走!”
落玉追上去,把佩环给秦渊,秦渊则说不用,他家主子给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
“大哥,他们走了。”
落玉应了一声,看着桌上那人的双龙佩环,不过五年,他连他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叹了口气,“埋了吧,免得见了心烦。”
“好,我待会去埋在后院。”
“齐儿呢?”
“在花厅里荡秋千,我去叫他来吃饭。”
落齐不在花厅中,两人又四处找了会,哪还有小孩的身影,落玉摆摆手说:“不必找了,一定是被带走了。”
“被王爷,不…皇上带走了?”
“他走之前说要去白云镇落脚,这根本不像他,他要去哪怎么会和我们这素不相识的人特意交代。”
“难道是他认出我们了?想把齐儿带走,带回宫?”
落玉也不敢肯定,说:“我去把齐儿找回来,他要果子就给他。”
说完回屋拿了圣果,又急匆匆的去后院牵马。
“大哥,让我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你的身子又不好,不能骑马。”
落玉回绝了小路,落齐是他的全部,他怎么能让那人把他带走,他绝不同意。
小镇上不算熙熙攘攘,临街的铺子贩卖着各式货物,偶尔有路过的货郎扯着嗓子的叫卖着小东西,不过一个弹丸之地。落齐止住了哭,眼中噙着泪水,马车外的景致吸引了他,第一次下山好奇是掩饰不住的,这才忘了哭。他对面的轩辕鉴尤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小子哭了一路,没把他烦死。
“主子,客栈到了。”
“恩”
秦渊掀开帘子,把开始哽咽的落齐抱下了车。
桃园客栈是镇上最好的客栈,此地闭塞,人不算多,天字一号房都还空着,勉强能住。
落玉赶到时,轩辕鉴尤在雅间等着上晚膳,他瞥了眼落玉,冷冷的道:“既然来了就坐吧。”
有护卫陆续端来做好的饭食,不比在宫中珍馐佳肴琳琅满目,但也上了五六个讲究的菜,有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干连福海参花菇汤、松树猴头蘑墨鱼羹、砂锅煨鹿筋等热菜,易带的干货换着花样的做看上去也能引人食指大动。
雅间内烧着热炭取暖,落玉来得匆忙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衫,身上的雪渣碰到热气很快融化,亵衣都被冰水侵湿,浑身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我儿子呢?”
“别急,我的手下带他到集市上去逛逛了。”
轩辕鉴尤动起了筷子,当他透明一样,就这么坐了两刻钟,不时看着对面的落玉,那人皮相被毁了脸上还是看得出有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也白的发紫,瘦弱的肩头微微抖动。
“咳咳咳…”落玉咳了几声,从怀中掏出个木盒子,推到轩辕鉴尤面前。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十颗果子,拇指般大小,和药经上所画的一模一样,他自是喜欢识相的人。
“连江”
他身后的护卫道:“主子有何吩咐?”
“带这位公子去找秦渊。”
“是”
落玉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咚的一身栽倒在地。
轩辕鉴尤望着床上昏迷的男子心中厌烦,想不到这男人身子这么弱,像软脚虾一样走了几步就晕了过去。他是一代明君,但不代表他关心一个草民的生死,他本可以将他丢到其他房间,可在看到那人紧缩的眉头后鬼使神差地将人送到了他的房间。
给他找来大夫,说他寒气入体,叫侍卫除了他湿透的衣裳,煎了药,已是天大的恩典了。等这人醒了,立刻就要撵他走,果子到手,又丢给他价值连城的御用佩环,两不相欠。
落玉自梦间转醒,梦中回到了五年前,他在王府中痴痴地等着个人,那人去边关作战了,一去就是好久。他烧得糊涂,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待看到窗前站着的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后,含羞带厌的说:“你回来了!为何这么久?”
