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咸熙一字一顿地说:“你自己月兑,还是我帮你。”
徐安柏被锁在窄小的一片天地,动弹不得,呼吸之间,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节奏。
,自每一处密布袭击,分散至四肢百骸。
下一秒,杜咸熙已经来剥她的外套,她拿手死死扯住衣襟,想做最后的抵抗。
他却一脸饶有趣味的浅笑,垂着眼皮,眼光慢悠悠地划过她的眉眼、下颔,直至流连在白皙的锁骨。
他轻蔑地说:“相信权旻东已经给你分析过申河的局势了吧。”
他……竟知道权旻东和她谈话的内容。
徐安柏指节都泛着白色,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轻微的。
“你该知道无论是合作还是分手,杜昌都不会受到影响,可我一旦退出,本就是强弩之末的申河会怎样?”
他欺身更近,唇几乎落上她的鼻尖,垂下的眼睛已直视向她,那深邃的黑色风暴。
徐安柏压抑着突突直跳的心脏,“隋木会想办法的。”
“是么,那你还来找我?”
杜咸熙轻薄的笑声响起,他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无论是主导或是旁引,始终牢牢把握着每一步每一环节。
“你该知道隋木不会挺身而出的,隋氏可远远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风光,他怎么会冒险带你们走出泥沼?所以摆在申河面前的唯有两条出路,”他目光忽然锋利,“破产或是转卖,但无一例外,隋木要拿走你们所有的专利,那时候,只剩下一只空壳子的申河又能何去何从呢?”
徐安柏晃了一晃,感到酸软的膝盖已不足以支撑重量,心底里却始终有个声音在说,何必怕他,何必怕他。
抬头,直视向他,抖着嘴唇,呢喃,“你要我怎么做。”
杜咸熙忽地松开了她,手心很轻地滑过她的脸,吻沿着那道滚烫的痕迹一同跌落。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徐安柏,”他移开吻,绷直了食指,紧紧扣在她的下巴,一提,要她红艳的唇贴近他的脸,那一瞬的阴郁表情,似魔鬼,“趁着我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或许,你能使我改变心意。”
每一字每一句,似凌迟,剐着她的肉,让她痛到骨子里。
更彻骨寒冷。
她着,去解开自己的外套,沉重的大衣坠下去,像她的心。
直月兑到剩下薄薄一层布的地步。
去解开他的领带,任凭他急促地吻向她的脖颈,手一路往下松扣子,直到按在他冰冷的腰带,手下意识一退,被他按住了,在他的带领下动作进行。
他抽开腰带的速度却太过迅疾,几乎抽上她的腰肢,来不及在意这份痛,下一刻,耳边传来裤链拉开的刺响。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肯相信,这一切是必定不会停下了。
杜咸熙将腰带扔了,用手按住她的头。
她心知肚明,蹲子,一点点含上他的。
杜咸熙手抵住大门,“嘶”地吸声。
低头看,她上下颌打开至极限,纤长的睫毛垂下抖动,鲜红的唇包裹着他,透明的涎液自唇角流淌。
的舌头蠕动着,来回碾转。
的快`感刺突着他的神经,视线中的秀色迷惑着他的理智。
他几乎无法站稳,模了模她的头,要她松口,“技巧不错。”
的笑,她的眼。
慢吞吞地站起来,松开的文胸遮不住跳月兑的雪白。
他眯着眼,扯了那层布,再双手提上她的膝盖,将她稳稳抱起。
他把她放在向窗的栏杆上,双手扶住她的上身,在她无力贴上玻璃的一刻,身子挤入她的两条腿。
雪白的肌肤带着冰冷的温度,幽深的谷底,细软的肌理,在他眼前一径展开。
没有太多耐心,他冲撞进去,却因干涩的,让的神经末梢。
徐安柏亦疼得抽气,双手死死抓住栏杆,身后是冰冷坚硬的玻璃,体内是他滚烫跳动的器官。
他在这时停下来,看她,额角凝着汗,坠在她雪白的,被他低头吃进嘴里,又用那灵巧的舌头含住尖端,贪婪地吸食。
徐安柏在这间隙习惯他的,却因那牙齿的碰触而惊扰,想推开他的头,手一抬起,身子猛然后倾,小月复用力收缩,肌理死咬住他。
杜咸熙冲动的几乎要释放,慢慢进出几次缓解,手已经去托她的后脑,紧紧扼住她的头颅,轻声说:“真想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他想要她死,又一次。
