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星国皇宫。
红纱罗帐外,青铜鼎里的香料烧得正旺,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腾,满室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混合着空中浓郁的情*欲味道。
红纱罗帐内,两具赤*果的身子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唔……”身上未着寸缕的霍青莲躺在西野玄冥的身下,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盘上西野玄冥的腰间,不住的低声口申口今着,西野玄冥如同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弓起身子不停的冲击着那幽暗潮湿的隐秘甬*道,身体间的碰*撞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最终让两人获得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的快*感。
“吼——”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西野玄冥终于发出一声低啸,随后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伏在霍青莲的身上停止了动作,霍青莲这时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美人,你累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西野玄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那眼神和语气简直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霍青莲动了动身子,摇头道:“不想吃,人家被你折腾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可人疼了,让我总是要不够!”西野玄冥说着挺了挺腰身,霍青莲顿时觉得他插*在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瞬间又涨大了几倍,不由得皱眉道:“今晚都做了三次了,你怎么还……”
“这双修之法事半功倍,我们多做几次,那修为自然也晋升得快一些了!”
西野玄冥口中的双修之法正是司徒流云在仙人墓中从上古神医那里得到的一种修炼心法,这种方法最适合夫妻间一起修炼,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修炼的速度是平常人的好几倍。
只不过司徒流云得到的是顺应天地法则的上乘心法,尽管为司徒流云所不齿,但是修炼后仍然是一身正气,而西野玄冥现在正在修炼的却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歪门邪道,虽然修为进步得飞快,却是一身邪气,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沦为妖物,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霍青莲感觉自己浑身软绵绵的,已经被西野玄冥折腾得没多少力气了,听到西野玄冥的话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显然内心十分的不情愿,但是为了早日报仇,她也只好顺着西野玄冥,抬起如藕般洁白的手臂,重新搂住西野玄冥的脖子。
霍青莲虽然长相清纯,但在床上也是人间尤*物,总是能让西野玄冥把持不住,西野玄冥向来,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这样欲*火不熄,甚至是霍青莲的一颦一笑,都能够引发他的欲*望,因此西野玄冥也就对她日益着迷。
见霍青莲把身子主动凑过来,西野玄冥顿时心中大喜,轻轻的把他的肉*棍从霍青莲体内抽了出来,霍青莲感觉到下*体一松,顿时忍不住的低口今了一声,她这一声低吟让西野玄冥瞬间心痒难耐。
西野玄冥急忙把霍青莲的身子翻过去,腰身用力一挺,从她的身后刺*入了花心,直捣黄龙,“美人,我们换个玩法……”
“啊……哦……”
红纱罗帐重新又摇晃了起来,交织在一起的口申口今声和粗*喘声不断的从罗帐内传来。
寝殿内春光无限,而寝殿外,一黑一紫两道身影正避过巡逻的卫兵,凌空朝寝殿飞来。
郁若萱和阴月思辰不知道西野玄冥会把冷香豆蔻藏在哪里,而且西野玄冥向来多疑,如此重要的东西肯定不放心交给别人保管,所以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西野玄冥说不定会把冷香豆蔻放在身上,还有哪里会比眼皮子底下更安全呢?
所以,阴月思辰一到达陨星皇宫,就带着郁若萱直接来到了西野玄冥的寝宫,藏在房梁上看能不能得到一点线索。
谁知他们刚潜进来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那不住的低吟声听得郁若萱脸红心跳,差点流鼻血,反观阴月思辰就显得淡定多了,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新手,以前做的多了,所以现在这种赤*身肉搏的场面,他也没有什么不自在。
郁若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更何况躲在房梁上偷看活,可不是君子作为,所以她扯了扯阴月思辰的衣袖,用口型说道:“我们还是先走吧!”
阴月思辰却是摇了摇头,把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郁若萱脸颊发烫,红纱罗帐内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她想装作听不到都难,就在郁若萱觉得再听下去她的小心脏就要受不了的时候,红纱罗帐内的动静终于小了起来,只剩下粗粗的喘气声。
阴月思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庆幸西野玄冥终于完事了,还是嘲笑他真没用,才这么点时间就不行了!
郁若萱看到西野玄冥从那女子身上翻身下来,几乎片刻后又抬腿压上了那女人的身体,郁若萱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心道不会吧你还来!
幸运的是郁若萱心中猜测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西野玄冥只是把那女子搂在怀中,不住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只白兔,偶尔去啃*噬那两只红豆。
霍青莲推了推他,歇息了片刻后问道:“你那计划有把握吗?阴月思辰可不是好打发的人!”
阴月思辰皱了皱眉头,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好熟悉,只是他离的远,床前又有好几道纱帘隔住,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女子的轮廓,并不能看到她的容貌。
他心里正在猜测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觉得她的声音那么耳熟,这个时候西野玄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日照国盘踞中原已经几百年了,凭什么他们能享受各种好东西,我就要窝在这种阴暗潮湿多瘴气而且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日照国要是强大的让我不敢进攻也就算了,可是你看他们的国力日渐衰弱,这种时候我还不去捡便宜我就是傻瓜,更何况很久之前我就看那司徒兄弟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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