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的功法本就有抵抗幻术的本事,只是天星目着实的怪异,又是同阶修士施展开来,措不及防之下就中了招了,想到此处,不禁暗自模了模冷汗!
青姑一看到姑苏阎,笑的灿烂:“我和师兄二人听宗主说,这里住着司徒前辈的女儿和姑苏家的长孙,我二人久居深山,今日便也下来拜访一二!”
姑苏阎皱了皱眉头:“前个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又听着那些低阶弟子嚷嚷着丢了东西,你二人不会也是因此事下山吧!”
糟致远摆了摆手:“只是个小东西,又岂能用到我是兄妹二人,不过是那些不长眼的夸大其词而已!”
宇墨拉了拉姑苏阎的衣袖,知道姑苏阎心高气傲,该是看出青姑和糟致远前来查看,言语中也是诸多的讽刺!
“我夫君并无其他意思,我看两位道友既然到了门前,何不进来喝杯清茶!”
青姑面上一喜:“既然道友相邀,我和师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宇墨的洞府,虽说是接待贵宾的,可是寒冰之地,少了几分寒气,更显得萧条,空荡的大厅只有几排太师椅一字排开,越发看的难受!
青姑不自觉的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我们塞北小筑虽说是极寒之地,也不该如此清冷,司徒道友,莫不是我门下的弟子苛待二位!”
宇墨摇了摇头,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头颅摇曳,顾盼生辉:“我生性不喜奢华,这里的陈设都是我命令下去的!”
塞北小筑的洞府,本身可以隔绝神识,青姑在看不见的地方,对着糟致远打了一个眼色,糟致远点了点头,眼中闪现着点点白芒,乍看之下,仿佛九天之上的星辰,他上下扫视着洞府,眼角瞄了瞄宇墨,姑苏阎和雨蝶,随即收回目光,对着青姑露出无奈的神情!
宇墨端坐在座位上之后,示意青姑二人入座,青姑刚一入座,手上就不着痕迹的掐了一个法决,手势古朴,一团青光浮现在眼眸中,牵连着跳动的心脏!
宇墨看在眼中,却不点破,只是含笑的和二人聊着!
一个时辰后,青姑和糟致远起身告辞,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宇墨终于松了口气!
正殿中,白兰盯着身前的二人查看:“可有查到可疑人物!”
青姑和糟致远各自摇了摇头,青姑当先一步:“我和师兄逐一查看过去,并未发现可疑人物!”
“姑苏家长孙的洞府呢!”
“师兄的天星目并未查到御寒鼎的踪迹,我也施展了姹女决,并未嗅到一丝一毫的御寒鼎气息,那司徒前辈的女儿果真气势大度,看着我二人在其眼前施法,却并未动怒,反而笑语晏晏,让青姑确实汗颜啊!”
白兰的眼神霎时失去了光泽:“整个宗门都找不到御寒鼎,如今少了镇宗之宝,只待大长老归来,白兰定是逃月兑不了干系了!”
糟致远沉吟了片刻:“凡事审判宗主,必须执事堂陪同,若是大长老的理由确实牵强,我和师妹也会拼着性命保住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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