轩辕鉴尤听他醒了,走向前去,看到床上那人流下的两行清泪,不解的皱起了眉。
落玉只顾的说着,“我每日都在想你,好想你,现在你回来了,我永远也不要和你分开。”
“你认错人了。”
他被泪水模糊了眼,但是那抹傲然如华的声音,低沉磁性的嗓音他怎么会认错呢,摇摇头道:“你为何生气了?我一直都在乖乖的等着你,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说完伸出细瘦的手臂缠上了面前的男人。
轩辕鉴尤想挣月兑他的手,不料那人缠他缠的死紧。他捏住的那双手臂,光滑而洁白,触感是想不到的滑腻。
“抱我好不好,不要对我这么冷淡!”落玉如被抛弃的小猫低声的哭着。
看他的样子轩辕鉴尤了然于心,这丑脸男还是个好龙阳的,不是有个儿子了吗,看到男人还凑着往上贴,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倒尽胃口。
“你真是认错人了。”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对视自己,在看到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时,有片刻的失神,脸虽毁了,那双眼睛仔细一看却美得惊人。
落玉从被子里滑了出来,因为发热他全身白里透红有着珍珠般美丽的色泽,他跪坐在床边,拥紧了轩辕鉴尤的腰,他呼出的热气刚好就对着男人的胯处。理智已经烧毁了落玉,他满脑子是和情人久别重逢的喜悦,他只想好好取悦这个他深爱的男人,让他快乐。
轩辕鉴尤吸了口起,他看着落玉解开他的口头,含住了他的巨大……
他贵为天子,后宫什么美艳的女子没有,刚开始他也偶尔会去宠信些佳丽,但只怪他登基前树敌太多,爬山他龙床的女子多是刺客,虽没伤到他半毫,还是让他失了兴致,远离了后宫。没想到出宫一趟,碰到个山野男子,对他投怀送抱不说,还含着他的…含得甘之如饴。
这男人j□j不错,看来没少伺候男人,这让他有些龙心不悦,但做为件工具偶尔调节下还是不错的。龙根往落玉口中更深入的顶去,全根没入。
落玉呛了几声,骇人的巨大他勉强能含住,那样粗暴的顶弄让他娇女敕的小嘴都出了血,但他还是卖力的配合着上头的男人,丝毫不觉得幸苦。
轩辕鉴尤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了,没想到被男人伺候也能这么舒服,难怪朝中总有些大臣会在府邸中养上几个男宠解闷。
腰上一阵酥麻,他低吼一声,尽数爆发在落玉的檀口里。
精亮的凤眼在看到落玉将他白浊舌忝干净时一暗,软下去的那处立刻就回复了雄风,快得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对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这让一向自持严谨的他很是不满。
落玉转身趴到了被子上,翘起饱满的圆臀,口中囔囔着:“快进来…快进来疼我。”
轩辕鉴尤已经解放了一次并不想碰他的身子,虽然那具雪白的身体十分诱人,果然是个天生要男人骑的贱货!刚想出口叫他滚,就见那人用手掰开了股缝,露出了里面女敕红的花蕾。
轰的一下,他脑子乱了,那人脸虽丑,身子却是一等一的好,连那处也漂亮得不像话,一点也不恶心,这般美景在前,是个男人都顶不住,那娇艳的小孔彻底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轩辕鉴尤如他所愿,扣住他的纤腰,用力一挺整根送入进他的身子,契合的不留一丝缝隙。落玉尖叫一声,眼中顿时空茫,多年没有被疼爱的身子被活生生的从中间剖开,因为意乱情迷他忘了给自己扩张,上头的男人也不会给他扩张。血从相连的地方一滴滴的流了下来,他闷声的哭着,哭他让他这么痛,也哭他这么狠心,可自己一点也不讨厌,只要是他,偶尔粗暴一些也无妨。
轩辕鉴尤对他流血视而不见,他肯抱他已经是纡尊降贵了,才顾不上他的死活!有了血的润滑进出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这美妙的感觉,比被含住还要来的舒爽,底下这张小嘴把他紧紧的裹住,逼他只想更凶狠的捣弄他,汲取那毁天灭地的感觉。
直到他发泄完,才发现落玉早就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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