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鉴尤把落玉带回宫中,安置在含象殿让太医给他看诊。本不想同他再有关联,但那夜旖旎之后,他退出落玉的身子,白红相间的液体顺着那修长的腿流下,他才发觉这丑面男让他失去了自制,看他昏迷间吐了不少血,说不上动容,以后有个发泄之处也是不错的,就把他带了回来。
小全子恭顺的做出一副奴才样,他长的雪白姣好,让人以为他会是个贴心的好奴才。他给落玉上了几样清淡的小菜。看落玉不食,道:“主子,多少吃点吧,这可是御膳房做的东西,糟蹋了多可惜啊。”
落玉照旧呆坐着,如一尊木雕。小全子在他身后翻白眼,给脸不要脸的贱胚子!醒来时如疯了一样要出去找他儿子,亏他费了好大劲儿找来其他太监才没出什么乱子,要扯了他后腿他可不会饶了他。还是个死脑筋,入了皇宫还想以前的事做什么,就他那副模样,丑得瘆人,能伺候陛下已是几世修来的福了,真是不识好歹。
后宫凤位尚缺,多少世家小姐挤破了头的想进宫伺候皇上,只想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大总管派他来含象殿伺候,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得他几夜没合眼,没想到伺候的是个灰容土貌的病秧子。上头的人留下一瓶大内的金创药吩咐他给那人上药,那后面撕裂的伤把他吓得不轻,皇上还真抱了这个丑八怪,让他心里如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倒是便宜了这丑人了。
宫中的人都深知当今天子极讨厌太监,因此在其寝宫紫宸殿附近当差的太监都尽可能的看上去整洁,赏心悦目。宫人间流传有前废帝喜好男色宠幸太监的传闻,宫中寂寞难耐,又整日的旁观皇族权势诱人,天子又生得英姿勃发,俊气逼人,这些个美艳的太监难免会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小全子退了出去,脚还没离门就朝里头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呸,长那副鬼样还扮清高!爱吃不吃,给你吃还不如喂狗,等皇上不待见你了,看洒家怎么治你。”说完愤愤而去。
两个多月过去了,大地回春,轩辕鉴尤没踏进含象殿一步,他把和他有一夜荒唐的男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半分也没想起来。这几日他和季若华在太极殿商议皇陵督造之事,地宫渗水不算小事,很多时候都是季若华在说,他在听。
午后大好的时光,皇陵之事终于议妥。轩辕鉴尤在两三位近臣的陪同下自太极殿往南熏殿而去,那里是天子品茶,休憩阅览的地方。
白玉和青石砌成的宫道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柏、竹,其中还点缀着假山。走在最前头的轩辕鉴尤停了下来转身对一侧的青衣男子说道,“若华,今日就陪朕在御花园用晚膳吧。”这是天子能给的极大恩宠。
季若华面带微笑,柳眉弯弯,“多谢陛下。”
他比五年前不知美了多少,肌肤莹润光滑,身子修长柔美,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了个髻,配着一身碧绿的长衫,衬得他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不可攀。他贵为当朝的丞相,皇帝对其宠爱有加,封魏国公,综理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轩辕鉴尤未得天下之时就是其身边最得力的谋士,后助其经营四方,削平群雄,登上龙椅可谓功不可没。在世人的眼中他不仅模样俊美,满月复经纶明达吏事,饰以文学,私下又传闻其为人恪守职责,不自居功,实乃百官的典范,当世的明杰。特别是几年前出自他手的青鸾词,词风语言清丽,高雅不凡,又带着不可多得的洒月兑和豪迈,盛京中的风雅之士,官家小姐皆为其倾倒。
南熏殿前绛雪亭中,轩辕鉴尤挥退了几位大臣就留下季若华和他共赏明媚春光。
季若华含羞且笑,“多谢陛下为若华寻来赤红圣果,有了这果子若华多年的隐疾也就有望了,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带着这副身子活了。”
轩辕鉴尤指指石凳,让他和自己平坐,“别这么说,朕的江山社稷离不开你。这段时间看你瘦了不少,等你回府朕命人给你送去千年雪莲,血燕补身。”
“谢陛下隆恩!”季若华作势要拜,天子先他一步扶起他。
“身子弱就不必多礼了。走,随朕去御花园用膳。”
季若华跟在一边,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御花园中亭台楼宇较多,园内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地面用七色鹅暖石镶拼成福、禄、寿,仙鹤,麒麟等吉祥图案,沿路观赏,妙趣无穷。
最中央的御景亭,连着一座单孔的石桥,桥下有一方清澈见底的小池,池中有青莲和金色的游鱼,四周环绕琉璃花坛,坛中栽种名贵的花卉,美不胜收。