她移开眼睛去看那窗外,二十六层的高度,楼下的灯光霓虹缠成光带,无数的车流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上面在发生着什么。
徐安柏想说,其实她在几年之前就已经死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在他面对那苍白的世界,冷冷任她自生自灭的时候。
可即使是这样深刻的痛,都不足以让她记牢。
怪不得连杜咸熙都要说:“安柏,记住,你始终不是个聪明的女人。”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受他摆布。
他此刻几近蛮横地冲撞,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兽,低喘着,咆哮着,将她的两腿打开至极限,身体紧紧贴着她。
她因来回抽撤而泌出热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流淌,滑落至圆润饱满的臀,他用掌心推开抹上她的唇,邪肆地笑着,“尝一尝……你的液体。”
简直,面目可憎。
她在一**的进攻里体力透支,背后的玻璃因热度结上白雾,她用手攀附着,留下杂乱的指印。
仍旧忍不住地往下滑,直至被他抱上床榻,陷入的陷阱。
两条腿被折在身体两侧,他的重量将她压塌。
狂风暴雨,她终自湿汗淋漓中抽身而出。
下床,两腿软得站不稳,只跨出一步,整个人都瘫倒下去。
两腿中,属于他的湿黏滚烫液体,流淌下来,腻开在脚踝上。
她撑着地板喘息。
床上的男人忽然爬起身,低声念叨着“真麻烦”,捞起她的腰,带她往浴室里走。
按摩浴缸里,因震动而咕咕泛泡的水沸腾一般,他抱着她坐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双腿将她圈在窄狭的空间内,始终掌控她。
水过心脏,滚热的蒸汽熨帖着皮肤,闷得她想吐,后头的男人正用一只手拗过她的脸,去吮吸她的下巴。
另一只,去探寻她幽深的核心,轻柔地捻揉。
徐安柏气息难平,虚弱不堪地问:“还不够?”
杜咸熙笑着,拿齿尖轻轻啃咬她的皮肉。
“安柏,你知道的,申河是死蟹一只,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去扶持。”
他是不会放她好好洗澡的。
也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的。
她不说话。
他又吐气进她的耳朵,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和微弱的。
作恶的因子死灰复燃,顺势将手推进那幽深,她一挣,两腿紧紧夹起,身体蜷成一团,他紧逼过去,手在那的肌理中来回。
徐安柏双颊绯红,口中逸出几点呓语。是忍不住的一抹酸慰作祟,让她沉溺于这样一份禁忌的耻辱。
心里明明是排斥的,可身体不受控制。
终于,他将手抽出,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
双手紧紧托着她的髋骨,顺着他坚硬的器官,将炽热就着那份湿润,滑进去。
徐安柏紧紧咬着牙关,两手撑着浴缸壁,一点点地去适应他的尺寸。
艰难而且缓慢。
他大发慈悲,放她拉扯开时间,忍耐着,隔着浓重的雾气去看她的脸,直到她坐下来,耻骨磕上他的私隐——
像是又一次叩开了那种癫狂的按钮,理智急速撤退,他两手按着她的腰,控制她,一次次冲到最深最软一处。
直到水冷了下来,他方才停止,头抵在她的胸前,复苏自高峰落至低谷的余力。
半晌,他走出来,自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浴袍穿好,手往后拨了拨湿发,又是那个一贯清贵逼人的杜咸熙。
他出去点了一支烟,倚着浴室的玻璃拉门往里看,淡淡地说:“明天就搬过来,我让小田去接你们。”
不是问询是命令,他把自己当做她的神。
徐安柏想,这也是他愿意答应履行约定吊件之一吧。
不做反抗了,但雄得剧烈。
“是因为我很爱你吗?”她忽然问。
“什么?”杜咸熙将背直了一直,目之所及,她由红转白的脸带着几分奇异的笑,让他不自觉地走向她,“你说什么?”
“是因为我从十六岁就开始爱你,所以你才能这样的欺负我,对吗?”
他锁着眉头,看到她眼中那道一闪而过的光。
倏忽间,自疲惫的身体中产生某种异样的感觉,形容不清,他吸了一口烟,自肺中过了一圈。
好一点了。
“你直到现在还在爱我吗?”
她摇头。
“不爱了?”
“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