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无歌不死心的问道,蹙起的眉峰好一副忧虑为难的我见犹怜,只让人的心都软了三分。
可惜,在他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严重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瞄了一眼就觉得还是自个儿的身体重要,闭目养神中,一个心有所属,全部的心思也就在一个人身上,看着没啥感觉。更别说同为男子的几个男人了。
夜钧寒现在尽为绯瑶疲倦而揪心和提心,对此没精力探究,对他来说绯瑶重要多了。琴沐风啥事都不感兴趣,别说一个美男,就是一百个面容比他好的站在他眼前他也是不声不吭,完全无视。
慕容锦然那是见多了,见怪不怪,夜流寒那性子和琴沐风有些类似,看着他只是警惕,没有其他。对他来说,公主的安危重于一切,毕竟他们身家性命和家族都系于一人身上,由不得他不重视。
“公主的话不会更改,这次是你们太过分了。”夜钧寒看着无歌淡淡的说着,“你可能不知道,你家妻主竟然敢将公主一个人关在暗牢,想相送与那只野兽当作食粮。”
无歌霎时脸色一变,他还真不知道。品蓝竟然将那只野兽也带了出来了。看着被夜钧寒拥入怀中呼呼大睡的女人,更觉无语。虽然说是这样,但这不没死嘛,好端端的在这把他当做空气呢!
于过去的纠缠相比,着落差可真大。
“她这不好好端端的。”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公主缺胳膊少腿才行?”夜钧寒声音微冷,眼底清冽犀利起来。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无歌灿灿说了一句,“算我说错话了行了吧。以我们的关系,不能通融一下?”
“没可能。”月希泉扔下一句。斩钉截铁,不给夜钧寒出声的机会。
“月小姐,话不用说的那么死吧。”见夜钧寒不吭声的默认,无歌无奈,对如今的局势只觉头疼。月家的人,皇家的人,没一个好惹的,真不想交手,以后的麻烦也更多。
“你的意思是我能把品蓝扔进妓院,再帮她治好伤送回天人谷。你们也不会追究。”月希泉彪悍的一句话让场面再次一静。所有人看着月希泉的目光不自觉带了一抹诡异。
无歌霎时语凝。说不出来。怎么可能!
“月小姐,你不会这么做了吧?”无歌冷汗淋淋。♀这位大小姐的脾气貌似一点也没改啊,依旧彪悍的不像话。要不是天人谷的毒她没绝对自信解了。只怕当初就将之掀了。
“放心,她现在可是摇钱树,值钱着呢,我舍不得。”月希泉哼哼两声,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如果这事不能让她满意的话,她就直接把人扔进大夏妓院,没有别的可能。
无歌沉默,思索半响,看着月希泉,无奈摇头:“抱歉。如果你们能够降低一些要求,不要那么狠的话,我或许还能帮你们一把。”
“不就是十个亿,外加半打药材嘛,很多吗?”月希泉撇撇嘴出声,看着无歌全是鄙视。原来天人谷穷到这种地步了,连十个亿都没有,果然处在蛮夷区,穷啊——
对于月希泉毫不掩饰的视线和蕴藏的意思,无歌看在眼里,以他的涵养都忍不住青筋直跳,袖中的手再次握紧。久违的怒火的弥漫心头,久久不散。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一如既往啊!
不是,是见长!
“若如此,无歌失礼了。”无歌压着火,叹息一声。
“砰、砰、砰、砰、砰、砰——”一群倒地声响起。
“在下还要去接妻主,就不在耽搁诸位了。”
夜钧寒一群人脸色难看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即使是月希澜也在此列。
夜钧寒担忧的看着好似真的睡着了的绯瑶,心头满满的诡异。
“你下了什么!”月希泉怒火满溢,心再次提了提。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的!更没想到有瑶的净化符文在,依旧中招了。
无歌——
不愧是天人谷第一天才,天人谷谷主设计再三才成功的,为自己女儿笼络的助力。虽然她不曾小觑过,但依照如今这情形,她依旧低估了他。
“没什么,只是我新研制的一些药粉,会让人无法动弹,药效半个时辰而已。”无歌淡淡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门外随即传来同样的重物倒地声,接连不断的。
在抓了一名小厮带路,无歌就再无顾忌的迷了这个别院里所有人,在哆哆嗦嗦的小厮说了声“到了”后,“砰——”最后一个活人也到了下来。
“放心,只是迷药。”看也不看惊惧的小厮,无歌推门进入就看见了前面被自家东西困着的品蓝和玖落,无语扶额。
“你们两个,真会惹麻烦!”……
半个时辰后,月希泉感觉紧绷的身子一松,吸了口气,动了动手指确认药效过了,才慢慢爬起来。同时,夜钧寒、夜流寒、月希澜、慕容锦然也慢慢爬起来,个个脸色不好看。
只有坐轮椅的琴沐风,眼神淡漠的抚模自己的脖子,一派面无表情。
“该死的无歌,越来越变态了!”月希泉忿忿诅咒,“你丫丫的要是有一天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要千辈还之,比生不如死害惨百倍,哼哼……”
夜钧寒第一时间坐起,将近在身旁的绯瑶扶起,不理会月希泉无用的话语,低声摇晃道:“公主,公主……”
“……”绯瑶苍白着一张没有丝毫健康血色的面容,眉目怠倦,安宁的沉睡着。
“公主……”夜钧寒脸色难看的再唤,同时拍拍脸颊,即使双颊被打得通红,也不见绯瑶丝毫转醒。
月希泉等人见状,终于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纷纷凑了过来。
夜钧寒把着脉,脸色越来越难看。
夜钧寒一把拎起慕容锦然,咬牙彻齿道:“慕容锦然,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我我……”慕容锦然结结巴巴,说不出来。对着一双双瞪过来的幽冷视线,霎时大汗淋漓。
“一定是你!昨晚是你侍的寝,竟然把公主累成这样,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太狠了——”夜流寒再次出声,语气依旧咬牙彻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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