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级的保镖.身手果是不凡.并且反应也快.只一眨眼间.合围之势已经形成.
看來这些保镖对于打这种围堵战很有一些心得.不然相互之间的配合不可能做到这么流畅.
进行合围.主要是防止安天伟突然跳转到劳斯莱斯里强行撞车突围.四千万的劳斯莱斯幻影.要是真的撞起车來.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合围的圈子迅速的缩小.方圆只有两米见方.围拢过來的人群已经作势欲攻.
“你看还往哪儿跑.”保镖群中有人大喊.
打群架气势十分重要.这种呐喊.如果以弱敌强.可以壮声威.振士气;不过用在这样的场合.这么多人围攻安天伟一人.则就显的有些过了.
“打.”
两米见方的范围之下.冲在最前排的保镖们.只能进不能退;而且.安天伟刚才的那一逃.将他们的战意瞬间就点燃了.对付弱者.向來是他们的强项.
猛虎扑食.
很老的套路也被他们用了出來.前排保镖们的身影不断的凌空而起.向着安天伟扑去.
这一扑.场面立即就混乱了起來.
后面的保镖也纷纷立即扑上.一层层压到了最前排保镖的身上.
一个人堆瞬间就堆起來.用时不超过五秒.
虎哥坐在途锐里安然的抽着烟.从他嘴里吐出來的烟圈.很艺术的在空气中一圈一圈的散开.后面吐出來的小烟圈从散开的大烟圈里穿过.层层叠叠.倒也很见了他吐烟圈的功底不弱.
听到保镖那边的喧哗之声.他只是悠然的转了一下头.扫了一眼由保镖扑成的人堆.一笑.但继续他吐烟圈的动作.
他所坐的这辆途锐车的车门是大开着的.他坐在车后座上.一只脚搭在车内.一只脚放在车外.重力全都放在p股上.那只放到车外的脚不受力的晃荡着.将他的悠然之态更加完整的衬托出來.
“烟圈吐的很有型嘛.”
他的耳边突然传來一阵声音.
声音很轻.是凑在他的耳边说的.说话时冲出來的气息.直扑他的耳垂.
这声音响起时.他正在将烟往自己的肚子里吸.听到这样的声音时.他便不耐烦的皱眉.
“滚蛋.别碍我事.”
这是他经常和这些他花了重金请來的专业保镖们说话的口气.
他花了钱.当然就是爷.爷说话爷办事就是这个样子.受不了的别來.爷有的是钱.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能打的人.一抓一把.
“可是.我不想滚.怎么办.”
这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虎哥觉得他的脖子上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给掐住了.只一会.他就有了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此时.他才看到这个人将头由车外伸到车内.
安天伟.
他不知道安天伟的全名.柳夜莺也沒有告诉他.他只知道安天伟姓安.除这点之外.别的一无所知.便自告奋勇的要替柳夜莺出头.
可此时安天伟带着那份坏坏的笑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立即就觉得了那份笑.竟然会让他产生了一种他从來都沒有尝过的情绪:害怕.
沒错.害怕.
他能称之为京都有名的京城四少之一.从小就骄生惯养.哪里曾吃过一点的苦.
长了这么大.还沒有谁会让他害怕过.包括他的父母.事事都顺着他.谁叫他是虎家这么多年的传下來的一根独苗呢.
可是.今天他害怕了.因为这只掐着他脖子的手.太有力.现在他想发出一点声都做不到.而他乱打的手打在了对方的身上.立即就感觉到这个姓安的身上.如铁一般的坚硬.
他的淡然之态此时已经全然无存.他被掐的窒息的感觉.让他感觉到被堵着的血直冲到了他的眼睛里.似乎眼睛随时可以暴突而出.
第一次.他觉得了原來他也是肉身.他的身体也随时可以被人打残.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有个兄弟.可能会对你不怎么友好.”安天伟道.
说罢.在虎少的脖子下面.一把血红的匕首抵着了虎少的皮肤.冰凉冰凉的感觉.直透他的心底.
安天伟松开了掐着虎少的手.血宴稍稍的动了一下.立即就阻住了虎少准备挥过來的拳头.
血宴给他的已经不是冰凉的感觉.而是一股火辣辣的痛.
安天伟的手松了之后.虎少吞进去的那口烟.此时才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之声.喷了出來.
“我次奥……”
“啪……”安天伟毫不犹豫的给了虎少一巴掌.力道不弱.虎少半边脸立即肿了起來.
虎少此时才意识到.安天伟是真的敢下重手的人.
“你会后悔的.”虎少不敢再乱动了.但是他的嘴却不听话的继续放狠.
“啪……”
又是一巴掌落到了虎少的脸上.
“这样对称.比较均匀.不然很难看.”
安天伟的坏坏的笑在虎少的眼前晃着.虎少终于连嘴也变的老实.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后座上.
“这可不行.这个时候可不是你休息的时候.你沒见那边正乱呢吗.”
安天伟将虎少从车里拽了出來.向着那一堆正闹哄哄的保镖人堆喊.“喂.你们找谁呢.”
保镖们那边正乱.听到安天伟的这声喊.还以为是自家兄弟在问话.
无人应答.
安天伟又继续喊了一声.才有人不耐烦的答道:“抓那个姓安的.估计这会已经压的沒气了.”
“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会沒有气了呢.”
终于有人反应过來.回转身一看.吓的不轻.
安天伟背靠着途锐.将虎少挡在身前.一只血红的匕首横在了虎少的脖子上.匕尖上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使得血宴的颜色更加的鲜艳.
“虎少被抓了.”有人大喊.
这声喊的声音不大.但是不亚于一颗地雷在保镖群里炸响.
四少之一的虎少被抓了.而且是在他们这些身手这么强的专业级的保镖群里被抓.这是开的哪国玩笑.
保镖们堆起的人堆终于一层一层的你洋葱一样的剥开.保镖们纷纷站直了身子.诧异的看着途锐车那边的情形.
“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多人的心中都冒出了同样的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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