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
头依旧晕的厉害,楚烈抬手模了模头,发现受伤的头部已经被绑上了纱布。
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走到门口,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晕沉沉的大脑根本不给楚烈分析现状的机会,扶着墙重新回到床边的时候,楚烈又倒了下去睡着了。
厉寒威通过装在房间里摄像头看到重新睡倒在床上楚烈,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给楚烈注射大量的安眠剂显然是必要的。这样至少可以让楚烈安分一段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就必须想出搞垮厉寒风的策略。
厉寒威发现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厉寒风在自己面前下跪求饶的场景,这种期待充斥着大脑整整三年。
厉寒威伸手抚模着监控录像上楚烈的影子,轻笑着自言自语道,“厉寒风,要怪就怪你没有保护好你的死穴。”
厉寒风回到了楚烈的私人别墅,张妈开门后,厉寒风二话不说就阴着脸快步上了楼进了楚烈的卧室。
厉寒风已经决定,等楚烈回来,他要把他压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最好是做的他三天下不了床。
因为对楚烈这种骄傲狂妄的男人,把他压在身下揉虐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厉寒风就这样倚在楚烈的床上等着,直到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楚烈也没有回来。厉寒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迅速的打通了厉寒雨的电话。
厉寒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二哥老是在半夜吵醒自己,但出于对厉寒风的畏惧,厉寒雨还是乖乖的接通了电话。
“楚宏的儿子呢?”厉寒风的声音有些微急,厉寒雨知道此刻的他心情可能不好,所以弱弱的开口道。
“二哥,我和你说件事,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啊。”
“什么事?”厉寒风冷冷问道。
“父亲昨天刚下达命令,把我在国内的手下都调给了大哥。所以我现在身边除了几个保镖外根本没什么人可以调配去保护楚烈了。”
“为什么早不说?”
“因为大哥说楚烈对尚月帮有用,他同样会继续派人继续盯着他,所以我就没有太去在意……”
厉寒雨其实是希望厉寒威能够解决楚烈身上的事,这样也就可以将厉寒风放在楚烈身上的心思给挽回来。
厉寒风挂掉了电话,迅速的开车前往自己抛下楚烈的地方。
厉寒风只知道楚烈的头部被碎玻璃伤的很重,至于具体有多严重,厉寒风不清楚。
到了第二天,厉寒风也没找到楚烈的身影,派出去的手下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厉寒风已经可以得到结论,那就是楚烈真的被厉寒威抓走了。否则以他厉寒风的势力怎么可能找不到楚烈昨晚的任何行踪。
开着车的厉寒风显的异常平静。深邃的瞳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阴冷。
楚烈会变的怎样,早就应该和他厉寒风没关系了。
可是他厉寒风和楚烈的游戏,只有他厉寒风喊停,才可以正式的结束,否则谁都阻止不了。
电话响起,是杰森打来了的。杰森告诉厉寒风,“地下”的竟价中,楚烈的底价已经被升到三百万,成为所有即将被拍卖的人中最高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杰森告诉厉寒风,“地下”的新一任老板是厉寒威。
厉寒风终于明白厉寒威抓住楚烈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蘀老头子问出情报,而是为了试探自己。
在三年前,厉寒风和厉寒威的多次暗斗中,厉寒威有过用厉寒风的情人去试图威胁厉寒风,但这一招从未奏效过了,因为每次厉寒风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即便和自己同床多次的情人被厉寒威折磨至死,厉寒风也不曾皱过一次眉头。所以在厉寒威深知厉寒风的无情后,厉寒威再也没有使用这一招。
厉寒风眯着眼,眼里充满了杀意。
看来身边有人将自己和楚烈之间的细节告诉了厉寒威,厉寒威这才笃定楚烈在自己心目中有着重要地位。
既然厉寒威急着和自己开战,那自己又何不奉陪到底呢。厉寒风阴冷的笑着,拨通了杰森的电话。
“去‘地下’为白翔标价,我要以卖主的身份参加’地下‘今年的竞拍。”
“需要先通知白翔少爷吗?”
“通知他,并找几个男人好好调*教他一下,楚烈的竞拍底价有多高就把他同样升多高。”
“明白!”
挂了电话后,厉寒风的大脑里浮现出楚烈的身影,倔强的一言一笑从眼前不断闪过。
不管怎样,这次再也不能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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