御景亭中香炉袅袅,一列宫女手持美酒佳肴奉上,美景醉人,又有心仪之人相伴,季若华真如飘在了天宫,这样的日子就是他一直期盼的,天子是待他如臣似友,可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关系没有更近一步,只要他炼制出能摆月兑诅咒的仙丹,他就可以和心爱的人水乳交融,恩爱缠绵,到那会儿他才真正拥有他。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轩辕鉴尤不知为何,他越看面前的青衣男子就越是顺眼。
季若华温顺的夹起一块云卷送入口中,“御膳集结了天下厨艺的精华,如此美味的东西臣怎么可能不喜欢。陛下,这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百年之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臣只是觉得太美了。”
“你若喜欢便时常陪朕来此,朝政虽忙可也不想累坏爱卿的身子。”
两人随意的在亭中闲聊用膳,看上去倒像一对璧人。
等用完了膳又和季若华喝了几壶香茗,轩辕鉴尤在太监的跟随下回了紫宸殿。御花园在寝殿的西边,他一路走来刚好经过西侧的含象殿。明黄的锦靴一停,他想起个人来。
小全子欣喜万分的恭迎圣驾,心中有一丝遗憾,早知皇上要来就叫那丑脸男人沐浴更衣了,别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不快,那真是不妙了。
落玉着了件蓝衣,单薄的身子靠在窗沿上,有几分涩然的味道。他穿来的那件青衣被小全子扔了,那太监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他说青衣在宫中只有当今的丞相才能穿,几年下来已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他问为何,那太监就道陛下宠丞相呢,他又问丞相是谁,那太监更加表现的轻蔑了,笑他竟然连堂堂的季若华季丞相都不认识,真是个土包子。落玉还真不知道那人做了丞相,五年前,宫门前他以为的好友是如何待他的,说出的那些残忍的话他永远也不会忘。
“过来”
落玉一惊,回头对上身后男子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这举动让天子不悦了,“去床上,月兑衣服。”冷淡的下了命令。
落玉从来没有见过那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么冷漠那么陌生。
“请皇上准许草民离宫。”
“离宫?”
轩辕鉴尤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将他带到一旁的大床上,“真是个下贱的货色!在朕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是怪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吗?”
落玉被他的话震得脑袋发晕,他竟然这么说他。落玉满脸恼怒的推开了面前羞辱他的男子,咬着牙道:“陛下一国之君怎如此不知自重,草民一无所长留在宫中也无所作为,陛下还是让草民回家吧。”
轩辕鉴尤面上浮现出冷笑,一个张开腿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贱货敢教训他,让他顿时怒火中烧。
抬手轻易的撕开了落玉的衣裳,“你说你一无所长朕看则不然,你不是很会伺候男人么?那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落玉对那晚的事懊恼不已,那晚是他烧的糊涂了以为又回到了五年前,他醒来后羞愤难当,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原来根本忘不掉他,自己不过是个可笑傻子。
轩辕鉴尤月兑得个精光,高涨的巨大宣誓着他已有两个月没有泄火了,强壮的臂弯将落玉翻了过去,逼迫其背对着他,呈羞耻的跪趴状。
落玉挣扎着,咬了轩辕鉴尤一口,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
这下真激怒了天子,他把落玉拖起来,朝他脸上就是一巴掌,落玉嗡的一下失神了,心也凉透了,不再挣扎。
轩辕鉴尤拉高他的腿,巨大挤进了那如火的小洞,边干边骂着:“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咬朕!别妄想这样就能让朕对你另眼相看,倒真是小瞧你了,这么有手段。”
下头的落玉一动不动,只随着他阵阵摇动,股间被血染得触目惊心,他却感觉不到疼,把脸撇到了一边不去看那男人残忍的模样,断线的泪珠一滴滴打在枕头上,落玉看着那片湿透的水泽以为那才是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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