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瑶脸色越发古怪了,看着月希泉忍不住问道:“你试过?月希澜打得?”
月希泉噎住,瞪着她。♀这是什么反应?
“泉,你好厉害……滋味怎么样?”绯瑶感叹一句,全把怒视当做猜中心思的羞恼,堪堪一句赞美过后不怕死的再问。
“……”月希泉磨牙卡擦卡擦的响。
绯瑶在天人谷一事后,无故昏迷三天这期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续与墨王、云岚侯之后又一次谣言漫天。
绯玉公主对墨王、云岚侯垂帘三尺,大夏寿诞上演一出闹剧之时,天人谷也曾派人祝寿,当时一美男倾国倾城,美如谪仙下凡,雾里看花般迷蒙,迷得绯玉公主又一次脑残,惹得人家天人谷继承人恼恨,在她身上下毒以示惩戒。
侧夫夜钧寒三日三夜驱毒,对妻主照顾有加,温柔细心……后面一句是据有心人士报到的小道消息。
众人在再一次感叹绯玉公主无耻的同时又惋惜这么一个好男儿竟然如此白白葬送自己的大好年华,同时对其他夫郎也一并深深同情——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妻主呢!
流月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位不要脸的公主!
“公主,只怕这是品蓝威胁大夏皇室,散布的谣言。”看着这么厚厚一叠纸,全是对绯瑶的谴责,夜钧寒深呼吸将怒火压在心头。
“没事,随他们爱说就说,说着说着就没意义了,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绯瑶无趣的睨了一眼纸张上的讯息。随即扔回给他,懒懒的躺回床上。
“这不是重点。”绯瑶认真点头,一派严肃。
这不是重点?那重点是什么?夜钧寒深深无语,嘴角一抽。这可是关系到您的名义和形象,您能不能别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振作点行不?
“重点是……”夜钧寒洗耳恭听,“我好了,真的好了。一点事都没有!”
夜钧寒认真点头,狐疑:“所以?”
“所以就是,我可以不用我在床上了!”绯瑶有些抓狂的说道,“也不用一日三餐给我补了!”她真的受够了!再硬逼着她吃补品她就离家出走!
“……”
“看公主这底气十足的声音,我看啊。的确是好了。”门外,慕容锦然款款走来,似笑非笑的说道:“正好,有人来求见公主您哦!”
“求见我?谁?”绯瑶翻翻白眼,“不会是那个什么天人谷的人跑回来了吧?”
“公主您真是神算,一猜即中。♀”慕容锦然赞叹一句。引得又是一对白眼送了过来。
“不见!”绯瑶说的斩钉截铁,“你直接告诉他们把赔礼准备齐了带过来,不然我不见!”他们真当自己是天人就高人一等了吗!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想抓就抓,想害就害!
“公主怎会知道他们会回来了?”夜钧寒看着慕容锦然耸耸肩,潇洒离去。不仅奇怪的问道。
“那有什么,我就是在玖落和品蓝身上下了他们解不了的东西存在而已。”绯瑶淡淡扔下一枚炸弹,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对于这种目中无人,天下我独尊的井底之蛙,还是留一手的好,我可不希望自己受的苦没回报。你看,这不又来了……我的赔礼啊。可不能不要,不能不不轻哦——”
夜钧寒闻言霎时愣住,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百味皆有。
“公主——”慕容锦然去而复返,再一次进来。
“又怎么了?”绯瑶额头青筋跳跳,这位今天是怎么了?一来二往的往她身上蹭过来,发什么神经?
“太子殿下来访。”
“哈?”感情他今天喜欢当跑腿的,来来去去的给她递消息。
更不正常!
“这位又是怎样?他又来干什么?!”绯瑶扶额申吟。
夜钧寒眼底一闪,与慕容锦然对视,一瞬间的相对、交流立刻明白了许多事。眼眸转深,下意识握住绯瑶的手,随即一愣,转而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开口道:“公主,毕竟男女有别,你们一个有妇之夫,有一个有夫之妇,还是别见面如此频繁的好,到时候惹人非议。”您现在名声就已经不好了,就不要再雪上加霜,墨上染黑了!
“你以为我想啊!”她也不想见好不好!绯瑶黑线。
夜钧寒闻言,十分满意的点头。
但是,一旁看了半天戏的慕容锦然却十分不给力的横插一杠,说道:“这个,或许不行哎……”
“为什么?!”二人异口同声的问。
“人家太子殿下是来给公主上一堂‘常识课’的。”慕容锦然如此说道。
常识课?绯瑶嘴角抽抽,一头黑线。看上去像白痴吗?对她上什么常识课!
绯瑶张嘴才想咆哮一句,慕容锦然却不给她机会,截口又说:“大夏寿宴已过,国师预测半月后祭祖可报大夏永世昌盛。在此,没回国的来使也可留下一观大夏祭祖盛典。”
“……”绯瑶无语,瞪着慕容锦然嘴角的笑意狠狠月复议: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理解错误,想看她的笑话!
“人家可是自告奋勇来给我们流月使者讲述一下礼仪的,不能不见啊——”慕容锦然心情很好的说了一句,满脸阴晦的得瑟。
夜钧寒一脸黑。这个太子殿下究竟在想什么?有必要亲自前来吗!还是,其他……
视线转向脸色不还看的绯瑶,眼眸即可染上一层阴霾,复杂深邃又难懂。
“既然这样,那就带到书房去,我马上就起。”揉揉额头,绯瑶郁闷自己为什么不多睡会,这会儿也能躲过去不是。不过,这一闹也好,起码她能名正言顺的下床不是,夜钧寒也没理由拦着自己了。
绯瑶才到书房,不多时,慕容锦然就领着一袭橙黄色的夏钰煌走了进来,像是算好了时间点一样准时准点。绯瑶不得不认命起身迎接,脸上挂着笑,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今日还有老您了。”那姿态和语气,要有多疏离就有多疏离,要有多陌生就有多陌生,两个人像是隔了一层天壑,想靠近的人无法走进,想离去的人也不法安全走人。
夏钰煌淡淡一角,眼底划过一抹冷芒,笑道:“怎会,公主客气了。本殿下只是运气好,在众位皇子间抽签抽中给公主讲讲我大夏祭祖的相关事宜罢了。”
感情她运气也确实太“好了一点!大夏皇子们完游戏,轮流抽签她也能躺着就中枪,让堂堂大夏一国太子来给他当教书先生。百度搜或,,更新更快这真是……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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