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语喘着气站起來.虽然对她不会造成永久的伤害.可是依然会痛的啊.沒想到炼焲会推开她.不过他既然想要她死推她一下有什么奇怪.
突然一个激灵.警觉马上生气.铁器特有的折光冷芒在头顶背后升起.良久.却不见落下.
翎语睫毛颤了颤.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炼焲.那模样好似在说.下手啊.一刀杀了她啊.
炼焲不语.用他那赤红色的眸子盯着翎语看.眸中暗光闪闪.翎语看到的.却只有残忍和暴怒.这样一个冷酷狂傲只对的男人.果然如果不是他爱的人.他所展现的只有这一面.
翎语想笑.
炼焲看着她脸色的神色.眉宇间染上暴风雨來临之前的阴鹜.突然撕碎了翎语白色的衣裙.露出里面的亵衣.炼焲伸手将她推到床上.咬住她的耳垂.邪肆地低语道:““欺骗本王这么长时间妄想就这么死了.不可能.”
翎语也不反抗.睁着一双清冷的眸子直直的望着炼焲.他现在做什么她都不会感到意外了.不过……目光移到柳暮若身上.莫非他还想再他和柳暮若的新婚夜.
“看什么看.你.永远也比不上善良的暮若.”
炼焲在她耳边继续残忍地说着.“你以为你是谁.还是本王爱的女人.本王一直都当你是替身.现在暮若回來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爬上本王的床.区区替身.”
“你不会以为本王拉你上床是要你伺候吧.你不配.”
说道这里.炼焲猛然将她推开.将一旁已经傻愣着的柳暮若拉倒怀里.一把扯去她所有的衣服.颀长的身躯密不透风的覆了上去.
“炼……炼王……”柳暮若弱弱的唤道.炼焲毫不怜惜的动作显然有点刺激到她.
翎语看着…在同一张床上.看着炼焲……看着柳暮若……
这就是他的做的.看他贪恋着柳暮若的肌肤极尽诱惑的亲吻每一寸.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这就是他想要让她了解的.
想让她感到难受吗.当然不会了.炼焲已经从她的心理划去痕迹了.从她在冰窟张开眼的那一刹那.永远的.
炼焲在柳暮若的就颈窝处落下一朵又一朵红梅.压低声音安慰柳暮若.“别怕.本王不会伤害的.你是本王爱的女人啊.永远爱的女人.本王怎么会伤害你.”
“是……炼王.”
他对她真的是充满怜惜呢.新婚夜的温柔和呵护.都对着那个他心爱的女人.而她不过是被丢弃的替身.
床摇晃了起來.翎语却好像置身于另一个地方.安静的.像一块雕塑.她沒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看着.
他们都能不知廉耻的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她看得人还会感到难为情.
柳暮若仰着头.不经意间瞥到了翎语一脸淡定的模样.突然感到有些羞耻.而且炼焲虽然声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可是她感觉好像是在呼喊另一个人.
暮若……暮若……
闹了一夜.应该说……炼焲自己闹了一夜.面对翎语嘲讽的笑容.炼焲一次又一次的要了柳暮若.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
他以为这样是折磨翎语.可是…看着已经日上中天柳暮若还沒能爬起來的模样就知道.被折磨的人.可不是她.
烦躁的翻了身.眉宇间充斥着不满和挫败.炼焲强忍着自己想翻身看面对翎语的冲动.后半夜的时候柳暮若已经坚持不了昏了过去.他所有的冲动都來自翎语.看着她仿佛身下的人就是她.
装作不经意间的翻身.炼焲轻轻的睁开眼睛.进入视线的首先就是翎语跪着的腿.然后是腰再然后是肩膀.骨瘦如柴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弱.最后视线落在了脸上.刚好.平淡的目光直直的落入他眼底.
她居然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晚吗.
沒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
炼焲危险的眯起双眸看着翎语.周身酝酿起强大的凛冽森寒.柳暮若就睡在炼焲的身边.熟睡中被猛然惊醒.
‘砰’的一声.翎语被毫不留情的扔下了床.
“起來去跟母后敬茶.”
柳暮若怔愣了半天.连忙从床上爬起來.本來准备好今天穿的衣服显然凌乱的散落在地上.翎语正捂着摔痛的脚坐在上面.
柳暮若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只知道炼焲的状态非常奇怪.就连她也不敢轻易的去触怒.打开衣柜.里面全是白色的衣裙.若是往常穿白色到不要紧.可是今天是新婚第二天.要给婆婆敬茶还有入宫拜见皇上.白色的肯定不行.
“炼王.衣服……”
炼焲掐住翎语纤细的脖子.冷笑道:“你还会弄坏暮若的衣服嘛.看來本王还是太小瞧你了.”
翎语哀戚地低笑一声.露出诡异的神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对吗.只要有任何企图伤害柳暮若的事情发生都会是她做的对吗.她还用说什么.
“來人.”
随着炼焲的一声呼唤.松开了掐在翎语脖上的手.守在不远处的白歌夜笙连忙跑进去.望着满地的狼藉.夜笙最快反应过來.走上前去将立在衣柜前的柳暮若扶着.“这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王妃跟奴婢來.奴婢先伺候您梳洗.”
视线不经意间的扫过摔倒在地的翎语.闪过一丝怜惜.
“白歌你去衣柜里找找.看有沒有合适的衣服.”
白歌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绕过翎语在衣柜中翻找起來.视线好像有些模糊.一定是这衣柜的光太暗.后來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她家姑娘吗.白歌却有些不相信.
“这里有上次参加宫宴时穿的衣服.委屈王妃里面穿上白色的长裙奴婢再略微做些修改应当看不出是上次的衣服了.”
柳暮若听到却有些不满.放在膝上的手握住.眼神有些沉.嘴上却是说道:“沒关系的.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快些便好.”
炼焲走过去一脚踹在翎语的身上.“装什么.起來伺候本王梳洗.”
翎语沉了沉眸子.忽视脚上传來的疼痛.硬是站了起來.
白歌见状.立马将炼焲的衣服递过去.翎语接过的时候轻轻的对白歌说了声.‘谢谢’.
“快点.”炼焲冷声催促道.
他听到那个女人说话了.她愿意对一个小小的婢女说谢谢.面对他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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