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材料拿在不同人的手里起到的作用绝对会有天壤之别
谭政委想安天伟去弄材料这带有典型的让安天伟自荐的性质这同时也是给安天伟出的一个題目
收集整理材料的能力也是一种能力
在谭政委的认知里务虚是一项重要的能力沒有思想上的指导你就是仗打的再好也是一只无头苍蝇最多是一只能飞能撞的偶尔口器能伤人的变异苍蝇罢了
整理自己的材料有个讲究既不能太吹也不能太谦太吹了显的浮躁太谦了又突出不了成绩在这中间需要拿捏好一个度既让人能一目了然的看到你的成绩又能让人感觉到你这人谦虚谨慎并非浮徒子
这个大考題是李云天的弱项所以他在给不了建议的前提下便直接全命令的方式给安天伟提个醒
这是我家老太婆在用这种方式考你你小子给我机灵点
搞材料是机关里最通行也是最基本的能力大凡从机关里出來的人在整理审核材料上几乎都是一把好手
安天伟在机关里待的不多搞材料不是他的长项
他比较适合的是搞战时情报这在西点的教学里也有涉及一张简明扼要又细致周到的战时情报是打仗时的眼睛
安天伟的效率自是沒有话说这份自荐的材料他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整理完成这中间还包括从c市市局接收到的传真还有从m省省厅來的评价
这份材料的整理形式是典型的战报式风格不带任何偏向性描述通篇是纯客观的事实例证和数据比如在c市搞的严打扫掉了多少危害性很大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挽回多少经济损失云云
一行行一列列都有事实数据可查更有c市市局开具的证明材料为佐证可信度很高
谭政委收到安天伟的自荐材料是在第三天之后这中间谭政委出去了一趟去向不明谭政委去哪儿连李云天都沒告诉弄的李云天哼哼唧唧的满月复牢骚
看过材料之后谭政委沒有表什么态而是很平淡的向安天伟道:“材料就放我这有消息我再通知你不过有件事需要你现在就知道”
安天伟的心里格登了一下谭政委说过会去狼牙特战旅打听一下情况她消失的时间恐怕跟这事有关
“狼牙尖刀的三名队员因为违反规定可能要面临严厉的处罚”谭政委的神色相当严肃
这个自安天伟进门以來就笑呵呵的老太太陡然之间变的这么严肃还真给人一种不太适应的感觉
“会是怎样的处罚”
“可能会遣退好一点的会转业”
“军法无情他们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我不能无情”
“你打算怎么做”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一定尽力去做”安天伟的一只手背到身后捏的发紧
谭政委盯着安天伟的眼睛看了会而后站起身來走了两步才回头对安天伟道:“他们原本不需要受这么重的处罚”
“怎么处罚是上面的事我不敢插嘴我所知道的只是一件事狼牙尖刀每一任队长和队员都对的起国家和自己的良心”
安天伟想到了一点可能
班长三个回到狼牙特战旅之后他联系过一次当时给的处罚是蹲禁闭
这是最轻的处罚
过了这么久之后为什么这个处罚突然加重了要说这中间沒有一点原因打死安天伟也不会相信
他和班长都只是个兵而兵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哪怕上面处罚错了也得遵守这是军纪
遵守可以但是谁也不能控制人心我心里不服气难道不行
谭政委的眼光老辣自能看出來安天伟隐而不发的怒气不过即便是这样谭政委也沒打算插手这件事
军务大于天她是个退下來的老兵就得要有安贫乐道的样子不能这也插手那也插手手太长了对名声是个硬伤
李家可是个非常注重名声的大家族
“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你去帮帮他们也是应该的”谭政委说着便又坐下來仔细看起安天伟的材料
今天李悦和李云天都不在家李云天带着李悦去拜访一些旧交故友这丫头这么多年沒有回來对这些叔伯辈的人物都不怎么太认识了这是要补上的一课
安天伟向谭政委告了声退便出了李家
一路上他显的有些心事重重
他从狼牙尖刀里退出來是因为倒在他枪口下的是一个普通人而班长三人真的被踢出狼牙尖刀安天伟不会心服口服
撇开三人违规不谈班长他们要对付的是黑白双鬼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并且还带回去了一个忍者伊贺这对以后狼牙特战旅对付忍者意义相当重大
不说功过相抵可就这么被清退出來绝对是从重处罚狼牙特战旅的现任官长是良在野也沒听说过他跟狼牙尖刀有什么不对路的地方啊
妈的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下的黑手安天伟暗骂了一声
叶铭龙是不可能他就是再怎么牛x也x不到狼牙特战旅里可是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呢
安天伟在脑子里将可能的人都路捋了一遍也沒找着个合适的人便甩甩头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題
不管是谁总有碰面的时候对方既然能借磨杀驴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
正烦躁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來
“喂哦张董……什么情况好我马上來”
屋漏下雨墙破起风班长这边的坏消息还沒消化完赵雪雁那边又出事了
张金同电话里沒有说的很详细仿佛很急电话那头声音很嘈杂场面似乎很混乱
张金同说赵雪雁四人的演唱会被人闹场他赶去处理的时候也被人堵着进不去
赵雪雁四人的专场演唱会是昊天集团企划部和人力资源部共同策划的一场演出前期的宣传铺天盖地造了不小的声势投入也很大
这个时候被闹场不单是赵雪雁四人的损失更是昊天集团的损失
安天伟火急火燎的赶到演唱会现场时凯旋宫的大门处人头攒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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